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慘死後重生在七零,開局先刀養妹

第390章 被追

  

  錢國慶愣了一下,她沒想到蘇梅問得這麼直接。

  「完成任務之後一人可以分到800塊。」

  這個酬勞在蘇梅看來沒什麼,可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一年都難賺到的錢。

  蘇梅想推薦方大京去。

  「危險大嗎?」

  「還成吧,就是一個港市富商來京市,想要請保鏢,總共五天。」

  「你覺得方大京怎麼樣?」

  錢國慶對方大京的印象還不錯,孩子機靈,又有眼力見。

  身手稚嫩了些,但這多鍛煉幾次就好,這次的任務沒什麼危險性,給蘇梅一個面子帶上他也可以。

  「你要推薦他?」

  蘇梅點點頭,「嗯,他不錯的。」

  「可以。」

  方大京就在武館裡。

  從新疆回來後,他又回了武館打雜,有時候還會去當陪練,休息的時候就回去幫忙建房子。

  方大京被叫了過來。

  蘇梅說道:「方大京,國慶大哥這裡有一個活,去給人當保鏢,五天時間,800塊,你願意嗎?」

  「我願意,但是武館的活。。。」

  方大京為難的看著吳奇功。

  吳奇功揮揮手,說道:「你去就是。」

  方大京是個會做人的,上次去了新疆回來後,請武館的兄弟們吃了一頓,大夥兒都喜歡他。

  吳奇功不會太為難他,況且這次不止方大京要去,武館的兩個兄弟也要跟著錢國慶一起幹。

  蘇梅心頭一動。

  是不是可以開個安保公司?

  武館的生意並不好,還要養十幾號的兄弟,吳奇功頂著很大的壓力。

  等錢國慶走後,蘇梅就拉著他去辦公室談話。

  「吳館長,你有沒有想過換個謀生的道?」

  「什麼意思?」

  「咱們幹安保,就是保鏢。」

  吳奇功不是沒有想過,可是他根本就沒有門路。

  蘇梅說道:「你有人,武館這些兄弟身上都有真功夫,錢國慶有人脈,你們兩個強強合作。」

  「你是說和錢國慶合作?」

  「是啊,」蘇梅組織了一下腦子裡的想法,說道:「你把錢國慶拉入夥,我在給你拉個人,我投資,咱們先把架子搭起來。」

  安保這門生意能做,就是現在還不行,要創建公司要等明年個體經濟放開的時候。

  但現在可以先把安保公司的架子搭起來。

  吳奇功越聽越興奮,眼睛都在發光。

  「真的可以嗎?」

  「可以。」

  蘇梅肯定回答道。

  錢國慶是一定會同意的,因為他自己單幹幹不起來,隻能接散活。

  和吳奇功合作就不一樣了,隻要有活都能接,人手足夠。

  沒人不想賺更多的錢。

  「那我現在就去跟他聊聊。」

  「不急不急,等他手上的任務完成再說。」

  蘇梅想著要把一家武館轉變成公司,那就要給大家發工資,一個月的工資定在多少合適呢?

  「發啥工資,都是自家兄弟,不用!」

  吳奇功熱血沸騰,立馬想要出去操練那幾個小子。

  「你坐下,坐下,聽我說。」蘇梅把人摁了回去,「做生意了當然要不一樣,你不給大家發工資,讓他們喝西北風去啊,人心會散的。」

  吳奇功一想也是。

  等安保公司開起來也是個正經營生,不發工資的話短期內沒問題,時間一長大家都得有意見。

  「那你說咋辦?」

  「我想回去想想,這事還沒有講定,你別和別人說哈。」

  「我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?」

  蘇梅訓練完去沖了個澡,剛出來就聽見外面在大聲歡呼著什麼,眼前就是一黑。

  方大京興沖沖跑來說道:「大姐頭,館長說咱們要開安保公司了是不是?」

  蘇梅看向吳奇功。

  吳奇功訕訕地笑了笑,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。

  蘇梅嘆了一口氣,回答道:「嗯,有這個想法,但是開公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我們要先商量一下,這事先別往外說,吳館長你聽見了嗎?」

