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後媽一撒嬌,鐵血糙漢領證了

第375章 掰斷了她的手指

  

  「我來取吧。」陸南承道。

  總不能一直叫著胖娃胖娃吧,孩子長大懂事後,會怪父母不走心的。

  再說了,他的兒子現在胖,長大未必會胖。

  兒子長大後敢這麼胖,他把他丟進部隊進行魔鬼般的訓練。

  「好啊,你來取。」沈秋然眨眨眼睛,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,能取到什麼好聽的名字。

  沈秋然幽幽地警告他,「不準帶雪和蓮啊。」

  陸南承很不紳士地翻了一下白眼,「我們生的是兒子,不是女兒。」

  「兒子就不能取個雪或蓮字嗎?」沈秋然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反駁。

  陸南承淡笑,「你乾脆直接說不能取雪蓮這個名字。」

  沈秋然抿嘴,「我本來就很不喜歡這個名字。」

  陸南承看穿她又揭穿她,「你就直接跟我說,你是很不喜歡李雪蓮這個人。」

  「你知道就好。」沈秋然瞪他,「別再說話了,好好想名字。」

  陸南承思索了一下,眸華認真地看著沈秋然,「陸秋南怎樣?」

  沈秋然挑眉。

  陸南承看著她,改口:「沈陸南也行。」

  沈秋然眉梢挑得更高,目光幽幽地看著他。

  陸南承見她眉頭不展,試探地問:「不喜歡?」

  「就不能取個正常點的名字?」沈秋然無語了。

  「有你的姓,也有我的姓,這樣的名字很好聽。」一起到,這是他們的愛情結晶,他心裡就翻滾著暖流。

  「重新想過。」沈秋然道,心裡卻在想著,其實陸秋南這個名字也不錯,但有點女性化,要是女孩子叫這個名字,她覺得很好聽。

  可惜大寶小寶的名字已經取好了,不然讓她們其中用這個名字也挺不錯的。

  「陸家壽,陸祖元,陸宴,陸景?」陸南承一邊想著名字,一邊說了出來。

  沈秋然聽了,搖頭,「家壽和祖元字是好,但用來做名字,我不太喜歡,陸宴陸景……」她感覺有點土,她思忖了一下,說:「陸景宴?」

  「你喜歡就行。」隻要她喜歡,即使是陸大明,陸大強,陸大春,他都覺得……好聽。

  沈秋然托著腮幫子,眼珠子轉了轉,俏皮中又帶著靈動,她嘿嘿地笑了笑,「我突然覺得,陸景宴和陸秋南都好聽。」

  陸南承輕笑,「那這兩個,你喜歡哪個就取哪個。」

  沈秋然揮揮手,「罷了罷了,就叫陸秋南。」

  陸南承是南俊峰的兒子,可他不可能改姓氏,陸南承這個名字會跟隨他一輩子。

  陸秋南這個名字帶著一個南字,就當是……南家的姓氏吧。

  最終,她還是選了他取的名字,陸南承眸光柔得像水。

  「陸秋南,陸秋南……」陸南承輕聲低喚著這個名字,也是突然覺得,越叫越好聽。

  他目光落在胖娃的身上,眼裡各種情緒在流動。

  他想抱抱孩子,可是他的麻醉還沒徹底退下,兩條胳膊有點軟。

  「胖娃,你爹幫你取了名字哦,陸秋南。」沈秋然低頭,用臉貼著胖娃的臉,觸感軟軟的,軟進了她心裡。

  ***

  李雪蓮一個下午都心不在焉的。

  陸南承的影子粘在她腦海裡,怎麼甩都甩不掉。

  她跟他明明很近的距離,可他於她來說,已經遙不可及。

  一個沈秋然她都爭不過,現在還有一個何詩容——

  「雪蓮,人民日報的記者來採訪你了,他們想知道,你是如何醫治植物人的。」林院長帶著兩名記者來到李雪蓮的科室。

  科室其他醫生看到,對李雪蓮真的是妒忌羨慕恨。

  李雪蓮回過神來,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幾個人,有些拘謹,「沈秋然、沈秋然還不能診斷為植物人,她隻是……」

  「怎麼不能診斷為植物人,她已經昏迷了一個星期,神經科的牛醫生已經診斷她為早期植物人了。」李雪蓮的這個回答,讓林院長很不滿意,但是有在記者面前,他隻好笑臉看著李雪蓮,口吻也帶著一絲疼愛,「雪蓮你就是一直這麼謙虛,這麼低調,你就是把一個早期植物人治好了。」

