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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老兩口下獄

我是最大總裁 丹陽富 6159 2025-07-12 11:10

  馬佳曾經想再找兩個小倩是師姐妹,充實自己的衛隊,可小倩說了:“陛下,我的師姐們們雖然武功不錯,可和我比還是差了點,還大多數和同門搞對象了,也很難安下心來當差。”

  “你不是說她們願意進宮嗎,怎麼又不願意了呢?”

  “她們在青衣門散漫慣了,現在有看制茶很賺錢,聽說我一個月就兩三個金币,就說我不如她們,還勸我出宮和她們一起賺大錢呢,她們大多數不想進宮了。”

  馬佳一聽,這事隻好作罷了。

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馬鵬的爺爺奶奶,拿走了錢隻是潇灑了兩個月就花完了,不得已,又來找馬鵬的娘親。

  看門的老田頭和媳婦,看了他們老兩口就頭痛,再看馬鵬的爺爺衣服裡面鼓囊囊的,好像是帶了什麼家夥了。

  老田兩口子看這難纏的主又來了,怕自己家女主人吃虧,就緊跟在了女主人的左右,看看他們今天又有什麼花招。

  “我們是來找我大兒子要錢的,我們富貴了半輩子,沒有人伺候的日子我們沒法過。”

  “這不,我買了一處新宅子,雇了一個新廚娘,你婆婆買了兩個丫鬟,我還買了一個伶俐的小跟班,又置辦了幾身新衣裳,五十個金币就花的差不多了,你接着給我幾十個〔金币〕吧……”

  “什麼,你們兩個月就把五十金币花完了,又來要,你們以為我家是開錢莊的嗎?沒有!”

  “兒子給老子錢花天經地義,你今天不給我錢,我也是有備而來的,看見我手裡的斧頭了嗎,不給錢我就劈開你家的錢櫃子,我想拿多少就拿多少!”

  看他掂着鋒利的斧頭在大言不慚,兒媳也不害怕:“哦,你們這是準備搶劫了嗎?”

  “不要說的那麼難聽,我取我兒子家的錢,隻能說是自取。你不是不給嗎?那就别怪我了……”

  他的斧子高高舉起,對着錢櫃子的鎖頭就劈砍下去了。老田兩口子都在場,别看老田頭兩口子都五六十歲了,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野蠻的事情,驚訝的瞪大了眼睛。

