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5章 未遂
第535章未遂
於向念走出去,那些看客害怕的自動讓開一條路,讓她出去。
於向念走出招待所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來。
於向陽還站在房間。
於向念的那句話像是一把刀子直插心臟,他害怕面對的事實,還是被於向念戳破了。
他不僅毀了程景默,還毀了他們的家庭。
「於向陽···救我···」
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夏清雲艱難的撐著眼皮,嘴巴動了動。
「是不是你做的?!」於向陽對著地上的人大吼。
公安來了,先把夏清雲送到了醫院。
初步調查,這事歸部隊管,他們也就走了。
於向陽在醫院等了很久也沒等到於向念,打回家裡電話,說她沒回家。
於向陽焦急的又出去找她,他知道於向念不會想不開尋短見,就怕她遇上壞人。
找了一夜也沒找到,他悻悻的回到了醫院。
天快要亮的時候,程景默終於睡醒了,看見於向陽滿臉自責,還有宋懷謙一臉擔憂。
「程景默,你醒了!」於向陽先是驚喜,接著便自責的說,「對不起!你開槍崩了我吧!」
程景默的頭還有些疼,他直起身子,腦子裡浮現了一些模糊的片段。
他的表情突然一怔,「那女人呢?」
於向陽和宋懷謙都沒說話。
向來沉得住氣的程景默都沉不住氣了,「快說啊!」
於向陽弱弱的說:「在部隊接受調查,上級說讓你醒了也回部隊接受調查。」
「調查什麼?」
於向陽:「···那女人說你強姦了她。」
「我沒有!」程景默很堅決的說。
然後,他突然反應過來,宋懷謙在這裡,說明於向念也知道了。
「念念呢?」
「來了又走了。」於向陽說。
程景默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,鞋都沒穿就要往外跑。
於向陽拉著他,「去哪?」
「我得去跟念念解釋,我沒做!」程景默急的不行。
於向陽緊緊抓住他,「真沒做?」
宋懷謙也激動的站起來,「你好好想想,到底做沒做?」
程景默皺著眉又想了好一會兒,搖頭,「沒做!」
宋懷謙也緊緊的拉著他,「快講講昨晚的事。」
程景默記得也不是很全,可要跟宋懷謙和於向陽講那些片段,他還是難以啟齒。
於向陽說:「你快講,反正你回隊裡也要講!先讓我們知道,我們好想辦法。」
程景默講著那些片段,「她把我按在床上脫我褲子,我潛意識覺得她不是念念,就推開她想跑。她又抓住我,我又跑了,跑到外面,她又追上我,好像你們就來了。」
宋懷謙激動的冒眼淚,「沒做就好。」
於向陽也很激動,「快跟我回去說清楚!」
「放開我,我要先去找念念!」程景默掙脫於向陽的鉗制。
「景默!」宋懷謙叫住他,「念念現在不會想見你,你先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。」
程景默:「我暫時不能回去!」他一回去就出不來了。
「這次聽我的。」宋懷謙說,「你去找她,隻會把事情弄得更糟。」
程景默:「···」
於向陽一邊把程景默扣著衣服扣子,一邊說,「你也走不了,外面的戰友等著押你回去呢。」
程景默一把推開於向陽,「都怪你!」
於向陽點頭如搗蒜,「我知道我知道!我也回去交代,我一定爭取把責任都攬到我頭上!」
於向念沒去醫院,也沒回家,坐在公園裡的一棵樹下,一下哭,一下獃獃的,就這麼待了一夜。
天亮時,公園裡來了一些晨練的人,於向念這才站起來,行屍走肉般的走回家。
回到家裡時,保姆送著孩子上學去了,宋懷謙和林韻怡在客廳裡等她。
看到她披頭散髮,衣裳破爛,目光獃滯,臉上脖子上都是抓痕,滿手都是血。
林韻怡驚了一下,連忙過去扶著她,「念念,我們去醫院看看。」
於向念搖頭,扯開被林韻怡扶著的手,轉身上樓。
宋懷謙在她身後說,「念念,景默醒了,他說他沒做那件事,現在回部隊接受調查了。」
於向念腳步未停的上樓回了房間,拉過被子蓋住自己。
老倆口看著於向念的背影,「···」
好一會兒,宋懷謙對林韻怡說:「你去幫她請個假,就說生病了,要休息幾天。」
部隊那邊,已經連夜對女人進行了詢問調查。
女人叫張麗玲,四十二歲,離婚寡居。
張麗玲交代,昨天程景默他們從她家裡走後,她出門準備去一個朋友家。
在半路遇上了摔倒在地的程景默,她出於好心,把程景默扶起來,看他意識不太清醒,她就把人帶回來。
誰知道,回到家後,程景默獸性大發,把她按在床上要強姦她。
是她抵死反抗推開了程景默,逃跑到了外面,可程景默還是追了上來了,準備在小樹林施暴,幸好這時候,趕來一些人救了她。
照這樣說的話,程景默這就屬於強姦未遂了。而且,女人昨天被送來的時候,的確是頭髮淩亂,衣服褲子都被撕開了。
程景默和於向陽回部隊的路上,仔細分析了昨晚的事情。
兩人昨天離家後,除了一杯水,啥都沒吃過。
可程景默吃錯了葯,於向陽沒有,也就是說,葯是下到杯子裡的。
那杯水本來是給於向陽的,於向陽給了程景默,所以說,那女人是要給於向陽下藥。
不對!那女人都不認識他們,為什麼要對他下藥。
很明顯,想下藥的人是夏清雲,她下藥的動機就是想跟於向陽栓死。
於向陽是真想弄死夏清雲了。
幸好程景默克制住了,不然他就徹底毀了!
兩人回到部隊,如實交代了昨天的事,連他們的懷疑也一併交代了。
女人家裡,昨晚就被現場檢查過了,除了淩亂的床鋪暗示著昨晚這裡曾發生過什麼,其他的並未發現。
實際上,那兩個杯子,程景默他們走後,就被女人洗乾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