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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_第73章  一扇門藏了多少秘密

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3078 2025-06-06 11:42

  

  「我不行了……啊……」鄭銀媳婦連呼痛的力氣都沒有了,雙眼閉上,似乎隨時會暈厥。

  白半夏騰出一隻手去拍她的臉,說:「把眼睛睜開,一定要堅持住,千萬別睡過去,想想你的孩子。」

  「嗯。」鄭銀媳婦費力的睜開了眼睛。

  白半夏繼續給她紮針,等紮好後,深吸一口氣,屈指將一道灸氣打了進去。

  嗡的一聲輕鳴,鄭銀媳婦身上的銀針微微抖動起來,白半夏卻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
  「半夏,你怎麼了?」林穩婆嚇了一跳,想去扶她,但是想到她的囑託,按摩不能停,生生忍住了。

  外面齊鎮好看的劍眉擰在了一起,嘟囔道:「她又累著了。」

  白田一拍大腿,「咱們男人也不能進去,早知道帶她娘一起來了。」

  他這一動牽扯到了受傷的左胳膊,又痛的呲牙咧嘴起來。

  「我進去幫幫忙。」鄭金媳婦說著推門進了屋。

  白半夏隻是一時的脫力,並未昏倒,這些日子她身體已經調理的好了不少了,隻是今天雙手針消耗太大了些。

  「我能幫點什麼?」鄭金媳婦站在門口,有些躑躅不敢上前。

  「等我拔了針,把孩子抱出去,過一會他就會醒來。」白半夏虛弱的說。

  「哦,好。」

  等了片刻,白半夏爬起來,一根根的拔了狗娃子頭上的銀針,示意鄭金媳婦可以抱出去了。

  鄭金媳婦上前,看到弟媳婦身上的銀針不由打了個哆嗦,急忙抱了狗娃子出去。

  「來來來,孩子交給我。」白田急忙拉了齊鎮上前,將孩子搶過來讓齊鎮抱著。

  他閨女辛辛苦苦救回來的孩子,可得盯緊了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

  第一胎並不容易,一直到天黑,孩子都沒能生下來。

  林穩婆的動作已經慢了許多,她累的胳膊都快抽筋了。白半夏的針也重新下了兩次,又上了一次灸氣。

  村裡的火已經撲滅了,村長帶人仔細檢查了,沒再發現半點火苗,才總算放心下來。但是張鐵他們臉色卻很不好,因為救火場面太混亂了,沒有抓住縱火之人,連現場的痕迹都無法查看。

  就在他們灰頭土臉的回到鄭家門口之時,屋裡響起了嬰兒的啼哭聲。

  「生了,生了,是個臭小子!」林穩婆喜極而泣,嬰兒小小的一團,可她胳膊酸的快抱不住了。

  白半夏急忙去接過孩子,「你辛苦了,先歇歇喝口水。」

  屋裡就有茶杯,可林穩婆手抖的厲害,一杯水送到嘴邊都灑出來一半,她忍不住笑起來。

  這時,鄭銀闖進了屋子,「我媳婦咋樣了?」

  他撲到床邊,見媳婦睜著眼睛看他,雖然虛弱,但還能伸手去拉他的手,懸著的一顆心才終於落了下來。

  「媳婦,你沒事就好。」他放聲大哭,哭聲比孩子的哭聲還要響亮,可外面沒一個人嘲笑他,甚至都有些動容。

  鄭銀和他媳婦不知道惹了什麼人,倒了這場大黴。但老天有眼,讓他們遇到了白半夏,把人攔了下來,否則鄭銀的媳婦和孩子早埋在黃土之下了。

  「恩人,我給你磕頭。」鄭銀跪向白半夏,砰砰砰的磕起了響頭。

  「快起來,你媳婦見不得風,趕快關上門。」白半夏說道。

  鄭銀一聽趕快爬起來關門,才終於不磕頭了。白半夏已經用神醫系統給小寶寶做了檢查,小寶寶很健康,哭聲響亮,想來以後是個小皮猴。

  她把孩子交給鄭銀,鄭銀急忙往身上擦了擦手,顯得有些手足無措,生怕力氣太大碰傷了孩子。

  「我們還要照顧產婦,你跟你娘去給孩子洗一下,一定要盯緊孩子了。」白半夏交待道。

  「好,好,我媳婦就麻煩你了。」鄭銀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出去,小心的連路都不會走了。

  孩子一起出去,外面的人都爭先恐後的觀看,到現在終於相信鄭銀媳婦沒有死,還平安產子了。

  石中拍拍心口,「老天保佑啊,幸好幸好,不然真的下葬了就是大罪過了。」

  「咦,這門上的東西呢?」之前發現門上有異狀的官差問道。

  他們之前趕著去抓放火的人,門竟是被人動了手腳。

  張鐵看向李金牛,「這門誰進過?」

  「齊鎮、鄭家大媳婦、鄭銀。」李金牛按順序說出了三人,「齊鎮送落水孩子進去,後來鄭家大媳婦抱落水孩子出來,鄭銀剛剛進去抱了新生兒出來,都基本未作停留。」

  說的簡單詳細,不偏不倚。

  「門上有什麼?」張鐵問之前發現線索的官差。

  「黑色的,好像燒過的東西。」那官差答道。

  這時,屋裡傳來白半夏的聲音,「齊鎮剛剛做了記號,誰動了一查便知。」

  眾人朝齊鎮看去,他抱著落水的孩子,人卻站的筆直,此刻唇角彎起,似乎十分高興。

  她讓他「看著門就好」,是兩個人能聽懂的暗號。

  沒有特別的約定,但兩人就有這種默契。

  白半夏從產房走出來,隨手關上了屋門。

  「剛剛齊鎮闖進屋的時候,給門上灑了一些我交給他的藥粉,如果有人刻意動了證據,身上會留下黃色的藥粉。」

  前幾天齊鎮磨好綠豆後問過白半夏,萬一亂動或者做手腳怎麼辦?

  當時白半夏還誇他懂得「防人之心不可無」,交給他一些藥粉,讓他忙完後給桶旁邊灑上,如果有人刻意靠近木桶,便會留下黃色印記。

  剛剛齊鎮踢門的時候,便是暗中將那藥粉灑上了,她對藥物敏感,豈會沒察覺到。

  李金牛突然想起來白半夏對齊鎮說的那句「看著門就好」,齊鎮眼睛看不見,她為何會說看著門呢?原來是她給他的暗號!他心裡發堵,她對齊鎮毫不客氣,卻跟齊鎮默契十足。

  反觀他倆,似乎她一直都很客氣。

  「如果不是齊鎮機靈,關鍵時刻沒有放鬆,今天怕是抓不住那個做手腳的人了。」白半夏沖齊鎮笑了笑。

  齊鎮看不到,但彷彿感應到了,也沖她的方向露出了笑臉。

  「所以是誰?」張鐵問道。

  白半夏走到院中,看了下眾人,突然一把抓住了鄭金媳婦,「把腳擡起來!」

  鄭金媳婦臉色煞白,「我抱著狗娃子不方便,是用腳帶的門,但我不知道什麼藥粉啊。」

  「是啊,進去難免不會碰到門,我家大媳婦老實,可別錯怪了她。」鄭婆子也幫忙說道。

  白半夏冷笑,突然手指間多了根銀針,朝著鄭金媳婦紮去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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