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家屬院:我懷了糙漢三個崽

第181章 她幹吃不胖

  程文遠遲疑:“我覺得還是先去南京一帶找,感覺那邊名醫多。”

  “不,就去秦淮河。”沈行疆斬釘截鐵說道。

  大家都朝他看去。

  沈行疆的右手放在膝蓋上,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敲打膝蓋:“秦小也也姓秦,恰好也是蘇州生人。”

  “你們不覺得巧合嗎?”

  “蘇州人,婚後離開,她拼死跑出去為什麼?”

  姜晚婉剛剛隐隐有這個猜測卻不敢肯定:“為了找救命的藥給含章哥。”

  沈行疆認同颔首:“沒錯。”

  兩個毫無關聯的人,聽起來很玄乎的事情,卻讓人覺得越想越可能。

  “你們先去秦淮河找,找的時候如果打聽不到秦小也這個人,就不要管這個名字,她是化名,在那邊不一定叫這個名字,就打聽有沒有二十出頭,長得不錯的小姑娘從北邊來。”

  他聽程含章說過,秦小也身份不透明。

  程含章一開始留她在身邊,想看看她是不是奸細,時間久知道不是,才放心帶在身邊的。

  姜晚婉:“一米七的個頭,很瘦,臉型輪廓和小糯糯很像。”

  小糯糯除了眼睛以外,其餘的地方更像秦小也。

  聽到有一絲希望,程淩雪擦掉眼淚,立馬硬氣了:“好,我記住了,爸,咱們現在買票走吧。”

  程文遠憔悴着點頭:“嗯,走。”

  不管有沒有希望,他們都要去嘗試。

  人生很多希望都高高的挂在天上,踮起腳尖是夠不到的,要不停地跳起來,他們不能有所懷疑,有所遲疑。

  行李還沒有放下多久又要離開。

  沈行疆把剛才送人的車找回來,先把姜晚婉送回家,他開車親自送這對父女離開。

  下午雨下得越來越大,沈行疆回來去看過程含章又去趟食堂,傍晚九點多才到家。

  他褲腿濕透,身上滿是寒氣:“吃飯了嗎?”

  下這麼大的雨,她帶着孩子不容易。

  姜晚婉搖頭:“晚上我煮了點面條。”

  沈行疆身上的涼氣散去,他走過來,背在身後的手拎出來個塑料袋子,袋子淋了一點點雨,雨霧蒙在上面,進屋後化成水順着塑料袋褶皺滑下去。

  沈行疆把袋子放到桌上:“小姜同志,猜猜我給你買什麼了?”

  他打開袋子,從裡面拿出四個白色泡沫飯盒。

  姜晚婉聞到了肉的味道,甜滋滋的肉味兒,她眼底亮起:“是紅燒肉嗎?”

  沈行疆打開盒子,飯盒蓋掀開,白色的泡沫盒上面的蓋子氤氲着霧氣,下面的盒深鋪着顔色油亮的紅燒肉。

  小糯糯睡的不安穩,姜晚婉就把他抱懷裡哄着,手騰不出來,沈行疆拿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:“吃肥肉嗎?”

  姜晚婉忙不停點頭:“吃啊!”

  她又幹吃不胖。

  沈行疆喜歡看她的小饞貓的樣子,把手裡的紅燒肉遞到她唇邊,姜晚婉咬到嘴裡,紅燒肉炖得軟爛,顔色油亮宛如寶石,入口即化,鮮嫩多汁,姜晚婉咬下去的瞬間,上面的糖在最裡面化開,肉香四溢。

  “唔……好好吃。”

  沈行疆幹脆搬來凳子,把剩下幾個菜也拿出來,一口飯一口菜喂她吃。

  姜晚婉抱孩子手累得擡不起來,又餓又累的情況下,有人喂她吃飯簡直太幸福了。

  姜晚婉吃完飯,沈行疆把剩飯剩菜吃幹淨,去外面洗了澡,把孩子接過去,讓姜晚婉休息。

  小糯糯很快睡踏實,放在床裡面。

  關燈,姜晚婉閉上眼睛。

 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,砸得月季花花頭亂顫,豆大的雨水順着房檐滴答滴答砸下來,把水坑砸出水花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  沈行疆幫姜晚婉把被子蓋得嚴實一些:“辛苦你了。”

  姜晚婉脫口而出想說不辛苦,想了想:“嗯,好好賺錢,以後對我好點,就算彌補我了。”

  再喜歡,她也不會說什麼我的辛苦是應該的。

  沈行疆也喜歡她身上的勁,頭腦清醒,不委屈自己,這樣感情才能長久。

  ……

  從内蒙去蘇州要轉站,火車半夜開的,綠皮火車行駛在荒無人煙的草原上。

  車裡面又悶又擠,程文遠和程淩雪坐在硬座上,要輾轉幾天才能到,程淩雪看着外面,玻璃上倒映着她毫無血色又疲憊的臉:“爸,能把哥救回來嗎?”

  程文遠空洞的眼神變得堅定:“可以的。”

  秦淮河畔,沒有下雨,河上倒映着燈籠的朦胧光影。

  河岸街邊的宅子裡,木質房檐上挂着紅色的燈籠,屋内燈光昏暗,秦小也躺在木床上,床邊挂着淺藍素色的床帳,她不吃不喝好幾天,梁叔勉強喂她喝了點水。

  秦小也嘴有些幹癟起皮,身體很虛弱:“我說了,我不會嫁給你的,我是軍婚,我有丈夫。”

  “他叫程含章,是大英雄,他對我很好……會在雪地裡,把身上的吃的給我,他會護着我,哪怕我隻是一個……屬下。”

  坐在床邊的男人手猛然收緊,白瓷碗搖晃,裡面褐色藥汁溢出,灑在他青色長袍上。

  “無歡,不要以為我不會對你下狠手。”

  他重重将藥碗放在旁邊,俯身掐住秦小也的下巴:“我們的婚事是各房族老訂下的!我沒有告訴他們你和外人結婚了,隻要你留在我身邊,嫁給我,我不需要沒用的證件,那個男人早晚會死的,你們的婚約不會做數!”

  “你是不是忘記了,我們秦家經曆了什麼才會如此人丁單薄,我們的婚事不止關乎你我二人,還關乎咱們秦家整體的根基。”

  秦伯棠胸口劇烈起伏,他隐忍地閉上眼睛:“我調查過,你們相處的幾年中,他不知你是女子,你們沒有什麼感情,忘了他,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。”

  秦小也不肯看他:“别做夢了,他死,我也不會獨活。”

  任她也沒有想到,那個男人早已經紮根在她心裡,現在每每想到,都是他含笑看着她的模樣。

  秦伯棠冷笑:“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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