  「聽見了聽見了,絕對不說了,不說了。」

  吳奇功連連保證。

  蘇梅覺得他的話可信程度隻有一半。

  既然有了想法,蘇梅下午去找螃蟹,和他說了安保公司的事。

  白虎現在成了社區醫生,每天按時上下班,也不外出,螃蟹就閑了下來。

  他正想著要不要去找事情做,蘇梅就說了安保公司的事。

  「可以。」

  「上午錢國慶講起這件事的時候就想到了你,我出錢投資,你做總教練。」

  「我最近閑出屁來了,從新疆回來就沒事幹。」

  「正好,咱們做一份事業,不管成功還是失敗都行。」

  「你說了算。」

  螃蟹對蘇梅很信服,剛好他不用動腦子,聽蘇梅的指揮就行。

  「那下次咱們和錢國慶碰個頭。」

  「行。」

  和螃蟹聊了一個多小時,出來的時候天空下著小雨。

  春天了啊。

  蘇梅用手掌接了雨水。

  冰冰涼涼的。

  「傘!」

  螃蟹送了傘出來。

  蘇梅接過傘撐開。

  「我走了。」

  「小心點。」

  「好。」

  螃蟹住的地方在唐謙家附近。

  白虎讓他住家裡,螃蟹不肯。

  人家一家子和和美美的,他一個外人住進去多冒昧。

  蘇梅撐著傘走出衚衕,一輛麵包車在她面前停下,擋住了蘇梅的去路。

  蘇梅戒備得往後退了一步,右手抓緊傘柄。

  麵包車門拉開,從裡面下來三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大漢。

  他們蒙著臉,手上拿著木棍和繩子。

  蘇梅看見有人腰間鼓鼓的,別了槍。

  蘇梅扔掉傘轉身就跑。

  「媽的,快追。」

  大漢咒罵一聲,拔腿追了上去。

  蘇梅帶著他們在衚衕裡左繞右繞,繞得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。

  「站住!臭娘們你給我站住!」

  蘇梅順手抄起一根晾衣服的竹竿往後一掃。

  「啊,我的腿!」

  一招見效,蘇梅見好就收,轉身繼續跑。

  後面追她的大漢隻剩兩個,眼看著蘇梅跑過一個轉角,等他們追上去後人就不見了。

  「媽的,那個臭娘們呢?」

  「大哥,現在怎麼辦?」

  「咱們輕敵了,沒想到一個女人這麼難搞。」

  兩個人隻能繼續往前追。

  等人跑出這條衚衕,蘇梅從圍牆另一邊翻了出來,快速往來的方向跑。

  螃蟹躺在竹椅上發獃。

  「螃蟹,螃蟹,快開門。」

  「蘇梅?!你怎麼回來了?」

  螃蟹一下就跳了起來,他聽出了蘇梅話裡的著急,趕緊去把門打開。

  蘇梅頭髮被雨水打濕,緊緊貼在頭皮上。

  螃蟹看見她手上還提著一個人,問道:「怎麼回事,這人是誰?」

  「你去開車,咱們去公安局,有人想綁我。」

  「好,我這就去。」

  孔令最近到處抓人,得罪了不少圈子裡的人。

  外面給的壓力,家裡給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來。

  他剛觀看完蘭亭序的審訊,眉頭緊鎖著走出審訊室。

  「孔局,孔局,有位女同志說有人要綁架她!」

  「誰?」

  「叫蘇梅。」

  孔令覺得自己在遇到蘇梅之後,所有的事都順利了。

  女大學生失蹤案中的關鍵人物朱四海是她牽扯出來的。

  後來又送來了蘭亭序。

  正當他在蘭亭序那裡一籌莫展的時候,蘇梅又拎著一個斷腿男人找上了他。

  蘇梅坐在審訊室裡,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說了。

  「我懷疑他們身上有槍,不敢硬拼,就帶著三人在巷子裡轉圈,趁機敲斷了一個人的腿。對了,我把他們的車胎給紮了,車還在那停著,你們找人去看看。」

  ……

  兩個大漢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,意識到自己被耍了,憤怒地踹了一腳牆。

  「媽的,讓那娘們跑了。」

  「大哥,現在怎麼辦?」

  「咱們先回去找三弟。」

  這次是他們輕敵了,以為綁一個女的很容易。

  沒想到踢到了鐵闆。

  兩人原路返回。

  「三弟呢?」

  兩人把周圍都翻遍了也沒找到人。

  「賤人!」

  他們終於意識到蘇梅不僅把他們給耍了,還帶走了他們一個兄弟。

 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。

  兩人放棄尋找另一個同伴,快速朝著停在衚衕口的麵包車跑去。

