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 目標:京大考古系
蘇梅進了空間。
上次她從胡二癩子床底下撿到的那箱古籍還放在角落落灰。
今天看了那本考古書籍,她心潮澎湃,一時又找不到其他的類似的書,就想起了那一箱子古籍。
把箱子搬到蘋果樹下,打開箱子,隨手拿起一本書仔細閱讀。
不知不覺間,外頭天光大亮。
蘇梅放下手上的書,雙手高舉過頭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。
她走到泉眼邊喝了口泉水,一身的疲憊立即被泉水驅散,臉上煥發出新的光彩。
她知道自己要讀什麼專業了,京大的考古系。
蝦仔帶著一袋子的高粱種子來找蘇梅。
蘇梅搬了凳子讓他在院子裡坐,她把那一袋子高粱種子拿進屋裡,放進了空間裡。
空間裡的水田已經養的差不多了,可以播種育苗了。
蘇梅拿了蘋果,糖果招待蝦仔。
「蘇梅姐,虎哥給你買了一套書,放在十三彎,你有空去拿?」
蘇梅一頭問號。
白虎給她買書做什麼?
蝦仔聞著蘋果香,一口咬下去,汁水迸濺,甜到心坎裡去。
「買的什麼書?」
「我也沒看懂,虎哥就說讓你好好學習,他在京市等你。」
好嘛,蘇梅能猜到是什麼書了。
應該是一堆教輔書,不過這是買了多少,蝦仔都帶不下來,還要自己去城裡拿。
蝦仔又咬了一口蘋果。
「很多,到時候我幫蘇梅姐一起搬。」
白虎去了省城的書店,問店員高中的參考書有嗎?
店員笑著說有。
白虎大手一揮說每樣來一套,於是他買了半米來高的書。
白虎媳婦看見螃蟹搬回來家的一大摞書,一臉無語。
「小蘇當你的妹子真是倒了大黴了,這麼多書她要看到什麼時候,寫到什麼時候去,還要下地賺工分,你這是把小蘇當牛馬操練啊。」
白虎也覺得自己買太多了,不過買都買了沒有退回去的道理,隻好委屈蘇梅了。
蘇梅聽蝦仔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半米高的輔導書,是牛馬也做不完啊。
蝦仔坐了一會兒就走了。
王大果從蘇梅家路過,看見離開的蝦仔呸了一口,嘴裡不乾不淨地罵道:「騷貨,裝得跟烈婦一樣,還不是把男人帶進家裡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
她的話剛好被蘇梅聽見。
王大果身子抖了一下,臉立馬變得慘白。
這個殺神不是沒出來嗎,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了?
「沒,沒說什麼。」
蘇梅一腳把人踹一米遠。
王大果吃了一嘴的土,趴在地上裝死。
等蘇梅走後她才敢慢騰騰地爬起來,這下嘴裡是真的不乾不淨了。
倒了血黴了,這都能被蘇梅聽到,屁股肯定被踹腫了,死丫頭力氣怎麼那麼大。
日子就這樣過著。
開春的時候又到了村裡最忙的時候,要忙著耕地,忙著楊糞,還要忙著和人吵嘴。
林紅梅今天在地裡拔草,被村裡的新媳婦給欺負了,說林紅梅勾引她的男人。
林紅梅隻覺得莫名其妙,她們和村裡的人一直沒什麼來往,勾引男人就是子虛烏有的事。
她和那個新媳婦吵了起來,甚至動起了手。
新媳婦打不過她,就坐在地上撒潑,指著林紅梅罵,罵她賤人,婊子,騷貨,怎麼難聽怎麼來。
林紅梅氣得眼睛都紅了,就要衝上去打她,被人抱住了腰。
「紅梅,紅梅你消消氣,她還小不懂事,你讓讓她。」
「春霞嫂子你放開,我要去撕了她那張嘴。」
林紅梅身上有一股野蠻勁,一個人根本就攔不住。
林春霞急得大喊道:「快來個人幫忙,這力氣太大了,拉不住了。」
又來了兩個婦女幫忙按著林紅梅。
林紅梅的上半身被抱住了,她就用腳踢,嚇得大家趕忙把人往後拖。
事情鬧成這樣,活是幹不下去了,有人趕緊去叫大隊長。
新媳婦的男人也被喊來了,是胡金陽。
胡金陽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,一聽她媳婦還在那裡咒罵林紅梅,連著蘇梅和沈柔都罵進去,嚇得趕緊去捂她的嘴。
「閉嘴。」
胡金陽媳婦一聽男人不幫她就算了,還叫她閉嘴,眼睛更紅了,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,砸在他的手背上。
胡金陽心疼,兩人剛結婚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,平常是大聲說一句話都不會。
可是她也太胡鬧了,惹誰不好惹蘇梅。
蘇梅是跟在胡金陽身後過來的。
她一來就把抱住林紅梅的兩個婦女給扒拉開,說道:「嫂子們放心,有我在紅梅不會再動手了。」
林紅梅甩了甩髮麻的手臂,快速把前因後果講了一遍。
「她說我勾引胡金陽。」
林紅梅說起這個就犯噁心,說她長得像狐狸精都沒事,說她勾引一個有媳婦的男人就是侮辱她的人格。
這口氣說什麼都不能咽下去。
蘇梅也生氣,這些女人整天想的都是男女之間狗屁倒竈的事,沒有其他事可以思考了嗎?
她也不和胡金陽媳婦理論,直接問胡金陽。
「你自己說說,紅梅什麼時候勾引你了?」
胡金陽皺著眉想了一會兒,難道是自己前幾天和媳婦說了一嘴林紅梅能幹,媳婦吃醋了?
他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看著前面的媳婦,心裡隻覺得荒唐。
「胡金陽你說話啊,」蘇梅等得不耐煩,催促道:「你媳婦說的話是什麼意思,你要給個交待吧。」
林紅梅整了整自己被弄皺的衣服,怒火沖頂,說道:「胡金陽你是大隊的計分員,我和你的接觸隻有上工下工的時間,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,那就誰都別好過。」
胡金陽頭都大了,偏偏他媳婦還想開口說話,他顧了這邊不顧那邊,一不小心就被他媳婦咬了一口。
「我呸,你不要臉,要不是你勾引金陽,他會誇你能幹。」
胡金陽捂嘴都來不及。
就因為這?
「呵,呵呵,」林紅梅是真的被無語到了,「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,他的嘴說的話關我什麼事,你不管好男人倒是來為難我,要不要我給你點錢去掛個號看看腦子?」
她真的是夠了,夠夠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