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4章 師弟還是那般毒舌
「哦?他烏拉國願意俯首稱臣?」風澤摩挲著玉扳指很不在意。
「回王爺,這是信件!」
片刻後,風澤連連稱嘆:「雖說彈丸之地,不過這烏拉國國主還真是識時務!」
隨即吩咐:「派人去接手!打道回京。」
這破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待了,剩下的事情交給別人去做。
一個月後,整個京城都沸騰了。
「回來了,凱旋而歸!」
「一鼓作氣拿下三國,攝政王威武!」
「天爺……簡直不敢想象,這下咱們可以揚眉吐氣了!」
百姓們各個興高采烈,臉上都洋溢著笑容。
皇宮:
「皇叔,你辛苦了!」
「五弟/師弟!」
風澤挑眉,「多年未見,皇姐似已不復舊姿!倒是師兄還是那般玉樹臨風!」
大師兄鄭文風語氣調侃:「師弟,多年未見,你已然這般毒舌!」
「五弟,多虧了你!謝謝你!」風姿秀眼中全是感激之色。
「皇姐,母後若是知道你回來了,肯定會高興的!」風澤實在是不會安慰人。
對方擦了擦眼淚,「五弟,我打算去漢中!」
她雖貴為公主,卻是個寡婦,更何況還帶著兩個女兒,她如今隻想平平淡淡的過一生。
風澤點了點頭,「過幾天咱們一起走!」
皇帝一副想哭的表情,「皇叔……」
風澤輕咳兩聲:「大牢裡的苗疆探子可以秘密處死了,另外本王帶了幾種種子,看看能否種植!」
皇帝忍不住嘴角上揚,眼裡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。
風澤有些尷尬,「聽說蘇農桑在擴建村落,本王讓人前去幫忙,正好去瞧瞧他們有沒有陽奉陰違!」
皇帝再也忍不住,「皇叔,朕懂,朕都懂,你莫要再解釋了!」
風澤:你個毛頭小子,懂個屁!
一旁鄭文風忍不住提醒:「眼下蒙古新王登基,根基不穩,我們何不一鼓作氣?」
他實在忍受不了秀兒受的磋磨,恨不得將整個蒙古皇庭屠殺殆盡!
秀兒沖他搖了搖頭,眼中全是隱忍之色。
「大師兄,此事還要從長計議,眼下咱們連續收服三國,想必其他國家已然枕戈待旦,更何況蒙古地勢遼闊,根本不好控制,而且眼下三國也需要管理。」
鄭文風手突然握成拳頭,咬牙切齒,「都怪我,當時,我就應該一刀剁了那蒙古王!」
風澤挑眉,看來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「師兄莫要著急,且等我們休養生息些時日!」
秀兒別過頭去,擦了擦眼淚,「他們狼子野心,科德在時,我費盡心機才堪堪穩住他。
沒曾想,他兒子竟這般狠厲!西胡早就拋出橄欖枝,奈何他目中無人,根本不搭理對方!」
意思不言而喻,可能這次兩國已然結盟也未嘗可知。
「姑母,這些年,你辛苦了!」皇帝突然有感而發。
怪不得風澤不允許和親,這拿一個女子換來的兩國和平,表面上看似平平,卻不知女子要受多少苦楚。
秀兒微微一笑,「我身為皇室,享受這頗天尊榮,為國效力本就是我應該做的!」
心中也微微嘆息:自古皇室公主有多少能夠幸福一生的?大部分不是和親,就是嫁給臣子,用以維護朝堂!
然自己雖九死一生才逃過一劫,卻比很多公主都要幸運很多。
她目光溫柔的看向身旁的鄭文風,心中很是安定。
入夜,兩黑衣女子前來複命。
「王爺,苗疆所有探子與柳菲菲已然斃命!」
風澤瞥了一眼二人,「告訴何大人,她夫人可以下葬了!」
「是!」
何大人接到通知,深深的看了一眼和自己夫人一模一樣的女子,心情頗為複雜。
「這幾日,就勞煩姑娘了!」
「無礙!」
女子心中開心不已:躺在棺材中而已,又不是真的去死,更何況王爺已經允諾她倆幾天後一同回漢中,這是多少暗衛都羨慕不來的!
三日後,一行馬車在官道上疾馳。
「我說師弟,你漢中發現寶藏了?跑這麼快?」鄭文風忍不住調侃。
風澤流露出一言未盡的表情,「師兄,你真的是去見師父的?」
後者臉色有些不自然,「多年未見師父他老人家,聽說他還收了幾個學生?我倒要去好生瞧瞧!」
風澤揉了揉眉心,「那你為何要與本王坐一個馬車?」
「我囊中羞澀!」
「皇上不是剛給了你三千兩嗎?」
鄭文風彆扭極了,「他連這都跟你說?」
風澤噗嗤一笑,話鋒一轉,「師兄,這次攻破苗疆,你當首功,可否想過再入朝為官?」
對方也悵然失笑,緩緩搖了搖頭,「你我師兄妹三人,有一個在乎這權利嗎?梅兒說若不是皇帝此刻根基不穩,她早就想跑了!你呢?你喜歡朝堂的風雲變幻?」
「自古官官相護,我對那些阿諛奉承不勝其煩,我這樣的性子怕是會成為多少人的眼中釘肉中刺。我不想也不願!」
風澤嘆了口氣,師兄還是那個師兄,固執且執著。
「年底三國肯定已然掌控,這論功行賞首功必然是你,你可想好了要什麼賞賜?」
鄭文風突然嘴角噙著一抹笑意,「屆時,你就知道了!」
突然想到什麼,一拍大腿,「那啥!那金蠶蠱給我看一眼!」
風澤搖了搖頭,「不行!」
「看一眼又不會丟,給我看一眼!」
「不成!」風澤閉上眼睛假寐。
鄭文風無奈的搖了搖頭,「真小氣!想不通,你這副樣子也有女子喜歡!這是活久見!」
風澤突然睜開眼睛,「哦?師兄這是在關心我?我與黎兒兩情相悅,你羨慕不來!」
鄭文風:這激將法怎麼不管用了?這小子不上當呀。
風澤突然覺得他傻得有些可愛,不禁問出:「師兄,我一直有個疑惑,你這副性子,是如何行走在各國不被打的?」
鄭文風一臉無語,「師弟還是那般毒舌!」
兩人你來我往打著嘴仗,互不相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