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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_第351章  為了熱愛

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2885 2025-06-06 11:42

  

  柳冶還挺多女粉的,一個個都憤怒的瞪著白半夏,好像白半夏非禮了她們的男神似的。

  也不知道誰先急了,將手裡的花就扔了過去。

  「那個女的你幹什麼呢?快放開柳冶!」

  「摸半天了還沒摸夠嗎?我們都沒摸過呢。」

  「簡直傷風敗俗,滾出去!」

  「……」

  原本女粉們留著等比賽結束扔的手帕、鮮花都扔了過去,等白半夏檢查完了,才發現自己周圍的地上落了不少。

  她毫不在意看向四周,笑吟吟的說:「謝了。」

  一群人都傻了,這姑娘也不生氣?而且謝什麼,又不是給她的!

  就見白半夏避開地上的手帕、鮮花,又繞到了柳冶左邊檢查起了他的左腿。

  「小大夫,他不是右膝蓋有傷嗎?你怎麼還看左腿?」柳老爺忍不住問道。

  「人有兩條腿,重量一般都是均衡的放在兩條腿上,但如果一邊受傷總是疼痛,便會下意識的把身體重量放在沒受傷的那條腿上。但一條腿一般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和劇烈的運動,久而久之,好腿的膝蓋也容易產生損傷。」白半夏耐心的解釋道。

  柳老爺一琢磨就想明白了,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。

  再看看這姑娘剛剛避開地上的東西,心也是挺軟的,不想去踩旁人的禮物。

  都說細微之處看人品,他覺得這姑娘可信。

  柳冶的左腿情況比右腿好,所以白半夏沒檢查太久就收了手。

  「他右膝蓋之前有扭轉傷,導緻韌帶有損傷,萬幸的是十字交叉韌帶沒有斷裂。但也因為受傷之後沒有好好的治療和休息又再次劇烈運動,導緻韌帶有一定的撕裂,半月闆也磨損嚴重,但好在還是白區可以恢復,否則就隻能手術去掉損壞的部分了。」

  白半夏故意大聲說的,讓柳冶球隊的人和外面那些喜歡他的球迷都聽聽。

  「你小聲點!」柳冶有些著急,還飛快的看了一下對手那邊。

  讓對手知道他的傷病就等於被敵人抓住了弱點,柳冶十分氣憤,不想他爹又去揪他的另一隻耳朵。

  「你閉嘴,讓小大夫繼續講。」

  柳冶臉都漲紅了,無奈的說:「爹你先放手,給我留點面子。」

  白半夏繼續講道:「後來你右膝不斷磨損,慢慢有了積液,應該也是有污血的,所以你經常感覺膝蓋腫脹疼痛,想蹲下都十分困難。你現在能比賽完全是因為吃了止痛藥,我也講了那葯是我給朋友在賣的,我比誰都清楚藥性,你加量吃了,止痛效果隻會越來越弱。」

  「什麼韌帶、半月闆,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」柳冶氣憤的說。

  「隔行如隔山,你聽不懂也很正常。」白半夏無所謂的說,「你隻要能聽懂一點,你不能再繼續踢了,否則十字韌帶斷了,你就徹底廢了。」

  這時候沒有人工韌帶,也無法去做自體韌帶的移植手術,十字交叉韌帶斷了,基本就沒法治了。

  「你還有髕骨軟化症,如今左膝蓋也開始脹痛了,再這樣下去你雙腿都難以蹲下,止痛藥也幫不到你什麼。」白半夏又補充道。

  柳冶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,他清楚自己的身體,最近是每況愈下,但賽季已經進行了大半了,他想再拿最後一次球王。

  場外圍觀的人都聽到了,也沒了之前對白半夏的憤怒,改為擔心起柳冶的病情。

  「臭小子,還踢什麼比賽,那些虛名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?你腿廢了你以後還能幹什麼?」柳老爺脾氣上來了,指著外面說,「你以為那些女人喜歡你,等你腿廢了不能蹴鞠了,要不了半年,沒人還會記得柳冶!」

  「爹,這不是虛名,這是我對蹴鞠的熱愛。」柳冶語氣很淡,淡的彷彿在講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,就好像吃飯喝水那麼普通。

  但是即便他語氣這麼平淡,白半夏還是讀懂了他心中的熱愛與追求。

  「我想今年再拿一次球王,之後也就退役了。」他聲音很低,似乎不想其他人聽到。

  柳老爺眼眶紅了起來,自己的兒子,他怎麼會不懂柳冶心中的追求?

  「拿了又如何?後半輩子做個瘸子嗎?」柳老爺問道。

  柳冶也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,古代沒有對運動康復更好的研究,可能一受傷就退役了,這種蹴鞠比賽二十四五退役的不在少數。

  「放棄今年,好好治療好好復健,最快半年後你還能繼續參加蹴鞠比賽,就是再踢個幾年也不是問題。」白半夏開了口,「你想清楚,是為了這一年的球王就無法繼續做喜愛的事,還是好好治療,延長運動壽命?我想你既然是為了熱愛不是為了虛名,那你一定更想多踢幾年。」

  柳冶有些被說動了,盯著白半夏問:「真的能治好能重新比賽?」

  「隻要你配合治療好好康復,遵醫囑不胡來,就可以。但如果你現在堅持比賽,一旦膝蓋裡韌帶斷了,就沒人能治好了。」白半夏說道。

  「兒子,爹明白你的執著,說實話爹每次都是躲在外面給你助威的,爹也希望你好好的,能多看你踢幾年。以後我也不愛面子了,我到裡面來給你助威。」柳老爺拍了拍兒子的肩膀,敞開心懷的說。

  「爹!」柳冶沒想到他爹一直在外面助威,平日裡總是對他十分嚴厲不苟言笑的父親,背後竟是一直在默默的支持他。

  或者說是擔心他,一定要親眼看著吧。他一時間也有些動容,紅了眼眶。

  旁邊被柳老爺一拳打暈的朱嘉醒了過來,擦了把鼻血說:「我能紮針止痛,讓你繼續比賽。」

  白半夏臉寒了下來,瞪著他說:「你明知他的情況已經十分嚴重了,卻不管他的傷勢加重,隻想爭功,這是醫者該有的行為嗎?」

  「柳冶你別聽她胡說,她才多大歲數,能有多少本事?這些年不都是這樣治下來的,我幫了多少人繼續比賽?」朱嘉爬起來叫道。

  「然後呢?那些人後來如何了?」白半夏問道,「還留在蹴鞠場嗎?」

  朱嘉噎了一下,想了想指了指對面的歐峰說:「他之前崴腳就是我治療的,現在還不是好好的?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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