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趕走後，薄庭跟沈清歌對視一眼。

　　「這兩個小孩，別讓他們來了。」他一臉的厭惡。

　　沈清歌笑道：「好！我發現你們兄妹真有默契！連想法都一樣。」

　　「誰跟她有默契？」薄庭冷嘁。

　　「哼！長生跟壞哥哥也沒……契、默。」薄長生回嘴。

　　薄庭滿眼儘是嘲意。

　　當天下午就聽黃英說杜琪琪被陸老太太推下了河。

　　寒冬臘月，河水冰冷刺骨，可想而知杜琪琪有多慘。

　　還有人說杜琪琪來了月事，河水都染紅了……

　　聽到這裡沈清歌感覺有一絲絲的噁心。

　　「那個杜琪琪可真是害人！小長生，你千萬別喜歡她。」黃英揉揉薄長生的腦袋。

　　「我不喜歡她……她害王芳都不喜歡我了，原本王芳喜歡我。」

　　小孩子最能感受到外界的惡意。

　　薄長生明顯感受到杜琪琪的話在傷害王芳，所以王芳才對她生氣。

　　沈清歌擼擼她翹起來的呆毛，「王芳你也不用喜歡，她害過你一次，保不齊害你第二次！」

　　「我聽漂漂嫂子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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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過了一個星期，薄長生的感冒才有所好轉。

　　她在家裡憋了七天沒出門，整個人都蔫了。

　　「漂漂嫂子，我想出去跟小貝玩。」她可憐巴巴的扯扯沈清歌的小拇指。

　　沈清歌的心都要化了，她看向薄庭，「庭哥，可以嗎？」

　　薄庭正在院子裡的石桌前修理零件，他擡頭瞥了沈清歌一眼，「不可以，你別太慣著她了。」

　　「唉……」薄長生跟個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。

　　「去拜託哥哥，對哥哥撒嬌。」她在薄長生耳邊輕聲說。

　　薄長生感覺好彆扭，肉乎乎的小手捏著衣角走到薄庭面前，「哥哥，拜託……長生想去玩。」

　　「不許去。」薄庭沒給她一個眼色。

　　「庭哥，有本事你看著小長生再拒絕！」

　　薄庭放下手中的工具，看著矮蘿蔔頭。

　　「哥哥，拜託拜託，長生想出去玩。」薄長生睜著葡萄眼可憐兮兮的看著薄庭。

　　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
　　「閉嘴，你趕快走。」薄庭指著大門口。

　　沈清歌笑噴了，薄庭貌似比她更沒有原則！

　　他是真的喜歡女兒！

　　「壞哥哥！」得到「特赦」的薄長生瞬間變臉，大步大步跑出去。

　　「你是不是欠抽？」

　　沈清歌撐著腦袋看他們倆，「你們兄妹的感情都變好了。」

　　「誰跟這個小屁孩感情好？我隻跟你感情好。」

　　她在他腰間捏了一把，薄庭怎麼也變得油嘴滑舌了？

　　「這幾天錄取通知書就會發下來……也不知道我有沒有被英語專業錄上。」她撐著小臉黯黯神傷起來。

　　「會的，小清歌那麼聰明。」

　　她才不覺得自己聰明，至少自己沒有薄庭聰明。

　　要是薄庭沒有輟學，現在的學術成就肯定很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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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另一邊，薄長生拿著洋娃娃在河邊撿鵝卵石玩。

　　杜琪琪看到薄長生兩眼泛光，這麼多天沒看見薄長生，還不知道沈清歌怎麼說她壞話呢。

　　她急忙走過去，「長生，你的病終於好了？走，姐姐帶你去買餅乾吃。」

　　薄長生看到杜琪琪，滿臉都是嫌棄，「我想一個人玩，不想吃餅乾。」

　　「長生，你怎麼了？是不是沈清歌在你面前說我壞話了？」杜琪琪一臉憂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