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:真千金斷親後,全家磕頭求原諒

第379章 洞房

  

  「早早。」藍弈看著暖黃燈光下的人,低喚了聲。

  池早對上他灼熱的視線,有些受不住的連忙移開。

  「嗯,師父睡了?」她問,邊問邊擡起腳來要擦。

  「明天一早還要趕回部隊吧?爐子上有熱水,你也快洗了睡。」她語速有些快,帶著明顯的慌亂。

  藍弈嗯了一聲,走過來。

  「先別急著擦,這幾天拍攝累了吧,多泡泡。」他提起水壺又加了點兒水,按著池早的膝蓋,讓她的腳重新泡進去。

  「怕什麼。」他大手又揉了下池早的腦袋,湊到她耳邊輕咬了下,笑著轉身去洗漱了。

  池早摸了摸耳朵,沒忍住也翹起了唇角。

  是啊,怕什麼呢?

  這可是她的男人,他們今天結婚了。

  而且……而且之前除了最後一步外,其他不都做過了麼。

  這麼想著,池早臉更紅了,但心底的慌亂卻少了很多。

  藍弈動作迅速,五分鐘沒到,就刷牙洗臉,扣好門回來了。

  池早要給他讓洗腳盆,卻再次被按住。

  「陪我一起再泡會兒。」藍弈道,說著脫了襪子,把腳一起伸了進去。

  大腳踩著小腳,腳指在池早腳背上輕輕摩挲。

  明明不是什麼惹火的動作,池早卻覺一股酥麻從下往上躥了上來。

  「你、你自己洗,我……」她當即就想躲。

  話沒說完,藍弈卻已經彎腰握住了她的腳。

  「我幫你。」他說。

  池早顫了下,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裡。

  大手撫上腳背,然後是圓潤小巧的腳指,再然後是纖細的腳踝,小腿……

  「藍弈……」池早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水霧蒙蒙。

  她有些受不住了,聲音輕顫。

  「嗯。」藍弈也沒好受多少,他低應了一聲,喉結不停上下滾動著。

  終於,他停了手,仰頭湊到池早唇上輕啄了下,「早早,媳婦兒,我們睡覺休息吧。」

  池早看著面前的男人,眼睛眨了眨,擡手圈上他的脖子,「好,我們休……」

  最後一個息字被堵在了唇齒間。

  藍弈跨出洗腳盆,托著池早的腿根將人抱起來,大步往床前走過去。

  這一次,光明正大,再沒有什麼可以阻攔。

  池早居高臨下抱著男人的腦袋,全然接受他最深最激烈的吻。

  床褥凹陷下去,氣喘聲伴著偶爾溢出的嚶嚀,讓溫度攀升了一度又一度。

  藍弈單手脫掉貼身的裡衣,他雙眸暗沉的看著全身泛著粉色的姑娘,重又覆了下去。

  「關、關燈……」女聲嬌媚又羞澀無比。

  「咔噠。」燈繩下拉,又鬆開,一室黑暗。

  卻讓人的感觀越發明顯。

  熱,很熱。

  從骨頭縫兒裡透出來的熱。

  還有陌生又洶湧的情潮。

  池早攀著藍弈的肩背,遵從本心的回應著他。

  不知多久,喘息聲忽然停了一瞬。

  旁邊爐子裡,爆出「噼啪」一聲火花。

  火花炫目,照的房間裡都亮了一瞬,照出了床上模糊交疊的身影。

  之後它似是被羞到了,迅速縮了回去,卻引起了周身更多更大更炙熱的火焰,燒個不停。

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月亮越爬越高。

  有風吹來,樹枝嘎吱響個不停,搖落了枝頭積攢的雪花,撲簌簌落下來。

  不知過了多久,終於,嘎吱聲停了。

  爐子裡的火卻燒的依然旺。

  藍弈頭埋在池早頸窩,氣息依舊急促。

  他蹭了蹭,將人攬的更緊了些,又貼著她耳側說話,「媳婦兒~」

  聲音又酥又啞,讓人聽的耳根發麻。

  池早縮了縮脖子,手指還在藍弈頸後摩挲著,卻沒有回話。

  她眼角還帶著淚痕,一雙眸子濕漉漉的,卻沒有聚焦。

  顯然還沒能回過神來。

