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:真千金斷親後,全家磕頭求原諒

第21章 池珍珍勞改

  

  話落,池早繼續低頭喝粥,池家眾人在反應了一瞬後,卻都笑了起來。

  「你這孩子,過敏怎麼不早說呢。」池錦年笑著,從許琴面前的盤子裡夾了個包子,再次遞給池早。

  「你啊,真不愧是你媽十月懷胎生的,連過敏的毛病都一模一樣。給,這個李大媽專門給你媽包的白菜豬肉餡兒的,吃吧。」

  「怪我怪我,我都沒想到這一茬兒。」池硯輝收回手,笑著咬了一大口包子。

  許琴抿了抿唇,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。

  自從知道珍珍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,她很是崩潰過一段時間。那是她十幾年來如珠如寶疼愛的小棉襖啊,這會兒告訴她說,那是別人家的女兒,她的閨女另有其人。

  這讓許琴一時間怎麼都沒辦法接受,尤其池早各方面和珍珍比起來實在差的太多了,所以她甚至隱隱怨怪過池早為什麼要回來。

  可是現在,看著那個不但長的和自己很像,連過敏都遺傳了自己的小姑娘,許琴才真真切切有了池早是她親生女兒的真實感。

  她鼻子有些發酸,等反應過來,手已經撫在了池早的頭髮上。

  「來,再吃一個。」許琴聲音溫柔,親自又往池早碗裡夾了個包子。

  池早卻沒聽見她說什麼,在許琴的手碰到她的一瞬間,她便渾身僵直著呆愣住了。

  這是兩輩子以來,許琴第一次溫柔的碰觸她。

  前世,許琴面對她永遠是一副恨不能吃了她的樣子,但凡和她有肢體接觸,即便不是責打,也多是嫌棄的推搡。

  原來,被母親溫柔以待是這種感覺啊。難怪都說有媽的孩子是塊寶呢,被關愛的感覺確實讓人眷戀啊。

  所以上輩子她才那麼渴望親情的嗎?

  要是他們能一直……

  「早早,你今天沒什麼事吧?沒事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去給珍珍送東西吧,今天她就要被送去農場了。」

  就在這時,池硯輝的話打斷了池早的思緒。

  「農場那邊得自帶被褥和生活用品,媽收拾了幾大包東西,就她和我兩個人拿不了,爸得上班,硯彬也得上學,乾脆你去幫把手吧。」池硯輝又說。

  讓她去給池珍珍送東西?還好幾大包?

  哈,果然,她就不該對他們有任何期待,一絲一毫都不該有。

  不過池珍珍今天就要去勞動改造了嗎?那倒確實值得去好好看一眼。

  可她今天得去醫院換藥……

  「行啊。」池早應下來,「遠嗎,天黑前能趕回來嗎?」

  「能的,就城郊的農場。爸和廠裡打招呼借了車,中午前就能回來。」池硯輝說道。

  那就沒問題了。

  於是等吃完飯,池早特意好好收拾了下自己,又換上昨天新做的衣服,才和許琴、池硯輝一起,帶著大包小包上了車。

  另一邊,城郊農場。

  池珍珍從押送的車上下來,卻不小心被石頭絆了一下,差點摔倒。

  她擡頭看著遠處低矮的黃土泥房和大片大片的莊稼地,指甲死死掐著手心。

  她已經知道計劃之所以失敗,都是因為池早跑去派出所舉報的緣故。

  賤人,她怎麼敢的!

  明明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,隻要演完最後一場戲,她就能帶著錢遠走高飛。

  什麼池家親生女兒,她就不信,池早背著她的救命之恩,池家人還能對她好?

  她都幻想過池早被怨怪咒罵的情景了,結果……

  池珍珍恨的不行,該死的,要不是他們走漏了消息,池早怎麼可能會提前知道?

 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!

  越想越氣,池珍珍邊走,邊趁人不注意狠狠瞪了一眼走在旁邊的綁匪一行人。

  案子定了,他們也和池珍珍一起被押送來了農場。

  不同的是池珍珍隻需要勞動一個月,他們卻要勞改十五年。

  當然,捲毛不在其中,他因為在老家殺了人,已經被押送回原籍審判了。

  可能是池珍珍眼中的怨恨太重,綁匪裡有人察覺了,轉頭就對上了池珍珍來不及收回的視線。

  那人看著池珍珍,微眯了下眼睛,嘴唇無聲開合幾下。

  池珍珍卻看懂了那人的意思,她心下一驚,眼神飄忽著飛快低下了頭。

  公安將他們交給農場民兵,民兵又講了一通要遵守的規矩,就立刻領著人去了莊稼地裡。

  喘口氣兒的時間都沒給他們留。

  池珍珍雖然隻需要勞動一個月,但該乾的活一點不比別人少。

  她被安排到玉米地裡,抱玉米桿。

  玉米掰完了,需要把玉米桿割了捆起來,再由人抱到地頭,等車拉走曬乾,可以留著冬天燒火或者喂牲口。

  但池珍珍哪幹過這種活,尤其玉米葉子幹了還特別紮人,不管再怎麼小心,也會在人胳膊臉上留下一道道紅印子。

  紅印子本就刺撓,等沾了汗水,就更是火辣辣的疼。

  池珍珍隻幹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受不了了。

  她熱的滿頭大汗,全身又癢又疼,腰也酸,胳膊也軟的要擡不起來。

  她搖搖晃晃的擡頭看太陽,恨不能直接暈過去算了。

  可是不行,剛才帶他們過來的民兵說了,一人一塊地,幹不完就沒飯吃。

  沒飯吃……想到自己將來一個月都要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,而池早卻可以住在城裡,每天好吃好喝,池珍珍就恨的眼前一陣陣發黑。

  幸好,幸好池家人都不待見池早,想來她在城裡的日子也沒那麼順心。

  這麼想著,池珍珍心裡好歹舒服了點。她又不情不願的幹了一會兒活,卻隻覺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。

  她咬牙又抱起一捆玉米桿,一邊在心裡不停咒罵池早,一邊往地頭挪。哪知才走了兩步,不經意往遠處一看,卻看見了池早的身影。

  池珍珍一驚,以為是自己對池早的恨意太重以緻出現了幻覺。

  她使勁兒眨了幾下眼睛,再睜眼看去,卻見池早還是站在遠處。

  不光池早,還有她媽許琴和大哥池硯輝。

  他們剛才應該是被旁邊的樹擋住了,這會兒從樹下走了出來,正一邊笑著一邊和池早說話。

 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,隻見許琴笑著上前,擡手幫池早擦了擦額頭的汗。

  「咚」,玉米桿掉去地上,池珍珍看著前方親昵的母女倆,眼睛通紅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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