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後媽一撒嬌,鐵血糙漢領證了

第394章 南瓜罵人,席一柏聽到了

  

  誰的手臂斷了?

  沈秋然趕緊起身,跟著葉護士離開辦公室。

  醫療站的大廳裡,陽秦和汪敏,還有另外兩名婦女,擡著覃水玲進來。

  陽秦看到沈秋然,眼睛一亮,但也顧不上寒暄,趕緊道:「覃水玲她手臂被豬咬了,半節手臂沒有了。」

  沈秋然一聽,怔了一下,這就不是手臂斷了,是手臂沒了!

  可聽到是覃水玲,沈秋然下意識地抗拒,不想救對方。

  可這邊的動靜,幾乎把醫療站的醫護人員都引了過來,她直接說不救覃水玲,那些不懷好意的人,肯定會拿此事做文章。

  損壞她的名聲無所謂,她就是怕部隊裡的人,會說陸南承的媳婦心胸狹窄,對他戰友的媳婦見死不救,會損壞陸南承的名聲。

  而且學醫者,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,見死不救。

  覃水玲和伍氏找她麻煩,她也把她們打傷,住院,一報還一報了。

  沈秋然上前來,查看覃水玲。

  覃水玲身上被扯破,露出在外的皮肉有受傷的痕迹。

  那條受傷的手臂一直在流血,傷口處血肉模糊。

  整條手臂都沒有了!

  沈秋然扯開被咬爛的衣袖,看著還殘留下來的一切胳膊也已經發紫,沈秋然皺眉:「趕緊送到手術室!」

  那節胳膊已經感染,要截肢了!

  葉護士和南瓜等人把覃水玲送進手術室。

  黃聞才接到消息也匆匆趕來。

  大廳的人議論:

  「豬也咬人嗎?」

  「豬是雜食性動物,會吃人的。聽說黃營長家的,在偷懶,在豬欄前睡覺,豬跑了出來一口咬斷她的手臂。」

  「我村裡生產隊隊長的孫子就是被豬吃了,他家裡跟生產隊的豬欄很近,平時豬都不會跳欄出來。那天,他孫子在院子裡的木椅子上睡著了,他們一家都去上工,回來隻剩下被咬碎的,滿是血的衣裳。」

  「這麼恐怖?這麼說,這豬也挺精的,大人在的時候,它就不跳欄出來,大人不在,它就跳欄出來吃人。」

  「人不能在豬的面前一動不動地睡著,它以為那人是一塊肉,會吃掉的。」

  「黃營長家的,幸好是咬斷了手臂,要是整個人都被吃了,想想都恐怖。」

  ……

  手術前,沈秋然拿著手術需要簽的通知書給黃聞才,還告知了黃聞才手術情況和手術風險。

  黃聞才聽了後,眉頭緊皺,皺成了川字形,還能夾死蚊子的那種,「非要把胳膊切掉嗎?」

  沈秋然看他這樣子,嚴肅地皺眉:「你不同意把傷者胳膊切了嗎?」

  黃聞才不太確定地問:「能不能把胳膊保留?幫她處理傷口止血就行了。」

  「黃營長,你身為軍人,你應該知道傷口感染後的後果,不把她胳膊切掉,會要了她的命。」

  黃聞才當然知道傷口感染後的後果,嚴重的話,是會要人命的。

  黃聞才沉聲地道:「我簽字。」

  黃聞才簽好字後,沈秋然進了手術室。

  手術室,是一名比較有權威的外科醫生主刀,他是軍醫院調過來的,以後都跟著部隊。

  三個小時後,手術完成。

  伍氏一家在手術室等候,看到被推出來的覃水玲沒了一條胳膊,伍氏突然尖叫:「怎麼整條手臂都沒有了?不是說,豬隻咬了手臂嗎?手臂跟胳膊是同一個位置嗎?」

  沒有人理會她。

  黃聞才面色沉沉。

  部隊調查了,是覃水玲洗豬欄時,沒把豬欄的門關上,然後她手裡又拿著一把紅薯藤躺在地上睡覺,她的手臂被豬吃了,都不知道是豬想吃她手裡的那把紅薯藤,還是想吃她,結果都一樣,她的手臂進了豬的肚子裡了。

  部隊看她是受傷者,給她做了補償。

  對於此事,黃聞才不敢怨部隊,他隻怨覃水玲,安排她餵豬,她偷懶,做事又粗心馬虎,沒一點手尾。

  她要是把豬欄門關上,即使偷懶睡覺,也不會被豬吃斷一條手臂。

  她睡著了就像一頭死豬,雷打不醒……

  伍氏不滿覃水玲沒了一條胳膊,在看到穿著白色大褂從手術室出來的沈秋然時,她先是怔住,然後尖酸刻薄地尖叫起來:「是你,是你故意把我兒媳的胳膊切掉的,你就是不想讓我兒媳有手幹活。」

  奇葩!