  李雪蓮不傻,林院長雖然面帶笑容,但話裡的意思已經讓她覺察到他的不悅,她隻好配合林院長,謙虛地抿唇,「在中醫裡沒有植物人這個說法,傷者當時是腦袋受傷嚴重,導緻神經衰退,意志消散……」

  李雪蓮說了很多關於中醫方面的知識,林院長聽了,才眼露出滿意。

  雖然在中醫裡沒有植物人這個說法,但李雪蓮說了這麼多,就已經證實了她治好了一個神經衰退,意志消散的病人,她的醫術了得,神經科的醫生都無法治好的病人,她通過針灸,按摩,灌湯藥就治好了。

  她這番話,把她推高了一個位置,但也招來神經科室其他醫生的不滿,他們認為李雪蓮在踩低他們拉高自己。

  神經衰退,神經科的專業醫生都沒有治好,她一個小小中醫就治好,這不是啪啪啪地打他們的臉嗎?

  李雪蓮殊不知,這個採訪,讓她被整個科室孤立——

  記者採訪完李雪蓮,又到壹和堂來採訪李設。

  記者的到來,讓在壹和堂隻是個臨時坐診的李設,名聲瞬間大漲,同樣的採訪,爺孫倆的待遇卻截然不同。

  李設一下子就被冠上了壹和堂的大醫師,一時間來找他看病的人排了長隊。

  短短一個下午,李雪蓮就感受到了科室裡的醫生和護士都不願望跟她說話。

  她知道,他們在孤立她了。

  高傲刻進了她的骨子裡,他們孤立她,就是嫉妒她。

  他們不理會她,她也不理會他們,反正來找她看病的病人,隻會討好她,不會像他們一樣孤立她。

  她還在他們面前走路都昂首挺胸的,他們越是孤立她,她越要表現得很開心!

  氣死他們!

  「拽什麼拽,不就是一個連高中都沒上過的中醫嗎?還治好一個植物人呢,她要是這麼有本事,怎麼不治好另一個植物人?那個植物人昏迷的時間更長呢,她要是能夠治好他,我就在她面前吃屎。」

  李雪蓮端著水杯去茶水間打水,剛走出科室,坐在她後面的,神經內科醫師牛大有不屑地譏諷道。

  李雪蓮聽到了,直接返了回來。

  她帶著一身凜然走到牛大有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牛大有。

  牛大有擡頭,一點都不畏懼她,挑釁地看著她。

  李雪蓮冷笑,「自己沒本事,還不允許別人有本事?我高中沒上過又怎樣?你倒是上過大學,可你連一個昏迷一周的病人都治不醒,我小小中醫再不濟,你也比不上!」

  牛大有嗤之以鼻:「你隻是踩了狗屎運,這不是你的本事!」

  「如果治好每一個病人,都是一個醫生踩了狗屎運,那你們平時也是在踩狗屎運,我不在乎我本事大不大,我隻在乎病人能夠康復,能夠沒有病痛的生活。所以,你說我沒本事,踩狗屎運,沒文化我都不在乎,我返回來,是想告訴你,你就準備吃屎吧。」

  牛大有勃然大怒,「你說誰吃屎呢?」

  李雪蓮風輕雲淡地看著他,眼裡全是輕蔑,「你剛才不是說了嗎?我要是治好另一位植物病人,你就在我面前吃屎。」

  李雪蓮淡笑地掃了一眼整個科室的人,「你們也聽到,牛醫生剛才說我要是能治好另一位植物病病人,他就吃屎,我知道你們孤立我,嫉妒我,羨慕我,到時候我真治好那位病人,你們肯定會睜著眼睛說瞎話,說沒聽到牛醫生說過這樣的話。」

  「不過也沒有關係,你們盡情地嫉妒我羨慕我,你們越是嫉妒我,羨慕我,說明我越是有本事,我就越是得到醫院的重視,越是得到病人和家屬的愛戴,而你們會被嫉妒搞得面目全非。」

  李雪蓮垂眸,傲慢地看著牛大有,「牛醫生,記住你的話,到時候我會請你吃的。」

  說完,李雪蓮端著杯子,高傲地揚起脖子走出科室,去了茶水間。

  牛大有氣得一拳捶在桌子上,他以前上過大學,畢業就一直在這裡上班,他是這裡的老醫生了,竟然被一個新人叫闆,對方還是個女人,可惡!

