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:真千金斷親後,全家磕頭求原諒

第225章 母女一起扯頭髮

  

  「周笑笑,你個賤人,我跟你拼了!」池珍珍尖叫一聲。

  這個該死的臭女人,昨天在縣城拖拉機上就跟她作對,後來還罵她是害人精。

  一次兩次的,她都好脾氣的忍下不跟她計較。

  結果等到了知青點分鋪位的時候,周笑笑這賤人又幹了些什麼?

  她竟然把「害人精」這個外號告訴了所有人,還說她衣服丟了,以後都沒辦法換洗,肯定又臟又臭,搞得所有女知青都不願意挨著她睡。

  後來還是老知青裡的點長出來說話,她才算有了個靠牆的位置可以睡覺。

  以為這樣就完了嗎?

  才沒有!

  因為周笑笑嘴賤,把之前路上的事說了,所有知青看她的眼神都不對。

  第二天起床排班做飯的時候,也沒人願意跟她一起。

  不一起就不一起,她還怕這幫子窮鬼占她便宜,吃她的東西呢。

  她乾脆都不跟他們合夥吃飯了,提著分來的口糧就去了程家。

  哼,她池珍珍可像他們,在大河村無依無靠的。

  程家對她可不錯了,還炒肉給她吃。

  這不,聽說她想合夥一起吃飯,王梅花臉都笑開花了。

  又是給她倒糖水,又是給她拿花生,一點都不覺得給她做飯是麻煩事,還找了一身程有珠最好的衣服,給她換洗著穿。

  因為才是下鄉第一天,又是農閑,隊裡沒給新來的知青安排活兒幹,她就在程家舒舒服服躺了一天。

  雖然被程有工纏著問工作的事有點煩,但總體還是不錯。

  結果下午吃完飯回去知青點,她想舀水洗漱,周笑笑這個賤人卻擋在水缸前,不讓她用。

  周笑笑,也就是之前那個穿著一身軍裝的女同志,聽到池珍珍的話,一點不怵,當即就罵了回去。

  「你才是賤人!害人精,嘴真臟!這缸裡的水,都是我們輪流挑回來的,你出力了嗎,就想用,臉皮真厚!」

  邊罵,周笑笑還邊閃身躲過了撲過來的池珍珍,反手一把就扯住了她的頭髮。

  「大家都看到了吧,是這害人精先動的手。之後大隊長問起來,大家給我做個證啊!」周笑笑沖別的知青喊,扯著池珍珍頭髮的手更用力了幾分。

  開玩笑,她可是部隊家屬院兒長大的,想打她,來啊!

  看誰打誰!

  紡織廠,池家。

  池早並不知道,池珍珍和許琴母女感情能深到這種程度,連扯頭髮都要一起來。

  洗漱完沒多久,她就睡著進入了夢境中。

  可能是因為得知前兩枚炸彈已經被找到的緣故,這晚的爆炸夢隻剩後面的部分。

  沒有了那棟建築,也沒了前兩次爆炸時的場景。

  夢境剛開始的瞬間,池早還什麼都沒看見,就先聽到了沉悶的巨響。

  然後視角飛速上揚,入目隻有被濃煙染污了的天空。

  黑色的、灰色的、橘色的煙,像打翻的調色盤,髒了原本乾淨的天空。

  太陽也被濃煙遮住了,冷冰冰的。

  然後很快,似乎隻有幾秒鐘的時間,所有的畫面就都消失了,隻剩無盡的黑暗。

  任由池早怎麼屏息等待,怎麼渴望看見更多的東西,那黑暗都沒有任何變化,一直到廣播聲響起,天亮了。

  池早沒睜眼,擡手有些挫敗的捂住額頭。

  看不到,除非夢境再出現變化,不然,她什麼有用的都看不到,也沒辦法告訴藍弈他們,炸彈的準確位置。

  如今,也隻能靠負責排雷的軍人同志了,希望他們能安全發現第三枚炸彈吧。

  然而,事情並沒有如希望的那樣發展。

  一天,兩天……

  即便池早鼓起勇氣,把夢裡的所有場景都給藍弈描述了一遍,即便那片林子被來回的排查,卻依舊沒有找到最後一枚炸彈在哪裡。

  這期間,熊哥回來了,給池早送來了寧省川市的特產,還有一些他們剛到了好貨——毛線、一大塊駝色的厚呢子布料、兩雙棉皮鞋。

  尤挽彰也被醫生允許出院了,池早提前去友誼商店找高經理拿了鑰匙,去防震棚收拾,又把托熊哥他們置辦的家什都搬了進去。

  巧的是,分給尤挽彰的防震棚,竟然離郁章兄妹倆的家很近。

  池早知道後,心裡鬆了一大口氣。

  雖然手術很成功,但心臟病這種事可不好說,讓尤挽彰一個人生活,她還是很擔心的。

  現在好了,有郁章和郁珠在,平時也能照看著點。

  隻是正式出院這天,藍弈開著車來醫院接了人,等到了防震棚,發現郁章竟然也在,還左一個尤老,右一個早早的叫著,薄唇立刻抿緊了。

  「郁章同志怎麼也在?也沒多少東西,我就能拿了,你怎麼還把人叫來,多麻煩人家啊。」瞅了個池早出去拿東西的空子,藍弈跟上去,狀似隨意的問。

  池早沒察覺到不對,她很自然的說,「我沒特意叫他啊,是他家就在前面,離得特別近,就過來幫忙了吧。」

  她說著,還擡手給藍弈指了指郁章家是哪個。

  藍弈看著隻隔了三個防震棚的郁家,薄唇抿的更緊了。

  還真是夠近的啊!

  這以後,姓郁的小子還不得一天三趟的往這邊跑?

  「離得近也好,我也能放心點兒。要是我不在,師父有什麼事,郁章他們也能幫把手。」

  池早一點沒察覺到藍弈的情緒變化,又自顧說道:「不過這樣就太麻煩人了,正好我得了些毛線,找王阿姨幫忙織件毛衣當感謝吧。」

  織毛衣?

  給姓郁的?!

  藍弈垂眼看了下自己,軍裝,軍襯衣。

  他身體好,雖然天氣冷了,但眼下穿這些也足夠了。

  不過……

  藍弈背著人,擡手將一貫扣到頂的軍裝扣子解開兩顆,這才若無其事的重新進去幫忙。

  他湊到池早跟前,輕咳一聲,「咳,早早,你冷不冷?」

  「不冷啊。」池早抽空看他一眼,「怎麼了,你冷啊?也是,你穿的太少了,明天趕緊加件衣服。」

  「那邊暖壺有熱水,郁章提來的,你去倒點熱水喝。」

  又是郁章。

  藍弈不知道第幾次的抿了抿唇,「哦,我不冷,我就是隨便問問。」

  但直到在防震棚裡吃完了暖房飯,要離開時,藍弈都沒能讓池早察覺他的小心思。

  一旁,尤挽彰看了半天的好戲,轉著核桃差點沒笑出聲。

  但他就不說,就喜歡看綠二那小子吃癟的樣子。

  藍弈多敏銳的人啊,尤挽彰幸災樂禍的視線,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。

  他耳根有些發燙,但還是強撐著,就是不把扣子扣回去。

  等徹底安頓好尤挽彰,兩人重新坐上吉普車,藍弈再也忍不住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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