  「艹,哪個缺德帶冒煙的把我車胎給紮了。」

  一紮還四個都紮破了,真是祖宗都能被這個缺德玩意從地下氣得爬出來。

  無奈,他們隻能放棄這輛車跑路。

  公安到的時候那輛被紮了四個輪胎的車旁邊圍了不少人。

  大家都在笑話車主人不知道幹了什麼缺德事,能讓人恨得把四個車胎都紮了。

  公安將圍觀的人疏散,讓同事上去檢查車上是否有可以證明綁匪身份的證據。

  還真有。

  他們在車上找到一張駕駛證。

  駕駛證的主人叫陳八斤,冀省人。

  公安同志根據這個身份查過去,發現這人身上背著案子,是公安追緝的逃犯。

  另一邊,蘇梅和螃蟹錄完口供,出來就看見孔令在等他們。

  蘇梅走了過去。

  孔令說道:「蘇梅,你最近小心一些。」

  蘇梅點頭:「我明白,把蘭亭序送進去我得罪人了,有人要報復我。」

  案情的事孔令不能多說,見她心裡有數他也鬆了一口氣。

  「這次謝謝你,又給我們提供了線索,下次我請你吃飯。」

  「下次再說吧。」

  蘇梅有點心累,她直覺今天的事隻是個開頭,以後說不定還有麻煩找上門。

  蘇梅回到家,沒有和師父師娘說起有人要綁她的事。

  林紅梅問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。

  蘇梅借口說道:「跟螃蟹多聊了一會兒,晚飯我就不吃了,有點累。」

  林紅梅關心道:「咋了,生病了嗎?」

  「沒有,就是在外面跑了一天了,累了,我去睡一覺就好。」

  「好吧,我給你留飯菜,等下睡醒了起來吃。」

  「嗯。」

  蘇梅鎖好門直接進了空間。

  她把明天要交給螃蟹的酒都分裝好,然後拿著浸泡好,已經萌發出嫩芽的稻穀種子去播種。

  她已經開墾出快三十畝的田地,一部分提前灌好水種水稻,剩下的就種些藥材和蔬菜水果。

  小溪的另一邊那些土地就用來種人蔘好了。

  忙完這些事天就亮了,蘇梅出了空間,起床洗漱。

  今天會有人來家裡拉電話線裝座機,她和陸戰梟說了一聲。

  陸戰梟穿好練功服準備去公園裡和老頭們打太極,聞言隻是揮揮手說知道了。

  「對了,廖百歲昨天派人來找你,說讓你去他家裡一趟。」

  「師父,老團長是有什麼事嗎?」

  「你去了就知道。」

  蘇梅從靶場出來就去了廖百歲家。

  「蘇小姐來了,您請進,老團長一直在等你。」

  「好,謝謝。」

  蘇梅上到二樓,看見白虎正在給廖百歲做針灸,稍稍意外了一下,而後又想到白虎就是這個大院的醫生,在這兒能看見他還真不需要大驚小怪的。

  白虎也看見了蘇梅,不過他沒有出聲,專心給廖百歲針灸。

  「小蘇你來了,快坐下。」

  「老團長,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?」

  「不打擾不打擾,小虎馬上就好了。」

  小虎?

  噗。

  蘇梅艱難的把嘴邊的笑意給忍了回去。

  白虎嘴角抽了抽。

  他都四十的人了,還被人叫什麼小虎,他也很羞恥好嗎?!

  「我這腿啊,自從喝了你的酒後就好了不少,斷口處也沒那麼疼了,這幾天下雨,有一點不舒服,小虎就說給我紮幾針,別說,還真有用。」

  「白虎大夫醫術一直很好的。」

  「小蘇和小虎認識?」

  蘇梅也不隱瞞,大大方方說道:「認識啊,我乾哥哥,以前下鄉的時候多虧他照顧我。」

  廖百歲意外地挑起一邊眉毛。

  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,竟然認識,關係還很不錯,真是讓人想不到啊。

  白虎把廖百歲腿上的銀針取下來,囑咐道:「老團長最近飲食注意一點,我給您拿個藥丸子,腿要是實在疼得厲害就吃一顆。」

  「嗯,你交給他就好了。」

  照顧廖百歲的警衛員上前一步,送白虎出門。

  房間裡隻剩廖百歲和蘇梅兩個人。

  廖百歲坐在輪椅上,笑呵呵說道:「小蘇,我聽靶場的人說你槍法進步神速,現在已經能百分百命中空中運動的活物了。」

  「嗯,我要謝謝老團長給我提供學習的機會。」

  「你謝我做什麼,今天叫你來是有其他事的。」

  「老團長您說。」

  廖百歲惆悵的嘆了一口氣,說道:「我其實還有一個外孫,他前些天來了京市。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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