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:真千金斷親後,全家磕頭求原諒

第202章 驚艷,句句紮心

  

  就見,池早一身黑色條絨列寧裝,裡面一件白色襯衣,黑白的搭配,襯得她一張臉愈發瑩潤有氣質。

  因為布料厚實,列寧裝挺括又闆正。

  且腰側微微收了點,顯得她腰身更細,更挺拔。

  同樣略收窄的褲腿,配上粗跟小牛皮鞋,襯地池早一雙腿又直又長。

  此時,她正踩著台階,一下又一下,不疾不徐的從樓上下來。

  恍惚間,沈芳和許琴竟有種錯覺,這真的是在從小在農村長大,大字不識幾個的鄉下丫頭嗎?

  這打扮,這閑適自若的氣質,就是從小被寵著長大的池珍珍,也比不上吧?

  兩人晃神的瞪大眼睛看著,樓梯上,可能是感覺到了看過來的視線,也可能是奇怪說話聲怎麼突然停了,池早擡頭看了過去,就對上了沈芳和許琴的臉。

  她略一挑眉,心情很好的主動打招呼,「喲,許主任……不對,許幹事這就回來了啊?嘖,看來沒受太多罪嘛,臉上都還有肉呢。」

  「沈部長早啊,咦,你眼睛怎麼有點紅,該不會是你家蔣銘偉吵著要下鄉,把你氣哭了吧?」

  兩句話,一句比一句像刀,精準的紮向了兩個中年婦女的心。

  至於池早為什麼會說出蔣銘偉下鄉的話,這有什麼奇怪的,隻看蔣銘偉上輩子幹出的事,就不難想到。

  「池早,你個孽種,要不是你沒良心的跟外人勾結,我怎麼會被抓!」許琴當即就炸了,許幹事三個字簡直戳到了她的死穴。

  「什麼勾結,那叫大義滅親!看樣子許幹事這幾天接受的思想教育還不夠啊,那我得找時間再去找龔主任說說,麻煩她平時多注意你,辛苦點抓一抓你的思想問題。」

  池早半點不像是被人罵了,臉上笑容更大了些。

  「你、你,你個死丫頭!」許琴胸膛劇烈起伏,好不容易緩過來的精神,此刻眼前又陣陣發起黑來。

  池早卻一點不厚此薄彼的,已經又看向了沈芳,「沈部長怎麼這種反應?哎呀哎呀,不會吧不會吧,我就是隨口胡說的,不會真說中了吧?」

  餘光看見二樓樓梯口的人,池早眼睛眨了眨,故意提高音量,「蔣銘偉真的好好的工作都不幹了,要跟著池珍珍下鄉?」

  「哎呀,他倆這感情可真好,有這麼一個兒媳婦,沈部長真是好福氣。不過蔣銘偉的工作怎麼辦,那可是正式工,怎麼都得給自家人吧?」

  二樓。

  一出房門就聽見池早的聲音,池硯彬立刻就嫌惡的皺起了眉。

  可等聽清她話裡的內容,被眼屎糊住的眼睛當即就瞪大了。

  工作?

  什麼意思?

  銘偉哥要跟著他姐去下鄉,機械廠的工作要找人接班?

  找他啊!

  他到明年夏天就畢業了,也算是高中學歷吧。兩家人又是世交,以後又是親家,還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嗎?

  沈芳聞言臉色僵硬,可還是強忍著怒氣扯出一抹笑,「早早你真是,芳姨什麼時候說銘偉要下鄉了?他工作得好好的,可不用去……」

  下鄉兩個字沒出口,又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。

  「我我我!芳姨,銘偉哥的工作給我吧,我!」卻是池硯彬風一樣颳了下來,直衝沈芳面前。

  池早早有預料,在他衝下來前,已經先一步走到了客廳裡。

  「芳姨,就我吧,銘偉哥的工作就給我吧,我一定會好好上班,不給你跟蔣叔丟臉的。」池硯彬還在說。

  沈芳臉上的笑容卻已經徹底維持不住了。

  她艱難的開口,「硯彬,你聽錯了,你銘偉哥不下鄉,工作也不會給任何人,你……」

  可眼見池硯彬一副「你騙我的吧,你就是不想把工作給我」的表情,沈芳一時連解釋都不想再解釋下去。

  以前看著池家人都還不錯,三個孩子也都聽話懂事,怎麼現在,一個個的這麼無恥不要臉。

  工作工作,知道他們弄機械廠那個工作,費了多大人情,花了多少錢嗎?