  老田一看他動手了,手裡的斧頭還挺鋒利的,怕女主人阻攔他而受傷,急忙讓媳婦去縣衙報官去了,自己和老爺子搏鬥了起來。

  這裡的動靜鬧得很大,許多的街坊鄰居都來關心他們,看看他家發生了什麼事。

  等到他媳婦帶着三個衙役跑來了以後,眼前的景象把他們吓到了。

  老田腿部流血,抱着傷腿躺在地上動彈不得,女主人額頭流血,在一旁和俾女哭泣着包紮。

  而老兩口子旁若無人,在劈開的錢箱子旁邊,興奮的拿着個布袋在裝銀子和金币。

  老田媳婦看了看女主人沒有什麼大礙,馬上就關心起了丈夫,因為丈夫的腿部是被斧頭砍傷的,還在流血呢。

  衙役看老頭手裡還提着斧頭,斧頭上還有血迹,看這就是持械傷人搶劫的惡性案件了。

  倆衙役把馬鵬的爺爺綁了起來,背着他裝滿了金銀的布袋,推着他還在罵兒媳的奶奶,喊了幾個需要作證的鄰居,大家一起去了縣衙。

  現在的南窯口縣衙,和京城裡面一樣,在公主和大帥出征以後,在葛懷遠的精心治理下,在京城内外,抓住了幾百個尋釁滋事的混混和盜賊,當時抓住就下大獄。

  并且在事後交代了罪行後,五花大綁的拉去遊街,甚至是當衆用皮鞭子伺候,嘴巴子狠抽。

  經過懲戒奸佞以儆效尤,現在的京城内外很少發生這樣的大案子了,城裡城外的幾個衙門許多日子沒有人告狀了。

  今天,那些閑散的無所事事的人們,一看城南縣衙又要審案,馬上就湧來了看熱鬧的一大批閑人。

  按照大德國的法律,對于這樣持械搶劫的惡性大事件,官府是零容忍的,這次還是持兇器搶劫入室傷人的。

  布袋裡面的銀子一共四百多兩,金币八十多個,案件數值巨大,情節特别惡劣。

  盡管爺奶在堂上狡辯,馬鵬的娘親也知道他們會盡力為自己開脫的,就讓俾女拿出了兩個月之前的字據呈上給縣令看。

  上面寫的明明白白,五十個金币拿走了以後,抵得上三年的養老費,上面還有他們雙方的畫押,左右鄰居的指模印鑒。

  還有幾個鄰裡大活人在一旁言之鑿鑿的證言,可不是他們能狡辯就能推翻的。

  他爺爺心裡也害怕被懲罰,不過他還自高身價吓唬人,擡出了自己是曾經的五品官,孫子馬鵬是現任的七品,在工部的制備基地獨當一面。

  現在的大德國女皇是他的親外孫女,自己女兒是女皇的娘親,他就是女皇的姥爺了……。

  不過,這些都沒有什麼用,新提拔的縣令是原來黎縣令的衙役班頭,也就是當初随黎縣令逃入山林,不願意給北國人當傀儡的幾個衙役之一。

  後來,女皇獎勵反擊北國入侵的立功人員,幾個衙役不在軍中,但都是有功的。

  女皇讓回去又當上縣令的黎牧村自己嘉獎手下忠心的衙役,是黎牧村把他提拔為了縣丞,皇家選拔左右相,黎縣令又被女皇提拔去當宰相了,縣丞就接着晉級為縣令了。

  面對這個女皇姥爺的做派,他是本地人,對這些皇家的事情也是有耳聞的。

  在女皇還小母子倆在三王爺府裡受苦的時候,這老頭就不認她們母女,現在大難臨頭要接受法律制裁了,倒是大言不慚的提起她們來了。

  拉虎皮做大旗,用女皇吓唬人,如果不懂女皇的身世還可以,問題是大家都知道了。

  縣令和前任的黎縣令一樣也是講大道理的,自從上任以來從來就不會徇私枉法,何況什麼前官員不同于現任官員了,如果犯了罪這些都不用顧忌。

  即使是女皇的親眷犯罪了,連女皇的面子也不用給。

  馬鵬的爺奶在他的轄下南窯口鬧事,大白天進入了人家揮舞斧頭砍人砸箱子搶錢,就得按照大德國皇家律法處理。

  最後,縣令讓人數出了他們布袋裡的銀子是四百多兩,金币八十多個,屬于搶劫的錢财數量特别巨大,還用斧頭砍傷了兩個人。

  他按照律法判決;馬鵬的爺爺是持器械行兇的主犯,本來要當場打他***闆的。

  縣令看他年紀大了,又是女皇的姥爺,怕他被大闆子當場打死,就不要當衆打了,懲罰還是要懲罰的。他直接讓衙役把老兩口送入大獄,還通知其他家屬拿錢給苦主賠償。

  看他在兒媳家錢财并沒有搶走,傷人也是皮外傷,沒有傷到兩人的筋骨,也看了女皇的面子輕判,要他在大獄裡面服刑六年才能放出去。

  馬鵬的奶奶是從犯,也被判入獄五年。

  兩人還要賠償老田頭和兒媳受傷後的醫藥費,一共二十兩銀子,被他們搶劫的錢财原封未動的歸還兒媳。

  老馬家幾個新買的下人,和新主子還沒有混熟悉,就接着被二兒子或遣散或賣掉了。

  盡管賣人的錢二兒子貪墨了部分,其餘不夠賠償主仆醫藥費的,馬鵬的娘親也收下了。分出去部分給老田頭受傷賠償的銀子,不夠數就自己替給了。

  老兩口被判決以後都去蹲大獄了,馬鵬奶奶在縣令宣判完畢後,當衆怒罵馬鵬的娘親。

  “你個不孝敬老人的潑婦,你污蔑我們,我們蹲大獄你就高興了嗎,我兒子還是個孝順的,等到我兒子回來了,看我不讓我大兒子休了你!”

  馬鵬的娘親并不害怕,因為丈夫是深愛着母子的,即使是丈夫愚孝,聽了他們的話和自己和離了,自己手裡有錢有地怕什麼。

  何況兒子馬鵬已經有了官職,頂家立戶不費勁了。

  他爺爺倒是老實了,呵斥老太婆閉嘴,轉而言辭懇切的對着兒媳道。

  “你看看這事情鬧得,算了,等我見到了我大兒子再說吧。不過,你想着點兒啊,我們一日三餐你得給我們送飯,逢年過節也豐盛一些。那些衙役,你也适當的打點一下,免得我們在這裡面遭罪受欺負。”

  “另外,盡快聯系我孫子馬鵬,讓他快些把我們撈出去。現在,你最好是看看牢房裡我們住的地方,看我們缺了被褥什麼的,就送過來……”

  兒媳沒理她們,頭上的傷口還疼呢,哪有心思管她們?

  自此以後,兒媳一次都沒有送飯過,人沒影,被褥等東西也沒影子。

  隻是給他們代繳了監獄裡的夥食費,不至于他們會餓死。也沒有花錢賄賂獄卒,獄卒也是看錢辦事的,既然沒有錢,也就不給她們行什麼方便。

  老兩口在牢裡天天吃着形同與豬食的食物,惡劣的環境,因為沒有錢打點獄卒,獄卒對他們也是惡聲惡氣的,平常頭疼腦熱,喊獄卒也沒有人搭理。

  他們愁得唉聲歎氣,咒罵馬鵬娘親的歹毒,可對自己做的事情并不反思。

  十幾天以後,馬鵬也知道了,但他是屬于工部基地的,和縣令各不同屬,他雖然不忍心讓爺奶蹲大獄,可也沒有什麼辦法。

  他們如果從大獄出來了,不是還要接着欺負他的娘親嗎?

  他看了娘親額頭上的傷疤,是爺爺揮舞斧子劃傷的,如果不是娘親躲閃的快,腦殼就被砍壞了,就憑這一點,也不能犯糊塗救他們出來。

  馬鵬的爺爺自己标榜自己是過去的五品官,卻因為持械搶錢傷人下獄了,他的所作所為,再一次給那些前官員的臉上抹黑了。

  他們的事情,女皇才懶得理呢,自作孽不可活,判入獄五六年有些誇大,去大獄裡面待個兩三年也不錯。

  不過,後來聽說,馬鵬的父親回來了以後,聽說了這件事當然不能置之不理了,在去了一次監獄以後看他們,至此也就沒有了下文。

  衆人估計,經商重利的他,聽說了老兩口來他家持械傷人,還搶他家的錢,最後還不知道悔改,還當衆辱罵媳婦,應該是他也對老兩口的所作所為也反感起來。

  如果真的花錢把他們弄出來,自己經常在外面經商,老兩口是混不吝,因為錢财和媳婦鬧得家宅不甯,也是他擔心的。

  兒子馬鵬現在是當了官了,女皇看重兒子的才能,如果家裡經常鬧事,也對兒子的前程有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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