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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1章 旱的旱死,澇的澇死

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 酒六 3246 2025-07-23 10:54

  

  葉子愛的男人聽到動靜轉過頭來……

  是他!!!

  葉子愛的男人竟然是曲文麗的導師範永安!

  範永安腦子是進溫泉水了吧,放著葉子愛不愛,去找曲文麗。

  季南烽察覺到身後有不善的視線,扛著阮棠一轉頭,眼神冰冷地掃了一眼範永安,範永安忙轉過頭。

  季南烽扛著阮棠回了溫室,剛將人一放下來,阮棠就窗邊撲。

  季南烽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音,試圖吸引阮棠的注意力,誰想,阮棠竟然頭也不回,一直巴巴地透過一條縫隙望向湯池。

  就,像個癡漢。

  季南烽的男性的自尊心蓬勃雄起,他就算是結婚近一年的舊人了,隻要他願意,阮棠還不得折服在他的魅力之下?

  來吧,堵上男人尊嚴的時刻到了!

  季南烽一咬牙就將衣褲都脫了,隻在腰間搭了一條毛巾。

  做完了這些,阮棠都不曾回頭看他一眼!

  天地良心,才被使用了一年的他已經快要心梗了。

  季南烽委屈地朝著窗邊挪去,果然看到了溫泉湯池中的那個男人。

  他剛想開口,就聽到了個隔壁傳來的嚶嗚聲。

  季南烽咬牙切齒:苗建業,要不要這麼猴急!才從溫泉池子中回來,都不說說話就直奔主題的嗎?!

  可,他也好想直奔主題啊!

  季南烽差點兒流下了羨慕的淚水。

  他委屈地靠近阮棠,緊貼著阮棠的後背,撩撥地撫摸著她的後頸。

  「那男人,你認識?」

  阮棠忽視後頸上傳來的酥麻感,綳直了身體攀著窗框,「噢,那男人,你也認識。」

  季南烽朝著窗縫往外看去:「是嗎?我怎麼不記得?」

  一隻手下移,輕輕地落在了她的細腰上,指腹摩挲著。

  「嗯?怎麼不說了?」

  阮棠的腿有些軟,兩人緊貼著的地方就像是點上了星火,星火燎原,燒得她心口熨燙。

  阮棠狠狠地吸了一口氣,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,三言兩語地將曲文麗、葉子愛和範永安的關係說清楚了。

  「軟寶,說事就說事,你聲音抖什麼?」

  他就說,阮棠對他怎麼可能沒興趣!

  阮棠轉頭,捧著季南烽的臉,應付地親了幾口。

  親完後,就讓季南烽先去睡會兒。「乖乖先睡,我現在沒空陪你玩。」

  季南烽的手又癡纏了上來,就被阮棠無情地擼下去了。「看到那個假寐的女人了嗎?我最近要搞定她,正所謂知己知彼,百戰不殆……」

  「所以,你不能離開窗戶?」

  阮棠扒拉著窗框,點頭。「你不知道,葉子愛對我來說多麼重要……」

  「好。」

  季南烽能說什麼,他作為一名合格的賢內助,怎麼可能壞了他媳婦的大事呢!

  季南烽手枕著頭,翹著二郎腿,默默地注視著窗邊的阮棠。

  咚!咚!咚——

  隔壁傳來極有規律的撞牆聲。

  溫泉莊子裡溫室都是用竹子搭建的,就連床也是竹床。

  竹床撞擊著要竹牆,季南烽都擔心房子會塌。

  果然是,旱的旱死,澇的澇死。

  那聲音竟然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,季南烽善良地擡起手,敲了敲竹牆,果然隔壁安靜了。

  「房子要塌了。」

  果然,聽到了隔壁苗建業氣急敗壞的罵聲,全是罵季南烽不做人的,還有苗建業哄著柳湘雲繼續的。

  十分鐘後,苗建業也躺回了床上,敲了敲竹牆。「你嫉妒我,才搞黃我。」

  笑話,他有必要嫉妒苗建業?!