  看到伍氏的嘴臉,沈秋然想到的,就是這兩個字。

  她冷笑地看著伍氏,「你兒媳有手幹活和沒手幹活對我有什麼好處?你不要見到人就亂吠行不行?」

  伍氏大嗓門地吼道:「水玲沒有一條胳膊,就無法再在養殖場幹活,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家倒黴嗎?被豬咬斷了手臂,處理手臂的傷口就行了,你幹嘛要把她的胳膊給切了?」

  「你記恨我家,現在逮到機會就報復我家,沈秋然,你家男人也是軍人,你也生了孩子,你就不怕你這樣做,所有的報應都會報在你家男人和兒子身上嗎?」

  「我呸!你故意切斷水玲的胳膊,我詛咒報應快點報到你家人身上!尤其是你家的孩子……」

  「啪!」

  沈秋然眸光一冷,突然衝上去,狠狠地給了伍氏一個響亮的耳光。

  南瓜剛好過來,也聽到了伍氏對沈秋然的謾罵,伍氏被沈秋然打得整個在原地轉圈圈,還沒站穩,南瓜就衝過來,一腳就踹在伍氏的屁股上,伍氏整個狗吃屎一樣趴在了地上,整個臉都跟地面撞上了。

  「啊……」

  她發出慘烈的叫聲。

  在場的人都呆住了。

  沈秋然兩步走過去,猛地揪起伍氏的衣領,目光銳利得像一把利刃,狠狠地剜著伍氏。

  她一聽,狠狠地捏著伍氏的顎骨,快要把伍氏的顎骨給捏脫臼:「我本來就不想跟畜生說話的,你真是有本事,把我惹怒了,瘋狗,下次看到我,別再亂吠,否則我會讓你沒了一張嘴巴!」

  「畜生都不如的東西,叫我講報應?什麼叫報應?今天我就跟你說說什麼是報應!」

  「你和你兒媳被打進醫院是報應,你兒媳沒了一條胳膊是報應!就連你挨我和南瓜的一頓打,也是報應!」

  「你再亂吠,別說你兒媳沒了一條胳膊,你也會沒命!你兒子你孫子也會沒命!」

  「瘋狗,今天幸好不是我給覃水玲手術,要是我做的手術,我何止要了她一條胳膊,我會要了她整條命!」

  說完,沈秋然狠狠地丟了伍氏。

  伍氏挨了她一巴掌,整個人都是懵的,老臉傳來火辣辣的痛,讓她眼前一陣發黑。

  沈秋然說了什麼,她好像聽到了,也好像沒聽到。

  沈秋然丟開她,她隻覺得渾身都在發痛,她嗚嗚嗚地哀嚎。

  沈秋然起身,冷冽又譏諷地看著黃聞才,「你還是不是男人?連自己媳婦手術事宜都做不了主,連自己的母親都管不好?」

  「你配不配做營長?傷口感染一點常識都沒有嗎?今天的手術,是萬國前輩做的!」

  黃聞才被沈秋然說得啞言。

  旁邊的醫護人員也紛紛指責他:

  「聽說黃營長的母親在家屬大院很囂張,就一個老太婆,也不知道她囂張些啥?就因為兒子當上了營長?」

  「黃營長家的媳婦也不好惹,罵人罵得相當難聽,自己本身就是農村出來的,還瞧不起農村人。自己偷懶被豬咬了手臂,醫生好心救治她,還詛咒人,我最討厭的就是罵人罵到人家母親或孩子身上去的,這樣的人,有什麼品德?有什麼良心?」

  「沒有手臂跟沒有胳膊區別大嗎?不都是沒有了手嗎?還指望幹多少活?再說了,萬國前輩啊,他會無端端地切傷者的胳膊嗎?肯定是感染緻命,為了保命才這麼做的。」

  「你看看他們,聽是萬國前輩做的手術就啞巴一樣不敢說話了,他們以為是沈醫生做的,就像瘋狗一樣逮著沈醫生吠,我看他們就是對沈醫生有意見。」

  「欺善怕惡唄,萬國前輩是好人也不是惡人,他們沒必要這樣。」

  ……

  南瓜可是一點都不怕黃聞才一家。

  她過來,狠狠地踢了一腳伍氏:「要不是殺人需要償命,我現在真的好想一刀就捅死你!我嫂子怕你,我可不怕你!今天把你打殘廢,我也有理!敢辱罵軍屬,詛咒軍屬,我要寫舉報信舉報你,讓你兒子都無法在部隊裡待!」

  黃聞才一聽要寫舉報信,臉色變了變。

  他攥了攥拳頭。

  突然對伍氏的做法,感到十分厭惡。

  她罵人就罵人,她詛咒人幹嘛?

