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跟你沒關係！我今天生病了，反應有些慢。要不然佟金花不會成功。」她安慰道。

　　薄庭的臉上猶如覆了一層薄薄的寒霜，「我不會放過佟金花。」

　　她握著他的手，他的手很厚很暖，讓人無比安心。

　　「庭哥，我想吃熱湯麵，好冷。」一來二去，她都有些餓了。

　　「等會兒去國營飯店吃。」他可不會做熱湯麵。

　　二人走出醫院時，警察正在押佟金花上車。

　　佟金花拚命掙紮著，突然她掙脫桎梏跑了出去。

　　她跑到街上，一輛小轎車飛馳而來，砰——

　　佟金花的身體飛上了天，咚的一聲落在草地上，她倒在血泊中，嘴裡不停吐血。

　　當場斃命。

　　薄庭看到這一幕，眼中釋放著欣意跟寒氣。

　　「活該。」沈清歌沒有任何感情。

　　……

　　沈清歌跟薄庭回家時，路過河邊，看見謝洋還在河裡撈魚。

　　她看著這個畫面都冷。

　　「謝洋，你不怕冷嗎？」她問。

　　謝洋笑道，「姐姐，過年買魚的人變多了！生病也得下水啊。」

　　沈清歌坐在自行車後座上，緊緊摟住薄庭的腰，「好冷。」

　　「回家我就生火，你去睡覺。」

　　「嗯。」她感覺這幾天黑眼圈都熬出來了，是得補補覺。

　　……

　　翌日，天氣特別冷。

　　沈清歌穿著大棉襖，戴上圍巾，全副武裝才敢出卧室。

　　她感覺氣溫都要到零下了。

　　謝洋早早就拎著水桶回來。

　　「今天不捉魚了？」沈清歌笑問。

　　他的臉被冷風吹得都皴了，臉上像是泛著紅血絲。

　　謝洋揉揉後腦勺，憨憨的笑了，「今天水面上結冰了……」

　　「這幾個月你掙了不少錢，準備過年吧。」沈清歌勸道。

　　「好。」謝洋今天本來也準備下河撈魚。

　　可是黃英勸他說，生病了還得花錢治病、卧床休息，不合算。

　　沈清歌散完步，回家時，薄庭熬了一鍋魚湯。

　　她聞著香味，肚子咕咕的叫了。

　　薄庭趕緊盛了一碗，放到她面前，「小心燙。」

　　「嗯。」她隨手拿起報紙扇風。

　　扇著扇著，她看到一則新聞。

　　南方有好多農村地區取消大鍋飯了，生產多少糧食，自己負責承包。

　　她福至心靈，連忙問：「庭哥，好多地方都不在公社吃大鍋飯了！是不是說明碗的需求增加了？」

　　「對。」薄庭篤定的說。

　　她的嘴角上揚，那她可以賣碗筷之類的了！

　　空間裡有好多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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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下午，沈清歌就從空間裡拿了各式各樣的碗碟提著籃子去了黑市。

　　沈清歌把東西放到古小蓮的旁邊賣。

　　眾人都好奇沈清歌的籃子裡有什麼，把蓋在上面的布想開時，所有人都笑了。

　　「姑娘，你這是唱哪出啊？」賣糖人的大叔笑問。

　　賣糖葫蘆的老爺爺也說：「大家不都到食堂裡吃飯？就算不去食堂，家裡也有碗，姑娘，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？」

　　「我想試著賣一賣。」沈清歌懶得解釋。

　　她主要的目標人群是村裡、縣城裡的人。

　　等她把精美的碗碟拿出來時，所有人的眼中都閃過新奇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