  「她真的好拽,眼睛長在頭頂上,傲慢得要死。」

  「她跟心臟外科的南醫生認識,她不會是南醫生的對象吧?」

  神經內科有幾個年輕護士對南文彬有好感,聽了這話,心裡很不痛快。

  「牛醫生,人家發話了,要把南醫生的弟弟治好,要你在她面前吃屎。」

  牛大有怒不可遏,眼裡全是不屑,「南醫生都沒能把他弟弟治好,就憑她一個女人?」

  「女人怎麼了?牛醫生,你可別瞧不起女人,偉大的領袖說過,婦女能頂半邊天,你這話帶著濃濃的性別歧視,要被拉去批鬥的。」

  「我也不喜歡李雪蓮,但我也不喜歡聽這種性別歧視的話。在醫學方面,男人可以,女人也可以,有些女人膽大如牛,有些男人怕血暈血。」

  ……

  下班後,李雪蓮來到壹和堂藥房。

  看到李設換了位置。

  李設坐在了藥房裡最顯眼的位置,他前面還排了很多年老的病人。

  李雪蓮本想過來,叫李設一起到南家吃飯的,看到那麼多病人排隊,她走進來,「爺爺,我到南醫生家裡吃飯,今晚不能陪你吃飯了。」

  李設幫著病人把脈,很嚴肅,也很專註。

  聽了李雪蓮的話,他擡頭,看了一眼李雪蓮,對李雪蓮點點頭,「你去吧,到南家玩得開心,不要管爺爺。」

  「李醫生,這是您孫女啊?您孫女之前是不是也在藥房上過班,看著挺眼熟的。」一位病人問李設。

  李設點頭,布滿皺紋的臉,露出親和的笑,「是的,她之前在藥房上班,現在在協禾醫院當醫生。」

  在排隊的病人聽了李設的話,目光不由看向李雪蓮。

  在他們看來,爺孫都是做醫生的,家境肯定很好,而且醫生是他們崇拜的職位,他們看李雪蓮的眼神充滿友情和敬佩。

  這時,藥房的管事和其他有空的配藥師見李雪蓮過來了,上前來對她噓寒問暖。

  看著他們親切的笑,李雪蓮恍如隔世。

  在醫院被孤立,在這裡成了寵兒……她有一瞬間產生要回這裡上班的想法。

  但很快,這個想法被她滅掉。

  憑什麼他們孤立她,她就要逃避?

  醫院又不是他們開的,她又不用去討好他們來生活。

  他們越是孤立她,她越要在他們面前展示自己的本事,越要在他們面前過得很好!

  她的科室有兩個年輕護士親口說,對南文彬有感,那她就要成為南文彬喜歡的女人,氣死她們,嫉妒死她們!

  跟藥房的人聊了一會兒,李雪蓮就離開了。

  她在百貨商店買了五隻蘋果,一袋麥乳精,然後回到出租屋,拿了那份陳寡婦給她的補品,一起帶過去南家。

  這份補品,她本來是想留著自己吃的。

  可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既然想給南家一個好印象,那就要多提一些值錢的東西過去,不能顯得太寒酸。

  拿著東西離開出租屋,她朝南家方向走去。

  快到南家住的那個小區時,突然有五個穿著破舊破爛衣服的男人,從一個巷口衝出來,二話不說,就朝她打來。

  有兩個還分別抓住她的兩隻手,用力掰她的手指,她聽到手指骨頭斷裂的聲音。

  「啊——」

  突如其來的疼痛,讓她發出慘烈的叫聲,也讓她眼前發黑,一陣又一陣的暈眩。

  她根本就來不及看清對方的模樣。

  那五個男人拳頭,腳闆朝她身上招呼一頓,然後很快就逃離現場。

  南文彬騎著自行車回來。

  遠遠的,他就看到有人衝出來毆打一個女同志。

  他加快速度。

  他還沒靠近,那幾個人就溜了。

  他們來得快,去得也快。

  就連路上的行人都一臉懵逼。

  等他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,那幾個男人已經跑得沒影了。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

  他們不僅把李雪蓮的十根手指掰斷,還戳她的眼睛想把她弄瞎。

  幸好她當時拚命掙紮,對方手指戳過來時,沒對準她的眼珠,但也弄痛了她的眼睛。

  她的腰部還被擊了一拳,腰痛腰麻,她倒在地上起不來。

  嘴裡發出慘痛的「啊啊啊」。

  南文彬靠近她時,直接從自行車跳下來,車子都不要,就跑到她面前把她扶起來。

  他是出於救死扶傷的心態想要及時救治這個被毆打的女同志,當他把對方扶起來,看清對方時,瞳孔一縮!

  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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