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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_第217章  堂上救人

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2930 2025-06-06 11:42

  

  丫頭聲音小小的,嫩嫩的,在這樣嚴肅的公堂上顯得格外突兀。

  白半夏伸手抱住了她,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腦瓜,蹲下跟她視線齊平,問:「你看她們你認識嗎?」

  丫頭臉鑽到白半夏的懷裡,「不認識,我不記得了。」

  她被拐的時候才三歲,可能還病過一場,不記得也是正常。

  這時,大堂外面白生明和南誠也趕到了,兩人跑的氣喘籲籲,但南誠看到丫頭眼睛就亮了起來。

  「妹妹,是妹妹!」別看南誠少年持重,但到底是十歲的孩子,激動的叫了起來。

  白半夏心裡基本可以肯定丫頭就是南家的丫頭了,隻是公堂之上不能憑直覺,也不能憑親疏遠近,萬事要講證據。

  丫頭露出小臉好奇的看著南誠,似乎還是沒印象。

  「什麼你妹妹,明明就是我女兒小秀。」李家婦人朝丫頭走來,一雙眼睛飽含淚水,「小秀,你看看娘,你好好想想。」

  丫頭嚇的躲到了白半夏身後,白半夏攔住了李家婦人,語氣委婉的說:「孩子還小,又是被拐被賣的受了驚嚇,給她點時間。」

  「你是跟他們一起來的,你們想搶我女兒!」李家婦人突然叫了起來,「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女兒,你們不能這樣搶啊!」

  她叫著已經淚流滿面了,也因為身體太虛癱在了地上。

  「你們知道我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嗎?我沒有哪個晚上能真正合眼的,一閉上眼睛就看到我的小秀哭著朝我伸手,叫娘救救她。我怕,一開始怕再也找不到她了,可不管我怎麼找都不到,我又怕她被人害了,我就想她隻要能平平安安的活著就好。」

  李家婦人已經泣不成聲了,「後來我又怕別人虐待她,怕她吃不飽穿不暖,就想她遇到個好人家,過的好一點。」

  「我知道我家裡窮,不能跟秀才老爺比,可小秀是我懷胎十月從我肚子裡生出來的寶貝啊,求求你們別跟我搶了,把女兒還給我吧!」

  這些話引起了南夫人的共鳴,也跟著哭了起來,哭的幾乎背過氣去。

  一時間堂上所有人都紅了眼眶,沒人計較李家婦人話語中的不妥,隻是同情這個走失了女兒的母親。

  周海背過身悄悄擦了擦眼角,他也有個女兒眉兒,也是差不多年紀,他不敢想象如果眉兒不見了,他會怎樣。

  丫頭見兩個婦人都在哭,嚇的也哭了起來,白半夏摸摸她的頭,柔聲安慰她:「別怕,不是你的錯,你還小,甚至生個病,發個熱就不記得許多事了。」

  「可我不想她們哭了,我心裡好難受。」丫頭哭著說。

  白半夏眼眶也濕潤了,丫頭雖小,但也知道心疼旁人,又或者母女連心,她感覺到了親娘在哭泣,所以也跟著難受的厲害。

  「或者你想想有沒有什麼記憶是你之前在家裡沒有,卻在你腦袋裡的?」白半夏點了點她的頭,打算換個角度去問。

  丫頭歪著頭想了想,說:「我記得家裡後院有一口井,可是我家沒有,有次我講了,奶奶就狠狠的打了我一頓,還不給我飯吃,說我不許我亂講話。」

  她說著撩起了袖子,露出小細胳膊上的一道疤,她委屈的說:「這就是當時奶奶打的,筷子都打斷了,把我胳膊劃破了一道口子,流了好多血。」

  南誠跳起來,「咱家後院就有一口井啊,哥哥以前還帶你一起打水的!」

  南夫人揪著心口,放聲大哭起來。

  她的女兒竟然經歷這些,被人拐帶被人責打,隻要敢說以前的記憶就狠狠的打她,難怪孩子不記得了。

  要不是當日她帶了女兒趕集,要不是有人將她撞倒,她吃痛鬆開了女兒的手,女兒又怎麼會不見了?又怎麼會經歷這樣的痛苦?

  她自責不已,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,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。

  「夫人!」南書文急忙扶住了她,但南夫人臉色慘白,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。

  「把人放平。」白半夏不敢耽擱,急忙衝過去救治南夫人。

  南夫人身體本就虛弱,這是情緒激動之下引起了心疾,搞不好會窒息喪命的。

  「可需要準備什麼?」周海也擔心的問道。

  「我報個藥方,大人讓人記下去抓藥吧。」白半夏說道。

  她說了藥方,堂上有文書就記錄了下來,然後交給張同林,讓他去跑腿。

  現在縣衙跑腿的活幾乎都交給張同林了,他腳程快,又挺願意跑的,從不喊累,雖然人有點憨,但官差裡的老人們都挺喜歡他的。

  等白半夏給南夫人紮完針,隨即指尖一屈,將一道灸氣彈了進去。

  嗡的一聲輕鳴,在寂靜的大堂中格外的清晰,南夫人蒼白的臉色竟慢慢好轉,呼吸也平復了不少。

  見過白半夏救人的即便已經習慣,但依舊忍不住嘖嘖稱奇。

  終於,南夫人睜開了眼睛,剛要說話,卻被白半夏給制止住了。

  「別說話別激動,你現在的身體不能再傷心脈了。想想你要找回女兒,而不是讓女兒這麼小就失去親娘。」白半夏冷了臉嚴肅的說。

  見她說話這般嚴肅,白生明也看出師娘的身體有多危險了,急忙對南誠小聲說:「快勸勸你娘千萬別再激動了,我妹妹如果很嚴肅說病情,那一定是很危險了。」

  南誠點頭,急忙到旁邊說:「娘你別說話,有事交給我跟爹,我們一家人一定要齊齊整整的在一起。」

  南夫人雙目含淚的點了點頭,努力讓自己平定了幾分。

  這時張同林已經抓了葯回來,安排人拿去了後堂煎煮。

  「我能明白她的心情,可孩子真是我的。」李家婦人委屈的說。

  正首的周海頭痛起來,想了想說:「那你有沒有什麼能證明的?就好像南家說後院有井,你家有嗎?」

  白生明朝周海作揖,「稟大人,我能證明南家後院是有一口井。」

  李家婦人卻瞪著眼睛說:「我家沒有井,可是小秀才三歲,根本記不清事情,興許是她記錯了。」

  南夫人還要張口,卻被南先生給按住了。

  「稟大人,我記得小女鬢角頭髮裡面有顆痣,因為被頭髮擋住,平日裡看不到。」南先生說著頓了頓,「應該是左邊鬢角。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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