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也都聽得出來林瑩說的是沈清歌。

　　「估計是！結婚後，男人就喜歡管東管西。」

　　「的確沒見過沈清歌穿裙子，她一直都穿襯衫之類的。」

　　就在這時，沈清歌走進了教室。

　　看見她穿的裙子，趙小靜眼前一亮，「清歌，你的裙子好時髦啊。」

　　女生轉過頭一看，眼中閃過驚詫，紛紛朝沈清歌圍過來。

　　「這個款式我都沒見過耶。」

　　「哇，這個布料好滑啊。」

　　林瑩瞬間被冷落，她氣得不行。

　　可仔細一看，她的裙子的確沒有沈清歌的漂亮。

　　「林瑩，你裙子的款式我去年就穿膩了！現在清歌這款最洋氣。」趙小靜故意嗆她。

　　林瑩窘得不行，隻好拿著課本讀書，故作鎮定。

　　人散後，沈清歌一頭霧水的看向趙小靜，「怎麼了？」

　　「還不是林瑩說你沒穿過裙子？我發現素質這玩意，跟學歷沒有一分錢關係。」林瑩撫了撫腿上布料的褶皺，突然看到沈清歌的裙子。

　　「你的裙子怎麼皺巴巴的？你們不會……嘖……小清歌，你們好不純潔。」

　　沈清歌臉上泛起紅暈，她笑道：「晚上回家就讓他給我熨好。」

　　……

　　下午，沈清歌跟李教授一起去了古董收藏家的住處。

　　原本以為收藏家會住在大別墅或者地段特別好的四合院裡。

　　奇怪的是，李教授帶她進了一個筒子樓。

　　「就是這裡！我這些年陸陸續續賣了許多古董給他，他特別喜歡古董，還會修復古董呢。比放在我們家落灰好。」李教授介紹道。

　　「賣的價格貴嗎？」

　　「也就是大幾百。我也不圖賺錢……」

　　沈清歌感覺有點可惜，除去成本，幾乎沒賺錢？

　　還不如捐了。

　　不過這個年代如何聯繫人收古董是個難題，而且年代近、不精美的古董，也不會得到太多重視。

　　進了屋，沈清歌把事先從空間拿出來的花瓶放在桌上。

　　一個男人從卧室走了出來，「這個青花瓷花瓶不錯！可惜瓶口有缺口啊。」

　　「有缺口沒關係，主要是工藝好！這花紋多漂亮！」李教授簡直愛不釋手。

　　男人帶著手套拿起花瓶，用放大鏡仔細的觀察一番，直接報價，「五百塊！」

　　沈清歌搖搖頭，這人也沒有李教授說的熱愛古董啊。

　　否則怎麼才給這麼好的青花瓷瓶五百塊呢？

　　「一千！」沈清歌道。

　　男人沉吟了半天，隻好站起來，「那我得進去跟我老闆商量一下。」

　　老闆？

　　這個詞在七十年代可很罕見。

　　少傾，一個男人背著雙手，很有氣勢的從房間走了出來。

　　沈清歌細眉一挑，世界可真小啊！

　　居然在這裡碰到顧權！

　　看見沈清歌的剎那，顧權的臉都嚇白了，「清歌？」

　　李教授有些懵，「你們認識？」

　　「你都被工廠掃地出門了，你還有閑心買古董？」

　　顧權嘆了口氣，拉下臉懇求，「清歌，都是你媽媽冒犯了你，你救救爸爸吧！這個花瓶是我現在唯一的活路了。」

　　「別再說了！」沈清歌給李教授遞了個眼色就走。

　　「老闆！要不要追？這可是幾萬的生意！」男人眼神警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