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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_第27章  他的警覺

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2944 2025-06-06 11:42

  

  一個人的求生意念這麼強,她有什麼理由不救?

  何況他是她穿越之後第一個付診金的病患,也讓她賺到第一桶金的人。

  白田看閨女在救人了,大大的鬆了口氣。

  他做不了決斷,救人怕惹上禍患,不救又良心難安,好在女兒夠果決。

  「爹,我之前在鎮上見過他,他拿了我的草藥就給了銀子,應該不是大奸大惡之徒。光天化日之下能在鎮上行走,想來也不是通緝要犯。」白半夏一邊紮針一邊說道。

  白田點頭,「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爹支持你的決定,爹要做點什麼?」

  「你先下山回家報個平安,免得爺爺奶奶見咱倆都沒回去,再派人尋過來。」

  白田拿起背簍,「好,你看有用的上的草藥沒,其他我背回家,也好有個交待。」

  白半夏拿了一株有止血效用的草藥,繼續說:「然後你拿一套舊衣服出來,再拿些我娘的針線,針要長一點的。另外再去找壇烈酒,越烈越好,如果有人問起,就說家裡來了遠房親戚,要一起喝幾杯。」

  她想了想又說,「不用太急,天黑路不好走,你多小心。」

  白田明白拿自己衣服是要給這小子換上,可拿針線幹嘛,難道還要給他改衣服?

  他想說不用這麼麻煩,但時間緊迫,還是聽閨女的吧。

  「好,爹這就去,你也多小心,萬一有壞人來了,你先顧著自己啊。」白田不放心的說。

  白半夏擡頭笑笑,「爹放心,我跑的比兔子還快。」

  一句玩笑話讓氣氛瞬間輕鬆了不少,白田也沒那麼緊張了,大步朝山下走去。

  白半夏紮完針,又用神醫系統檢查了一下,這人不止有外傷,內傷也不輕,甚至系統還提示他腦袋裡有大塊淤血,身體裡有殘餘的毒素。

  這時天已經黑透了,月亮從雲中鑽了出來,月光照在這人臉上,讓他五官柔和了幾分,少了醒著時的戾氣。

  白半夏回憶起他那雙眼睛,雖然帶著殺氣,卻不是殺手那種殺氣。

  前世她可不是普通的醫科聖手,真正的殺手也沒少遭遇,甚至她還擊斃過兩個。

  所以她很確定,這人不是殺手。

  他看起來大概十八、九歲的樣子,此刻昏迷不醒,一雙丹鳳眼緊閉著,眼縫極長。按理說男子生了丹鳳眼多少會有些柔媚,可偏生他長了狹長入鬢的劍眉,初見時又滿身戾氣,便怎麼都跟柔媚聯繫不到一起了。

  大概是失血過多,他皮膚白的幾近透明,更多了分病態的美感。

  身上的粗布衣服並不合身,也已經破破爛爛的了,卻偏生有種不一樣的感覺。

  具體是什麼感覺,她又一下子說不出來。

  一套針紮好,勉強給男子吊了口氣,白半夏深吸一口氣,手指朝其中一根銀針一點。

  一股灸氣沖入銀針,然後在其他銀針之間遊走,銀針在男子身上微微顫動,發出極輕的嗡鳴聲,彷彿是被山風吹的在抖動似的,但仔細看每一根的抖動都是有規律的。

  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用灸氣到底是太耗費精力了,而且這一次紮的針也比上次給老爺子那次更多。

  突然,男子睜開了眼睛,手裡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匕首,猛的朝白半夏揮去。

  白半夏還沒緩過勁,根本無法躲避,就看到匕首越來越近……

  時間彷彿靜止,她眼底印著男子的那雙充滿戾氣的丹鳳眼。

  救錯人了嗎?一時間絕望、沮喪、懊惱的情緒湧上心頭。

  但下一秒匕首擦著她的臉頰而過,紮住了從她身後撲來的蛇。蛇落地擰了幾下便不動了,匕首紮在七寸上,一擊緻命。

  是短尾蝮蛇,有劇毒。

  白半夏回過神來,發現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了。

  「謝謝。」她低聲說。

  男子看了眼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銀針,露出些許疑惑之色。

  銀針還在微微顫動,發出極輕微的嗡鳴聲。

  「這是什麼?」他吃力的問。

  「救你命的。」白半夏緩了口氣,手腳終於能動了。

  她從神醫系統裡拿出一顆止痛藥,「張嘴。」

  男子張嘴服下,「什麼葯?」

  你吃都吃了,現在才問?

  「毒藥。」白半夏壞心眼的說。

  「哦。」他表情沒有絲毫變化,彷彿完全不介意似的。

  鬼才信,求生慾念那麼強的一個人,這會兒不在乎生死了?明顯是根本不信是毒藥。

  「既然你把性命交到我手裡了,後面的事就是我說了算,先警告你千萬別給我惹麻煩,否則……」白半夏兇巴巴的說,「我能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,也能把你再送回去。」

  「哦。」半晌他才慢悠悠吐出一個字,有點敷衍,似乎根本不在意白半夏的威脅。

  「你……」什麼態度?

  她深吸一口氣,誰沉不住氣誰就輸了,她一個大夫何必跟不聽話的病人一般見識,哼,以後再慢慢教育。

  直到白半夏做完心理建設才意識到,眼前這個病人並沒有「不遵醫囑」的行為。

  反正她就是不爽,救了這人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,除了長的帥點一無是處,還不如那塊金子可愛。

  男子傷口的血慢慢止住了,氣息也平穩下來,他沒再說話,似乎又昏了過去。

  這人十分警覺,對危險的感知力驚人,如果不是天生如此,便是常年面對危險,早已養成的習慣。

  她又歇了一會,總算恢復了力氣,爬起來找了兩塊石頭,將那株草藥搗爛,敷到他的傷口上。

  又等了一刻多鐘,白田終於拿了衣服和酒回來了。

  「你奶奶拉著我說話,耽擱了一會兒。」白田大口喘氣,讓他慢慢走,他到底是不放心。

  「爹,你先歇一會。」白半夏接過了白酒。

  白田一屁股坐下,「救的活嗎?」

  「死不了。」白半夏說著將銀針一根根的拔掉收起。

  白田就見閨女把銀針往袖子裡放,心裡嘀咕,這麼多針,平時可別紮到自己了。

  等白半夏拔完針,就開始解男子的衣服,白田嚇的跳了起來,衝過去拉住了白半夏。

  「哎呦,閨女你幹嘛?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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