  張嘴就要工作,臉咋那麼大呢?

  原本還想在蔣守國跟池錦年正式說婚約換人之前,先來旁敲側擊的探探許琴的口風,可這會兒沈芳是徹底沒心情了。

  「那什麼,許琴,硯彬,我一會兒還得上班,就先回了啊。有什麼話,咱們下回再說。」

  「還有,硯彬,芳姨再認真跟你說一遍,你銘偉哥不下鄉!」

  話落,也不管池硯彬信了沒有,沈芳起身就往外走去。

  眼角餘光瞥見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看熱鬧的池早,沈芳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。

  就這牙尖嘴利的丫頭片子,就是會穿會打扮又怎麼樣?

  這種潑婦性子,他們蔣家可要不起。

  不行,池早也好,池珍珍也罷,不管什麼原因,跟池家的婚約都必須取消。

  蔣守國敢不答應,她、她就跟他離婚!

  這麼想著,沈芳步子都大了,一點不管身後許琴和池硯彬的挽留聲,很快就出了池家的大門。

  之後蔣家書房又爆發了怎樣的爭吵,沈芳又流了多少眼淚,池早並不知道。

  她快速進了衛生間收拾好自己,等出來,就見池錦年已經也起床了。

  「戶口本呢,下鄉的事已經徹底了結了,戶口本總該拿出來了吧。」他黑著臉先開了口。

  「急什麼?我還想拿著戶口本去郵局查查池科長有多少存款呢。」池早笑吟吟的道。

  「什麼存款!家裡外債都不知道背了多少,哪兒還有存款?」

  聽到池早竟然還有這樣的打算,池錦年簡直怒不可遏。

  孽障!

  孽障!

  白給了她八百塊錢,結果坑起家裡人來一點都不手軟,他是倒了八輩子血黴,才生了這麼個畜生!

  「池早我告訴你,今天不把戶口本拿出來,你就別想出門!」

  雖然他沒在郵局存錢,雖然查存款不但要戶口,還要存摺才行。

  可鬼知道池早這死丫頭扣著戶口本到底想要幹什麼,萬一她哪天再使壞,再給硯輝、硯彬都報名下鄉了怎麼辦?

  這麼想著,池錦年心頭也是一凜,該死的,之前他真是被氣狠了,怎麼沒想到這茬?

  別說不可能,池早那兩個騎三輪摩托的朋友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,找個人假冒去知青辦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?

  池早不知道池錦年想到了什麼,臉色怎麼忽青忽白的。

  如果知道,指定要嘲諷的嗤笑一聲。

  冒名一次是家庭糾紛,她要真敢找人假冒,把池硯輝和池硯彬都送去下鄉,那知青辦和派出所的人能放過她才怪。

  眼見時間不早了,池早也懶得再逗他們,從包裡摸出昨天王建軍帶過來的戶口本扔過去,「吶,拿好了,以後丟了可跟我沒關係。」

  話落,她出門騎上自行車就往醫院去。

  房間裡,池錦年拿起戶口本,快速翻了翻,見一切正常,這才鬆了口氣。

  隻是等翻到最後,發現沒了寫著池早的那一頁,池錦年手頓了下。

  看來那個孽障還真的把戶口轉走了,並不是說大話騙他們。

  哼,轉走了也好,反正這個女兒,生了還不如沒生。

  池錦年忍不住生氣的想,可不知道為什麼,心裡忽然奇怪的升起一股,失去了重要東西的感覺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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