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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_第385章  隻兇不聽話的

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2904 2025-06-06 11:42

  

  「誰啊?」白半夏問。

  「沒見過,但瞧著是大戶人家。」

  「謝啦,我們先回去了。」白半夏高興的拉上齊鎮加快了腳步,賺錢了賺錢了。

  等他們一進家門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堂屋裡,正和老爺子說話的柳冶父子。

  「擦,怎麼是他們。」白半夏嘟囔道,好了,賺個屁,不治。

  一見她回來,柳老爺和柳冶急忙起身,柳冶動作有些艱難,很明顯病情又加重了。

  白半夏冷了臉,「你們來做什麼?我說了不治就不治。」

  柳老爺求助的看向白老爺子,白老爺子急忙打圓場說:「半夏,他們剛剛都跟我說了,柳冶也很後悔沒有聽大夫的話,不然你再給他個機會?」

  「機會不是天天有,錯過就沒了,好好治病不聽,這樣的病人我治不起。」白半夏沒好氣的說。

  白老爺子有些尷尬,「咳咳,人家大老遠來了,不然留下吃頓飯吧。」

  這次白半夏沒反駁,老爺子如今身子不好,她也不想讓老爺子為了這事不高興。

  「爺爺,你身體不好,先去休息吧。」白半夏說完又埋怨的瞪了柳冶一眼,要不是他,老爺子需要親自接待嗎?

  這一眼瞪的柳冶摸了摸鼻子,低著頭也不敢看她。

  白半夏扶了老爺子回屋休息,老爺子見沒人,又小聲說:「剛剛他們來說上次的診金就忘了給你,然後給了三兩銀子,被你奶奶收起來了。」

  「我奶人呢?」嘿,難怪不見老太太的人影,八成是收了銀子躲哪去了。

  「說是去竄門了。」老爺子尷尬的笑笑,「你別生氣,你奶奶也是沒了棺材本心裡沒底,你讓她拿兩天,回頭爺爺給你要回來。」

  白半夏點點頭,她過年還要給兩位老人紅包呢,但他們給的是孝敬,老太太搶走的就變了味了,也不能慣她這個毛病。

  她囑咐老爺子好好休息,然後出了屋子,但她沒去堂屋,直接去院子裡跟齊鎮聊天了。

  「你就這麼晾著他們?瞧這架勢是想賴著不走了。」齊鎮問道。

  「賴就賴吧,又不是我刁難他們,說好不上場了,轉頭就把我的話當耳邊風。」白半夏說道。

  齊鎮笑笑,「不然我把他們打出去?」

  白半夏看了一眼在堂屋一臉焦急的柳老爺,搖搖頭說:「算了,那老爺子挺不容易的,可憐天下父母心。」

  如果不是看柳老爺的面子,她早把柳冶趕出去了。

  柳老爺見她看過來,急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,「需要幫忙不?我能做點什麼?」

  「你一把年紀養尊處優的,幹不了這些活,你去歇著吧。」白半夏這次語氣沒有太沖,畢竟她生的隻是柳冶的氣,不關柳老爺的事。

  「沒事沒事,我坐車坐的久了,活動活動。」柳老爺挽了袖子,搶了磨要推。

  齊鎮隻好讓開,結果柳老爺這一推臉就苦了下來,他看著這個黑大個好輕鬆,以後沒多重,可他一推,好傢夥,差點推不動。

  「爹,你腰不好,我來吧。」柳冶一瘸一拐的走過來,擠開了他爹,開始推磨。

  雖然他受著傷,但到底是練家子,推磨對他來說並不難。

  隻是他的腿已經不能這樣長時間站立了,白半夏看了一眼,到底作為醫生的良知有些過不去,兇巴巴的說:「屋裡坐著去,別站著。」

  「沒事,這點活不算什麼。」柳冶傻呵呵的說。

  白半夏挑眉,「說了要聽醫囑,你什麼都不肯聽我的,那你還來看什麼病,趕緊滾蛋吧!」

  柳老爺反應過來,急忙拉了他說:「趕緊聽話去屋裡坐著。」

  柳冶縮了縮脖子,懸濟堂的人都說這個女大夫醫術高明,人也和氣,可是他怎麼覺得她好兇呢?

  父子倆好像逃命似的回了堂屋,然後正襟危坐,再不敢亂動了。

  大伯娘給他們端了茶水,然後跑去跟白半夏說:「你看你把人家嚇的,大伯娘咋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兇的時候?」

  「聽話的病人,我當然是和和氣氣了,就是對不聽話的病人,我才兇。」白半夏故意放大了聲音。

  於是屋裡柳老爺又瞪了兒子一眼,小聲說:「你踏馬給老子聽話點,不然不僅白大夫兇你,老子我削了你!」

  「知道了,以後你們叫我幹嘛我就幹嘛,叫我往左我絕不往右了。」柳冶垂頭喪氣的說。

  等白半夏把手頭的事忙完了,凈了手走進了堂屋,說:「先檢查一下現在嚴重到什麼程度了吧,醜話先說在前面,如果太過嚴重我也治不了,你們就回去吧,我是大夫不是神。」

  「我懂我懂,您先看看。」柳老爺急忙說道。

  白半夏重新檢查了一遍,情況確實加重了,但好像十字交叉韌帶沒有斷裂,但半月闆的磨損已經到三級了,右膝蓋積液很嚴重,腫的十分厲害。

  這樣的情況,放在現代是要做手術了。但古代條件有限,手術無法支持,隻能保守治療了。

  「又加重了,我之前保證你半年可以重返蹴鞠場,但現在隻能保守治療,半年肯定是不行了,恐怕要一年,而一年以後能不能完全恢復正常狀態也無法保證。」白半夏說道。

  「左膝也開始磨損了,倒是可以恢復,但你看你右腿連正常伸直都無法做到了。」她又說著按了按柳冶的腿,柳冶痛的悶哼了一聲,確實在按壓的情況下,他的腿都無法完全伸直了。

  柳冶露出失落之色,「那我以後不能蹴鞠了?」

  「我現在已經無法確定了,隻能看後續你的康復情況再做判斷,而且這個過程你如果再亂來,別說不能蹴鞠,就是殘廢也是正常。」白半夏說道。

  柳冶現在是真的後悔了,他這些日子也在不斷問自己,一場比賽的輸贏真的重要嗎?

  一時的輸贏不代表什麼,可他恐怕輸掉自己的整個熱愛了。

  但他出來之前,受傷的隊友已經在恢復了,據說不會有大問題,他十分欣慰,甚至也沒那麼後悔了。

  「治,我都聽你的!」他目光堅定了起來,不管以後會怎樣,他都要儘力去試一次,為了自己的熱愛,也為了父母不再為他擔心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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