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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_第28章  統一口徑

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3111 2025-06-06 11:42

  

  白半夏怎麼感覺她爹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女流氓似的?

  「給他傷口消毒縫合啊。」

  白田搓了搓手,說:「男女授受不親,你別動手,讓爹來。」

  「你會縫合?白半夏挑眉,「爹,大夫不講究男女大防,不然怎麼治病救人?」

  「那也不行,傳出去你還怎麼嫁人?」白田跺腳,不行,絕對不行!

  白半夏無語的想翻白眼,乾脆說:「這裡也沒別人,就你知我知,爹你會說出去嗎?」

  「我當然不會了!」白田叫道。

  「那還怕什麼,別耽擱了,不然弄到太晚不好解釋。」

  白半夏說完繼續去扒男子的衣服,白田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什麼,乾脆幫著一起脫了。

  有些地方血液乾涸,衣服跟傷口沾在一起,白半夏直接撕開,動作十分粗魯,看的白田一陣牙痛,又有點同情起這個重傷的小子。

  很快人就被拔的隻剩一條褻褲了,白田說什麼都不讓閨女繼續扒了。

  白半夏二話不說,拿起剛剛男子紮蛇的匕首,唰唰兩下就把褲腿給割了。

  褻褲變了短褲,露出了男子的兩條大長腿。

  「我的閨女啊!」白田一陣胸悶,虧大了虧大了,真不該同意閨女救人的。

  再看看那兩條褲腿,料子還真好,他乾脆拾起來疊一疊塞進了懷裡。

  胸悶歸胸悶,白田又忍不住嘟囔到:「看著挺瘦,脫了衣服倒是一身腱子肉。」

  白半夏憋笑著說:「爹,那叫肌肉,練武之人都有的。」

  白田捏了捏自己的胳膊,琢磨著自己能不能也練幾手?怪好看的。

  男子除了胸口、胳膊上各一道極深的新傷,後背、大腿、腹部都有舊傷,大腿上的舊傷還沒處理好,腐爛流膿了。

  白半夏拿了白酒朝他最深的傷口上倒,男子猛然睜開眼睛,下意識的揮拳朝白半夏打去。

  事情發現的太快了,身後白田嚇的魂都要飛了,眼看著那臭小子的拳頭就要打到他閨女的臉上了!

  就在拳頭幾乎要碰到白半夏的鼻尖時,生生停住了。

  男子發出悶哼聲,那雙丹鳳眼終於染上了痛苦之色。

  「還算有點理智,忍著點。」白半夏手上沒停,繼續去沖洗其他傷口,男子痛的身體微微顫抖,卻沒再發出任何聲音。

  白田看的腳發軟,心道這小子也是個狠角色,光看著就很疼了,竟然一聲不吭。

  不過他家閨女也不差,那血淋淋的傷口看著都滲人,他家閨女可是眼皮子都沒眨過。

  白半夏又拿起那支匕首,要去割男子腿上舊傷處的腐肉,她張了張嘴,到底沒解釋,直接下了手。

  男子痛的眉毛擰在了一起,卻依舊沒有出聲,更沒反抗。

  「你叫什麼?哪裡人?」白半夏問道。

  男子半天沒回答,不知道是忍痛太辛苦了,還是猶豫著不願說。

  過了半天,他才開口,「齊鎮,其他不記得了。」

  「不記得了?」白半夏扭頭看他,真的假的?

  「隻記得名字。」他語氣淡淡的,沒了逃命時的戾氣,也聽不出其他情緒。

  白半夏皺眉,神醫系統提示他腦袋裡有大塊淤血,或許跟淤血有關。

  說話間,她差不多將腐肉清除乾淨了,然後又把烈酒倒了上去。

  這次齊鎮沒忍住,終於悶哼了一聲。

  「你不問問我在做什麼,不怕我把你醫廢了?」白半夏問道。

  齊鎮吐出四個字:「用人不疑。」

  白半夏的眉頭皺的更緊了,用人不疑沒錯,可為什麼這麼說有種他招了個手下的味道?好不爽!

  白田見兩人冷冰冰的說話,也不敢插嘴,然後也不知道為啥他閨女就好像不高興了。

  「爹,針線拿了沒?」白半夏問道。

  白田急忙從懷裡摸出個布包,打開是幾根針和一些線。

  就見白半夏挑了最長的,用手指掰了掰,竟是將針掰彎了,嘴裡還嘟囔著:「不太合適,先湊合用吧。」

  白半夏穿了跟黑線,開始縫合最深的傷口。

  「閨女,你、你……」白田這才想起來,剛剛閨女是說什麼縫合,可怎麼是縫人的皮肉啊。

  而且跟縫衣服還不一樣,怎麼縫一下就要打個結,閨女不會是在教訓這小子吧?

  白半夏頭也沒擡,低笑了一聲,說:「爹別怕,這叫縫針,把傷口縫合起來,能更快長好。」

  「這麼縫不疼嗎?」白田吸了口冷氣,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。

  「怎麼不疼,疼也得忍著。」

  這句「忍著」是給齊鎮說的,齊鎮眼皮擡了擡沒再出聲,他其實覺得還好,與剛剛酒倒上來的痛相比不算什麼,也就拉線的時候痛一點。

  等縫合完所有傷口,白半夏額頭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。

  「爹,你拿帕子沾了酒給他擦身上,把血都擦乾淨,我太累了,緩一緩。」白半夏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,待會下山又是一番折騰,她必須儘快恢復體力。

  白田立即照做,擦完後,把帶來的衣服幫齊鎮套上。

  「閨女,他的衣服燒了吧?」白田問道。

  白半夏點頭,給她爹比了個大拇指,爹真是機靈。

  白田撿了枯枝,打火燒了衣服。

  「旁邊我掉下來的地方,血跡處理一下。」齊鎮開口提醒道。

  「對對。」白田拿了根點燃的樹枝去查看,撿了些染了血的樹枝和枯葉,都丟入了火中。

  等白田燒好衣服,白半夏也休息的差不多了,起身撿起了那條毒蛇。

  「爹,回家後先把人送咱屋,你去跟爺爺奶奶談談。」白半夏舉了舉手中的死蛇,「就說你去採藥遇到了毒蛇,慌亂之下不小心把一個打獵的小子撞的跌下了山崖。」

  「你去尋到人發現他傷的太重,腦袋摔壞什麼都不記得了,隻能先帶回家救治。一定要強調人家掉下去之前幫你殺了蛇,對你有救命之恩,你不會放著他不管。」

  白半夏小聲交待著,「你就說怕貪上官司,讓爺爺對外說是遠房親戚家的後輩,過來投靠卻跟你喝多酒去抓山雞摔了腦袋。讓他們一定要保密,就是大伯二伯也不能講。」

  白田一一記住,「也別跟你娘講了,免得她擔驚受怕。」

  「嗯。」白半夏十分贊同,何況娘說話一根筋,容易暴露。

  她覺得他爹肯定也是想到這一點了,但她爹情商高,不會直接講娘藏不住秘密。

  父女倆商量好了,白半夏看向齊鎮,「齊鎮,你聽清楚沒?」

  「我本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。」齊鎮冷冷的說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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