  他就是不想壞了阮棠的好事兒。

  要是他想,那還不是分分鐘有辦法。

  苗建業還在竹牆的那邊碎碎念,充滿了怨念。

  「我跟你可不同,我是自己不要。」

  「老子信你?你要是自己不要,能來攪黃我?」

  季南烽一骨碌地從竹床上坐了起來!

  不蒸饅頭爭口氣。

  下地,拖床,一氣呵成!

  竹床硬生生地被季南烽拖到了窗口。

  「你、你幹什麼?」阮棠聽到季南烽搞出那麼大的動靜,轉過身問道。

  季南烽掐著阮棠的細腰,一把將人舉到了床上。

  「你不是想盯梢嗎?」

  「我陪你。」

  不等阮棠拒絕,季南烽就將阮棠的身子翻了過去,讓她跪坐在竹床上,雙手盼著窗框……繼續盯梢。

  而他就躺在竹床上,翹著二郎腿,腳尖有一搭沒一搭觸碰著阮棠的臀,腿……

  每回季南烽收回腳尖,她都忍不住繃緊了身體,不知下一次季南烽的腳尖會落在哪裡……

  被這般折磨著,她的視線都有些飄了。

  雙眼一閉。

  「給個痛快吧。」

  「要多痛快?」

  「速戰速決的這種痛快。」

  「那哪成?不能耽誤你的正事,咱們慢慢來。」

  季南烽說慢,那是真慢。

  貼著阮棠扶窗共舞。

  舞了半宿。

  後半夜,泡湯池的人都散了,回了屋。

  阮棠也打算睡了,可季南烽卻不打算放過她。

  「是誰說的,等盯完梢了陪我玩?軟寶,說話不算話?」

  阮棠都驚了,她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男人。「剛剛舞的人不是你?」

  「剛剛是我陪你,現在輪到你陪我了。」

  阮棠才不聽季南烽瞎扯,轉身就跑,再折騰下去,她的腿明天都要交代在這裡了。

  她剛拉開門,剛跑出去一步,就看到不遠處的房間裡出來一個男人。

  她受驚,往退了回來。

  這一退,就退到了季南烽的懷裡。

  阮棠兩人鬧出來的動靜,讓斜對面的男人腳步頓了頓。

  季南烽關上門,「你還想往哪兒跑?嗯?」

  季南烽擁著人重新回到了床上,「曲文麗的姘頭也留宿?」

  阮棠驀地睜大了眼睛,「剛剛那個人是範永安?嘶,黑燈瞎火的,你怎麼分辨出來那個男人是範永安?」

  這男人眼睛是掃描器嗎?

  走廊上隻有一盞昏暗的燈,湊近了一米之內能看清人臉就不錯了。

  「你看了半宿,這都分辨不出來?」

  說起半宿,阮棠氣得咬住了季南烽伸出來的手指頭。

  「你還說!這半宿,我都陪你了!」

  吱呀——

  隔壁的門開了。

  苗建業好不容易哄好了柳湘雲,正在奮力戰鬥,不可能會開門。

  所以是另一邊。

  「你說,會不會就這麼巧,範永安來了咱們隔壁?難道曲文麗在隔壁?可她不是在醫院養胎嗎?」

  她那日在要婦產科遇上黃菲,黃菲來給她剖出來的嬰兒做檢查,隨口就說了曲英雄這胎有些懸,蒲夏冰就差住在她的病房裡了。

  那這裡面不是曲文麗,是別的女人?

  要說什麼事都沒有,阮棠是不信的。大半夜的,從一間溫室裡出來,去了另一間,要說沒鬼,她死也不信。

  「想看?」

  阮棠瘋狂點頭。

  「那你得聽我的。」

  這還不簡單,她可以做一個乖乖聽話的阮阮寶寶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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