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家屬院:我懷了糙漢三個崽

第282章 你才是小三,你兒子才是野種!

  來人正是另一個女主人公,高淑蘭。

  高家在京城的名号也是響當當的,高淑蘭留過洋,讀過書,年輕的時候追求者無數。

  生完程時關以後身材稍微胖了點,一直沒有恢複過來,紅色中式襖子包裹着她兩層肉的腰,臉上擦着白粉,塗着口紅,手上和耳朵上都帶着金溜子。

  她眉毛高挑,眼神淩厲,拿的就是不好惹的架勢,進屋後她先看到和程家小子一個模子刻出來,卻又要優渥很多的沈行疆,心裡立馬起了殺心。

  “好你個程渡,膽肥了是吧,把野種藏這來了!”

  說着她拽住程渡的耳朵要揍他。

  關上門程渡忍忍也沒關系,當着外人面,尤其是沈行疆的面子,做爹的怎麼能讓個娘們給撕了。

  程渡一把推開她:“我告訴你,沈行疆是我兒子,不管是你還是誰,哪怕是老爺子反對,老子也要把我兒子認回祖譜裡!”

  高淑蘭怒不可遏,張着血盆大口冷笑:“你想讓他入祖譜,呸,想得美,小雜種還想進程家門,搶我兒子的财産,做夢吧。”

  “不管你有什麼能耐,都别想把他認回去,除非我死!”

  程渡早就受不了那一口一個小雜種,野種了。

  “你說誰是雜種,誰是野種?我和菩然早就在一起了,是你把她逼走的,她那麼柔弱的女子,懷着我兒子在外面乞讨度日,還要委身于别的男人讨飯吃,我每每想到她,都恨不得把你給宰了。”

  “愛情裡,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,行疆和菩然都比你出現得早,你是小三,你生出來的才是野種!”

  拿出去都是有臉面的兩個人,在門口越吵越激烈。

  秦伯棠啥時候見過這麼有趣的事,夾起一塊快煮老的羊肉放蘸料裡,毫無形象塞嘴裡,上挑的眼睛看得聚精會神。

  光吵吵有啥意思,打啊,上手啊!

  高淑蘭氣得唾沫星子飛出來,眼淚也飚出來:“程渡你說的是人話嗎?我嫁給你的時候,你說會疼我愛我一輩子,生孩子的時候,你還說這是你最喜歡的孩子,以後要當繼承人培養。”

  “我拉高家的資源讓你站穩腳跟,去酒局幫你解決爛攤子,讓你在程家站穩腳跟,現在兒子長大了,我人老珠黃,你什麼好處都得了,就罵我是小三,罵我兒子是野種,程渡你有良心嗎?”

  高淑蘭模樣霸道,嗓門也大,傷心也是真的。

  這麼多年,她想離婚早就離了。

  何必落下個母老虎的外号。

  程渡端的是衣冠禽獸的氣質:“我哪知道菩然帶着孩子走的,說不準就是你把他們母子逼走的。”

  “我難道還要感謝拆散我們家庭的人嗎?”

  “你應該慶幸,我這幾年都沒發現你的惡行,還讓你懷了我的孩子,我早知道菩然有孩子,肯定不會娶你的,你能當這麼多年的程太太,就不要叫屈了。”

  “想想你生孩子的時候去醫院,有那麼多助産士幫你,還有乳婆伺候你,菩然在内蒙古,連醫院都沒去,在那麼艱難的條件下生孩子。”

  程渡指着沈行疆說:“你看他那麼大塊頭,生下來的時候肯定很重,菩然為我吃了那麼多苦,你吃的苦和她比算個屁!”

  沈行疆:“……”

  高淑蘭簡直要氣死,她看這個雜種就來氣,他還三番五次提他。

  動起手來,她打不過程渡,憋氣是不可能憋的,氣的眼紅,她在周圍尋摸起來。

  蘇九爺看不下去了:“坪山啊,趕緊把她們轟出去,别讓他們砸我東西!”

  蘇坪山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。

  挂在牆上的座鐘,箱子組合上的杯子,門框上的相片玻璃筐,桌上的鏡子,牆上的幹蒜頭都被扯下來踩個稀碎。

  高淑蘭扔,程渡也扔。

  噼裡啪啦,夾雜着哭聲和巴掌聲,就看到兩個穿着講究的人在發瘋厮打。

  兩人殺得眼紅,四隻胳膊掄出十來隻的效果。

  眼瞅着越打越靠近堂屋吃飯的桌子。

  沈行疆怕他們把桌子給掀了燙到姜晚婉,嚯地站起來,一米九的大高個,左手掐住程渡的脖子,右手抓着高淑蘭肥厚的肩膀,拎兩隻一胖一瘦的小雞崽子一樣,把他們扯了出去。

  扯出去也沒客氣,松開手還往外推了一把:“要打出去打,碰到姜晚婉,我把你們兩個挂樹上吹風冷靜冷靜。”

  把人扔了,他啪的将門關上。

  吹到冷風,程渡和高淑蘭不約而同冷靜了。

  他們的戰火從家裡打到外面,早就鬧得沒臉了,收放自如。

  高淑蘭留下一句話:“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,你的小野種也别想回程家族譜!”

  認祖歸宗,下輩子吧!

  她日子過不好,誰都别想消停,程渡的家産隻有她兒子時關的份。

  愛不愛的,她早就看淡了,受不了的是程渡的狼心狗肺。

  程渡在高淑蘭離開的地方用力吐了口唾沫。

  他嫌惡地看了會兒,轉身進屋。

  屋裡一片狼藉,蘇九爺抓着程渡要賠償:“你倆把我家砸了,少二百你别想出我家門!”

  程渡在沈行疆面前損了一次面子,不可能再損一次。

  “賠給你,我差你那點錢。”

  “我身上沒錢,回頭給你。”

  蘇九爺可信不過他:“你不給我,我就讓沈行疆賠。”

  程渡連連點頭:“你們可算是找到我害怕的人了,放心,絕對賠你。”

  聽他這麼說,蘇九爺才把他放開,和蘇坪山去整理屋子。

  姜晚婉吃得差不多,拿起旁邊的掃帚要幫忙,蘇坪山攔住她,聞聲細語說道:“坐了一天火車累了吧,去隔壁休息,這種活别插手。”

  在一衆孩子裡,蘇坪山永遠都站在照顧人的位置上,無論是姜晚婉還是姜隽,他都當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,搶過掃帚,他不動聲色問:“内蒙條件艱苦,你經常幹農活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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