  今天這事,就算鬧到上級那裡去,也是他們站不住理。

  黃聞才也顧不上到病房去看覃水玲,他怕伍氏繼續鬧下去,會把事情鬧大。

  而且手術不是沈秋然做的,是萬國前輩做的,誰說敢萬國前輩是故意把他媳婦的胳膊切掉的?

  黃聞才過來,把伍氏拉起來,聲音沉沉:「別鬧了,回去!」

  伍氏掙紮:「我不回去,她們打我,我不能就這麼回去,我要找政委。」

  黃聞才怒氣沖沖,不管伍氏怎麼掙紮,怎麼鬧,硬是把她拽了起來。

  一轉身,就看到陸南承和幾個戰友站那,金政委也在。

  陸南承看他的眼神很冷冽,他一怔,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,他隻好拉著伍氏快速離去。

  陸南承突然叫住他:「黃營長,我不希望再有下次。」

  黃聞才臉龐發熱,臉色很不好。

  不是因為陸南承說他,而且覺得自己的面子都給伍氏丟盡了。

  他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,拉著伍氏逃一樣離開了醫療站。

  「死老太婆,敢詛咒我嫂子跟我侄子,以後別讓我看見,看一次打一次,死老太婆!」南瓜一邊罵一邊轉過身,看到陸南承他們時,瞬間傻眼,準確的說不是看到陸南承他們傻眼,而是看到站在陸南承他們身後的席一柏傻眼。

  她也不知道席一柏是不是跟陸南承他們一起的,他一個新兵,怎麼跟著他們一起呢,不應該是在訓練嗎?她隻知道,她罵伍氏的話,席一柏全聽見了,她是不是給他留下一個很不好的印象?

  南瓜抿了抿唇,罵都罵了,聽也聽到了,不好就不好吧。

  她拋開了席一柏的事,快步走到陸南承他們面前,對金政委生氣地道:

  「那個伍氏太過分了,又不是我嫂子給她兒媳做的手術,她看到我嫂子就罵,還詛咒我侄子。「

  「她明知道我嫂子是軍屬,還在那裡辱罵,她就是故意尋釁滋事,故意辱罵軍屬,詛咒軍屬。」

  「我要向上級寫舉報信,政委你不要攔我!對付伍氏那種野蠻不講理的人,就要心狠。」

  整個過程,金政委都看到了,南瓜生氣他理解,伍氏實在是野蠻過頭了。

  「伍氏的確要好好接受教育和批評。」他說。

  沈秋然看了一眼陸南承他們,對我們點了點頭後,轉身離開,她要去忙了,金政委和陸南承他們過來,想必是看覃水玲手術後的情況,這個讓他們去找萬國前輩吧,對覃水玲的傷況,她一字都不想提。

  見沈秋然離開,南瓜也跟著離開。

  伍氏被黃聞才拉回家後,她怒罵黃聞才:「你還是不是男人?眼睜睜看著你母親被兩個賤女人打也不出手幫忙!」

  黃聞才黑著臉,冷地看著伍氏腫得老高的左臉,「你不想我回鄉下,你就給我消停。」

  「她們動手打我,幹嘛不是陸營長回鄉下,是你回鄉下?你是傻逼嗎?被欺負也不知道欺負回去!」

  伍氏平時很少罵黃聞才,因為黃聞才在部隊是營長,她覺得黃聞才給她爭了很大的光,所以她基本不罵黃聞才,這是她來家屬院第一次罵黃聞才。

  黃聞才憤青著臉色盯著伍氏,「沈醫生有欺負我們嗎?陸營長有欺負我們嗎?今天不是你先發瘋的嗎?」

  「我怎麼知道手術不是沈秋然做的……」伍氏想到這個就理虧,可是想到她是被打者,底氣又足了:「就算不是她手術,她也不能打我,她們打了我,她們是故意傷人,我要向部隊上級投訴她們。」

  黃聞才不知道說什麼好了,他語氣冰冷:「你不想我跟你一起回鄉下,你儘管投訴,到時候你別後悔。」

  黃聞才說完,帶著一肚子的火氣離開家,還把門碰地一聲用力帶上,留下一臉懵又一臉不甘的伍氏站在那裡。

  ……

  沈秋然回到辦公室沒一會兒,席一柏過來找她。

  南瓜一走進來,就,看到席一柏對沈秋然脫衣服!

  真的是脫衣服!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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