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永遠都不會讓他的腿好起來
軍屬大院。
何首長家。
座機響起,何燕燕已坐在旁邊等候多時。
電話一響,她馬上拿起電話。
電話那頭,響起一道老人焦急的聲音:「燕燕,失敗了。」
何燕燕一驚:「怎麼會失敗?!」
電話那邊的人憤恨地把發生的事詳細地講了一遍。
何燕燕激動站起來:「你確定是她?」
「不會錯!當年就是我把她燙傷的。」
何燕燕:「那個男人呢?他的腿治好了沒有?」
「沒有,我往他女人脖子揮刀,他都無法衝上來救。而且我還安排的眼線在虎山村,永遠都不會讓他腿好起來。」
何燕燕:「計劃失敗了,他們一定會提高警惕,再對她們下手就沒那麼容易了,你先回京城。」
——
沈秋意聽說沈秋然醒了,從隔壁病房跑過來,就撲在沈秋然身上哭:
「當時我被嚇壞了,整個人都是懵的,你傷得這麼嚴重,鎮衛生院還不敢治你……我以為你會死呢,嚇死我了。」
陸南承看到沈秋意扒在沈秋然身上,要不是考慮到對方是女同志,他已經把沈秋意拽了起來。
沈秋然皺眉,沈秋意剛好壓著她受傷的那邊腰:「你再不起來,我就真的要死了。」
沈秋意這才想起,沈秋然的身上有傷口,她怎麼可以這樣撲在她身上?
沈秋意趕忙起來,一邊抹淚一邊看著沈秋然:「你現在覺得怎麼樣,傷口是不是很痛?」
沈秋然老實地點頭,「傷口火辣辣的,像被火烤著一樣,被砍的時候都不覺得痛,現在怎麼這麼痛?」
沈秋意一聽,剛止住的眼淚,又像黃豆那麼大,啪嗒啪嗒地掉下來。
沈秋然看著她覺得很搞笑,「我都沒哭,你哭啥呢?」
沈秋意又抹淚:「我心疼你啊,你要是覺得痛,你也可以哭啊。」
沈秋然撇了撇唇,「難道哭就不會痛了嗎?」
沈秋意哽咽:「痛不都會哭的嗎?」
沈秋然:「……」
她是打算在這裡討論痛跟哭的問題嗎?
沈秋意在病房陪沈秋然說了好一會兒話,要不是陸南承讓她回隔壁病房去陪大丫,她還想繼續陪沈秋然的。
臨走前,還叮囑沈秋然好好休息。
沈秋然感慨,別人穿越都會有一個惡毒姐姐,或一個惡毒妹妹。
她挺好的,有一個憨憨的妹妹。
到了晚上,沈秋意帶著三個孩子又來了。
陸南承在醫院的食堂,給他們買了飯菜。
他喂沈秋然喝了一碗粥。
沈秋然腰部和肩膀都受傷,身子稍微動一下,傷口都痛得讓她懷疑人生。
吃過飯,陸南承讓沈秋意帶孩子回隔壁病房休息。
隔壁病房有兩個病床,她跟大丫睡一張床,大寶小寶睡一張床。
趙麗昆當起了她們的臨時保鏢,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躺下休息。
沈秋意她們走後,沈秋然看著陸南承道:「你打盆水過來,幫我擦身。」
她關在公安局那兩個晚上,都沒有洗澡。
跟那個死老太婆拼搏時,又出汗又流血,剛喝了粥,全身黏乎乎的,不擦一下她隻會覺得更加難受。
陸南承臉一紅:「我去叫你妹妹過來幫你擦。」
說完,陸南承就要出病房。
沈秋然突然叫住他:「我不要秋意擦,我就要你擦!」
陸南承的臉,頓時火熱起來:「男女授受不親,我們……」
「我們是夫妻!」沈秋然瞪他:「陸南承,你不幫我擦,我就叫趙局長擦!」
還男女授受不親,都什麼年代了,這個老男人的思想還這麼頑固。
她現在受傷了,他身為丈夫,就應該無微不至地照顧她,包括擦身,上廁所。
「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?你是我媳婦,老趙還沒媳婦。」陸南承沉下了臉,可耳尖和脖頸都是紅的。
他默了一下,緩緩開口,「我找護士過來幫你擦。」
沈秋然忽然笑眯眯地看著他,陰陽怪氣地道:「可以啊,我不要女護士,我要男護士,還要那種又高又瘦,又白又帥的男護士。」
「……」
陸南承無奈,左右都不是,他隻好打水回來,親自為沈秋然擦身子。
他先是擦她的臉,脖子,手臂,雙腳。
這些部位擦完,沈秋然躺在那裡看著他:「還沒完啊,腋窩要擦,大腿要擦,胸部要擦,屁股也要擦。」
胸部屁股這些字眼,讓陸南承瞳孔縮了縮,差點就要被口水嗆到。
這些話,她怎麼可以這麼直接說出口?
沈秋然把他的反應全都看在眼裡。
見他像個被她蹂躪的良家婦女,沈秋然再次瞪眼,用那隻受傷的手解著病號扣子:「你不幫我擦,我就自己來,大不了,把剛縫好的傷口弄裂。反正受傷的是我,痛得也是我……」
看她這樣,陸南承很是頭疼。
他過去,把病房的門反鎖,返回來,閉著眼把沈秋然的衣服扣子解開。
因為手術,沈秋然裡面沒有穿文胸。
扣子解開,裡面什麼都跑了出來。
陸南承面紅耳赤,渾身發燙。
沈秋然以為自己很無所謂,但當他過來解她衣扣時,她身子就開始變得僵硬。
心臟酥酥麻麻的。
血液都在逆流。
這是她活了兩世,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解衣扣。
沈秋然睜著眼睛,目光落在陸南承的臉上。
他的臉,真的很好看,很好看!
尤其是現在,臉上像火燒雲一樣,通紅通紅的,誘惑極了。
「陸南承,你看光我身子了,這輩子你都要對我負責,知道嗎?」她輕輕地道,吐氣如蘭。
陸南承屏住呼吸,視線不敢看她,拿著毛巾,別開臉胡亂地擦著她胸前。
手掌無意中觸碰到那片柔軟,他身體如過電一般,某個部位熱得難受。
沈秋然說話時,香甜的氣息噴灑在他臉上,像鴨毛輕輕掃過他的肌膚,癢癢酥酥的。
他喉結上下滾動,「嗯。」
沈秋然忍著難受,目光灼熱地看著他,「你這輩子,隻能對我一個女人好,知道嗎?」
要不是身體有傷,她現在就想勾住他的脖子,吻住他涼薄性感的唇,讓他永遠都記住她,迷戀她,嘿嘿……
擦好胸膛,陸南承起身,又是輕輕地回應:「嗯。」
渾身燥熱。
病房的空氣悶得讓他呼吸不暢。
他現在好想去洗一個涼水澡,或出去透透氣。
他端起臉盆就要出去。
沈秋然冷不丁地來了一句:「還沒幫我擦屁股呢。」
陸南承驚得手一抖,臉盆差點要從他手中掉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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