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後娘不好惹,空間在手超兇噠

第149章 撞破姦情

  

  「黃姝?」閻永錚並不認識她。

  「嗯……」林楚楚簡略地說了下她失蹤的事,「我回去讓人給國公府捎個消息吧。」

  管它是不是。

  萬一呢。

  她雖然蠢,但也不至於看她那麼慘。

  古代冰塊貴要死,一百斤冰塊就要一兩銀子,即便是京城的尋常人家,好一點的收入也不過月入七八兩。

  買冰就是燒錢,誰家能捨得。

  硝石礦不算太大,但連續開採個三十年完全沒有問題。

  硝石製冰的過程很簡單,跟隔水燉差不多,取一大盆硝石中間再放上一小盆水,靜靜等著不需半個時辰那小盆水就會變成冰塊。

  水井裡有的是水。

  加工一下就能變成錢,京城還大部分人渴望買不起,隻需要把價錢調低一點,那錢嘩啦啦不跟自來水一樣。

  林楚做冰的時候,閻永錚驚異了一下,不過也沒有詫異很久。

  畢竟在林楚楚這裡經歷過的震驚太多了。

  他媳婦連空間都有,這點根本不算什麼。

  夫妻在山上轉了轉,付了八百兩在官府過了手續,就直接回了王府。

  消息送到國公府,據說是很快派出了人去找,但也一無所獲。

  那附近除了萬壽寺,再就是幾個朝廷大員的莊子。

  荒郊野嶺的想找個人那麼容易。

  五十是個整數,皇帝壽誕前要帶著所有皇室嫡子,到太廟祭天祭祖宗。

  趕在那之前,林楚楚先讓冰鋪開業。

  鋪子簡單到不能再簡單,牌匾就倆字賣冰。

  左右對聯粗暴無比。

  上聯:「賣冰十文錢一桶。」

  下聯:「隻能乘涼不能吃。」

  冰鋪也沒進行啥宣傳,原來賣就賣,反正便宜,十分錢一水桶十多斤。

  正好一個小銅盆的分量。

  可以自己拿桶,沒帶店裡也有再叫十文錢押金就行。

  本來就是順帶手開的鋪子,也沒啥宣傳,悄默聲開業,一連三四天都沒什麼人上門。

  突然有一天,工部尚書的兒子連希路過,瞧著牌匾口氣大有意思。

  竟然還有人這麼做買賣。

  好奇就讓車夫買了五桶拎回家,恰巧他們家偏廳裡紮堆了一對朝廷命婦。

  仔細一問,不得了,天地下還有這麼便宜的冰。

  冬日從湖裡撈的價錢跟這一比,簡直就是白菜價。

  一時間冰鋪子人滿為患。

  供不應求。

  一馬車一馬車的冰從王府裡面拉出去。

  梁鳳蕪目瞪口呆,「我的親妹妹,都是一奶同胞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,那可是水啊,水就能賣出來這麼多銀子!」

  「我怎麼從來就沒想過,硝石也能製冰呢?」

  那可能是你胎裡面忘交房租了吧。

  製冰這事都是王府裡的家丁在做,保靠得很。

  林楚楚也沒瞞著,吃著水果冰沙冰涼涼地滿足道:「我也偶然想的,能掙錢不是最好,過兩天再在東城開一間。」

  「盡量把夏天的生意做足了。」

  梁鳳蕪對水就能賣錢這個事還是震驚,搖了搖頭道:「還是你聰明,二妹,明日祭祀,咱們得沐浴齋戒在太廟跪兩天。」

  「這個,哥給你準備好。」

  黃色的棉布包上面墜著兩條醜不拉幾的不帶子。

  什麼玩意?

  跪的容易?

  林楚楚皺眉想起了小時候看的還珠格格。

  梁鳳蕪不悅道:「你那是什麼表情,你可別跟緻兒一樣啊,小時候讓她帶,她嫌醜死活不願意。」

  就那鼓鼓囊囊的玩意。

  是個審美正常的人都不會願意的。

  提起祭天林楚楚就頭大。

  跪禮就夠踏馬煩人的了。

  竟然還要在那裡跪兩天,又不是皇帝駕崩了。

  林楚楚心裡一百萬個不願意。

  第二天天不亮也還是站在了宗人府的女眷隊伍裡。

  皇帝身著明黃,太子在後,帶領皇室眾人從太廟底下往上走。

  九千多級台階,從頭踩到尾腿肚子都轉筋了。

  太廟其實沒有那麼高,九是取極數,數字裡最大,也象徵皇家天地間最大。

  整個祭祀過程八百個講究,跪了又跪,大廳裡畫著大昭的列祖列宗,一旁喇嘛還是啥的在那吟唱。

  閻永錚與她分開,在駙馬的專門隊伍裡。

  林楚楚一點莊重的意味沒感覺出來,心裡也沒啥宮廷bg樂在響。

  在墊子上跪了半天,無比感謝梁鳳蕪送的跪的容易。

  側目一瞧,旁邊她姐梁緻跪的筆直,好似腰背不算跟不是自己的似的。

  還真是最莊重有威嚴的郡主。

  到了晚上,女眷裡沉靜一片,有不少王妃郡主都熬不住讓自家庶女,側妃什麼的頂上。

  「姐……」林楚楚悄悄喊了聲。

  「嗯?」梁緻側頭詢問她,「怎麼了?」

  她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,就跟剛跪下一樣,林楚楚嘆為觀止,「姐,你不累嗎?」

  最前排的楚貽身子都打晃了。

  梁緻微微側頭,「累,但咱家人少,一會你跟娘親替換著休息一會,我在這就行。」

  梁老爹就娶了楚貽一個。

  沒有側妃,庶子庶女那些雜七雜八的人。

  每年都是梁緻一個人硬抗。

  林楚楚到前頭跪了著,兩個時辰沒到楚貽換了回來。

  並告訴她,「先去休息兩個時辰,然後來換梁緻,梁緻天亮前趕回來就行。」

  距離天亮還有四個時辰,她掰著手指頭算了下,梁緻還能睡個安穩覺也沒拒絕。

  太廟後身,宮宇繁雜,左個偏殿又個偏殿。

  丫鬟什麼的,沒有資格進來。

  黑漆麻烏,林楚楚自己走的心裡發憷。

  正想著要不要回空間的床上躺一會。

  反正也沒人看見。

  就聽貓兒叫春似的一聲急促。

  「文哥哥……好熱……」

  「五兒真嬌氣……」

  靠靠靠!

  林楚楚腳丫子定住。

  她是誰,這是哪兒,她走哪兒去了。

  太廟裡怎麼還有這事?

  她本不欲在聽,可那人是五公主梁巧琢。

  陰陽人終於想開找面首了?

  她可真是不一般,竟然瘋癲到把面首帶到太廟裡。

  「文哥哥,江南鹽道的事趙大人那邊已經不會再追查下去。」梁巧琢顛簸著說:「欽天監李大人的妾室,懷裡他的孩子,隻要下月把人送出去就行。」

  「文哥哥……我好歡喜……」

  就聽男人道:「五兒辛苦了,過兩日我把女兒送出城,你在莊子裡陪好好陪她兩天……」

  裡面男人的聲音聽著十分耳熟,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聽過。

  活春、宮聽多了噁心,林楚楚剛要轉身離開。

  「文哥哥,我就差沒毀了梁緻的清白,她為什麼還不取消婚約……」

  是皇後的親侄子齊文浩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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