  藍弈於是擡頭看了看,借著微弱的月光和爐火,看到了她的表情。

  他低低笑了兩聲,唇啄在她微張的紅唇上,眉眼滿是笑意和獨屬於男人的成就感。

  池早被笑聲和他的吻拉回了少許思緒。

  她眼神聚焦,立刻對上了藍弈的。

  片刻前發生的一切立刻在腦海中重演。

  池早臉一紅,別開頭去,「你……你重,快下去。」

  她伸手推上他精壯的胸膛。

  然後耳朵和手掌都接收到了他再次發出的歡愉笑聲。

  「好,聽媳婦兒的,可不能把我家小媳婦兒壓壞了,不然一會兒還怎麼……「他低頭到池早耳邊說了句諢話。

  「藍弈!」池早瞪著眼睛睨他。

  藍弈已經身心歡愉的躺去了旁邊,「乖,好好躺著,我去洗毛巾給你擦擦。」

  他又親了下,才給池早壓好被子,坐起了身。

  池早被他突然露出的光裸後背嚇了一跳,視線根本不敢下移,就慌忙閉上了眼睛。

  可眼睛能閉上,思緒卻不由人控制。

  想到剛剛就是……池早拉起被子,蒙住了頭。

  洗好熱毛巾過來的藍弈,就看到這一幕。

  他隻覺自己媳婦兒真是什麼模樣都可愛得不行。

  但他也沒敢再逗池早,按著她的要求,背過身自己去擦洗,留池早自己收拾乾淨自己。

  「媳婦兒,這就睡著了?早早?」收拾完,藍弈掀開被子,伸手將面朝裡側躺的池早撈進懷裡。

  「還疼不?難不難受?真不要我看看嗎?我……」

  「藍弈!」詢問的話沒說完,裝睡的池早蹭的轉身過來,捂住了男人的嘴,「你能不能別再說了,那事兒是能就這樣大咧咧說出來的麼?」

  「為啥不行,我又沒去外面說,隻是跟自家媳婦兒,我……」話被池早用唇堵住。

  藍弈眼裡的笑意越發明顯。

  原來還能這樣啊,他記住了。

  不過藍弈可沒敢讓池早多親,雖然按著他的想法,乾脆別睡了才好。

  但池早明天還要拍攝,可耽誤不了。

  「嗯,不說了,睡覺。」他拉下池早的手,將人緊緊抱緊懷裡,「快睡,別再招我,不然等會兒可別哭。」

  池早自然求之不得,趕緊閉上了眼睛。

  剛開始,她還有些擔心,自己會不會不習慣身邊多了個人,會不會睡不著。

  結果靠在藍弈懷裡,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兒,池早很快就沉沉墜入了夢鄉。

  她做夢了,不是之前的組合夢。

  而是再一次夢到了寫著她名字的墓碑。

  和上次不同。

  這一次,墓碑被扶正了,周圍的雜草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。

  墓前除了向日葵,還擺著其他東西,水果、點心,和她沒見過的零食。

 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。

  最重要的是,這一次,陽光照射下,投在她墓碑上的影子,不再身形筆直的沖她立正敬禮。

  這一次,池早看到,投過來的影子,不是站立的人。

  而是……她仔細看了看,才分辨出來,那影子好像是個坐在輪子上的人。

  輪椅?

  眼角膜的受捐者,他怎麼了?

  池早提起了心。

  與此同時,粗嘎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
  「池早同志,很遺憾以後不能再來看你了。抱歉,你捐了眼角膜給我,我卻沒能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,抱歉!」

  粗嘎的聲音很低,還很虛弱。

  一句話說完,就低低咳嗽了起來。

  池早看到,那影子動了動,很艱難的舉起手,最後朝她敬了個禮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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