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1章 想辦法將我們弄出去
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,將太後賞賜的禮物拿了出來,一個個打開。
「好精緻呀!」
手上的是一副頭面,這做工比現代也不差,紋理細膩清晰,線條流暢,匠心獨運,金質溫潤亮澤,好奢華的感覺。
打開另一個盒子,映入眼簾的是一串紅色的珊瑚手串,與她的肌膚相襯,恰如其分,宛若天成,隨手就戴上了。
她其實不太喜歡玉器,因為打架是不方便,害怕磕碰。
將於老太給的玉鐲子小心翼翼的退下來,放進盒子裡收進空間,放在一個角落裡。
剩下的三個盒子打開有些驚訝,一柄玉如意,一盒香粉,最後一個竟是一本書。
「奇門異事?」
蘇黎將其他盒子全部收進空間,拿起厚厚的書開始翻看起來,直到蘇汐端來飯菜,她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。
蘇汐自然是看到了書皮,搖了搖頭:「姐姐喜歡看這類書嗎?」
蘇黎突然眼睛一亮,詢問出口:「汐兒,你覺得我寫一本鬼怪之說的畫本子會不會受歡迎?」
蘇汐眼睛一亮:「肯定會!」
蘇黎一拍腦門,自己怎麼這麼笨?在這古代本就信鬼神,再說自己都穿越了,還有什麼不可能的?
像聊齋志異一樣的書肯定會受歡迎,何苦要去奪人眼球寫自己不擅長的。
說幹就幹,快速吃完飯,拿出夜明珠就開始寫了起來。
「姐姐,嬸子可真聰明,這布袋子罩住夜明珠,不刺眼睛,這樣晚上照亮,也不用害怕被別人發現異常了。」
蘇黎點點頭,開始寫故事!
一個時辰後停筆,第一個故事寫完!
蘇汐作為第一個讀者一臉津津有味的模樣,嬉笑著:
「姐姐,原來你寫的落魄書生與小姐,和別人的不一樣?隻是到底誰才是鬼?」
蘇黎敲了一下她的額頭,兩姐妹在這邊嘀嘀咕咕,嬉戲玩鬧之影照射在窗戶紙上,一副憨態可掬俏皮非常的模樣。
風澤剛從外回來,看到這一幕,隻覺如沐春風,怡然自得。
這邊歲月靜好的模樣。
而另一邊與之相反。
「父親!咱們該怎麼辦?」劉文勛捂住自己的眼睛。
慎國公一臉虛弱:「能怎麼辦?那死老婆子說得如果是真的,那不久皇上的旨意便會下來,咱們要趕緊逃離!」
劉文勛不可置信:「父親,那事做得那樣隱蔽怎麼會?」
「百密一疏呀!」
「那慎國公府不就完了?芬兒他們幾母子可怎麼辦?」
長子腿斷了,自己眼睛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得救,如今就還剩下次子與庶子了。
「哼!她不會那樣無情,若是抄家流放,那三個也會受牽連!莫要擔心,他們暫時不會有事!」
劉文勛手握成拳頭:「父親,此仇不報我心不甘!都是那個臭丫頭!」
慎國公眼神微眯,思考對策,正此時獄卒帶著一僕人而來。
「老爺,是我,拂來!」
獄卒看了三人一眼:「快些,一盞茶的時間,若是被發現,咱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!」
說完趕緊去旁邊放風去了,自己可收了十兩銀子,抵得上他大半年的工錢了。
慎國公欣喜至極:「拂來,你怎會來這裡?」
這人曾是他手下一名副將,年輕時有恩於他,後來歸田後也做了他府中的一個小管事,這次唯獨留下他沒有前去。
拂來趕緊拿出飯菜遞給二人。
「老爺,今日我出門採買發現你們被人押送,不敢伸張,四處打聽後,買通那衙役才能見到你們!」
看到兩人如今這副模樣,他有些擔心。
「四爺,你這眼睛?」
慎國公打斷他:「想辦法將我們弄出去,就今天晚上!」
而後又囑咐:「去打聽雲山書院長寧村的兩個學子!明日將他們給我綁了!」
劉文勛附和:「對,那倆小子姓蘇!必要時直接打殘或者賣去做小倌!」
拂來有些驚訝,畢竟四爺一直都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模樣,從未見過他如此疾言厲色過,想必事情很是嚴重!
獄卒走了過來:「時間到了!」
拂來點了點頭,留下飯菜便走了。
二人也不知其他人被關在哪裡,劉文勛探入袖口,拿出一張銀票準備叫獄卒。
慎國公一把奪過銀票:「你要做什麼?」
「父親,如今咱們被關在這裡,也不知其他人怎麼樣了?還有銳兒,我想打點一二!」
「蠢貨!咱們身上的銀兩用一分少一分!如今隻有去往你外祖家才能有一線生機!」
劉文勛有一瞬間晃神,外祖?那泥腿子?
「父親,他們還在鄉下,且在燕王的管轄!這……」
慎國公展開銀票,模模糊糊的看見是一百兩銀子,塞進袖口,這才解釋:
「就是鄉下才最安全,而且燕王本就與景王不對付,咱們才有一線生機。
今日看到那景王對那丫頭如此緊張的模樣!想必燕王也很想抓住他的軟肋!咳咳咳……」
「父親,您是想借刀殺人?」
慎國公靠著牆壁咳嗽不停,劉文勛大喊。
「差大哥!差大哥!」
獄卒前來一副不耐煩的模樣。
「叫什麼叫?死人了?」
「差大哥,麻煩給我父親找個大夫!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!」
原以為獄卒會緊張,畢竟如今他們都還未被定罪,量景王也不敢胡來。
獄卒冷笑兩聲:「大夫?你莫是腦袋被驢踢了?你見過哪個牢裡邊會請大夫,有的隻是仵作!你要不要?」
劉文勛氣急敗壞:「你竟敢咒我們?」
慎國公聽著二人吵鬧的聲音,無比煩躁。
「勛兒!算了!」
劉文勛上前撫著他的後背。
「父親,您好點沒?」
獄卒的怒喝傳來:「現在都亥時了,你們若是再敢吵嚷,我不介意給你們幾棍棒!」
說完沒理會二人那兇惡的表情,自顧自的去到一旁椅子上打瞌睡了。
慎國公對著劉文勛搖了搖頭:「虎落平陽被犬欺,這世道便是如此,勛兒,你要記住,日後定要學會隱忍,切勿像今日這般浮躁!」
劉文勛也靠在牆壁上木訥的點了點頭,他現在隻想逃出去,趕緊治眼睛。
內心不斷腹誹:也不知拂來會怎樣來營救他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