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0章 懷孕了
這年代房屋都是公家的,面前的小姑娘竟然想買那麼大的廠房,是不是傻?
他不解地問:“為什麼?”
陳可馨苦笑着說:“我擔心搬過去開工以後,誰看我不順眼,再把我們攆出去。”
這位領導頓時心中愧疚,看把孩子吓得!
他的心頓時偏過去,心疼地說:“明天我和有關領導商量下,盡量滿足你的要求。”
“好的!”
第二天,他很快給陳可馨打電話,“可馨姑娘,我找人商量了,廠房可以賣出售,我幫你據理力争定了最低價格五千元。我想問,廠房寫誰的名字?制藥廠挂靠在哪裡?”
才五千元!
兩畝多地,不算上面的三間廠房,妥妥的白菜價!
陳可馨心中大喜,她聽出這位領導盡力幫忙了。
她壓抑着情緒,感激地說:“廠房寫我的名字行嗎?我想把制藥廠挂在同仁堂藥店名下!”
做人不能忘本,她想實現師娘的心願。
“行,你下午帶他們和錢來辦手續。有件事和你商量,制藥廠成立以後你招工吧?”
“是的!”
“能不能看我的面子招些軍屬,我們不少人家裡生活條件困難?”
果然!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。
陳可馨轉念想到,用誰不是用,大部分軍屬還是有素質的。
陳可馨爽快地點頭說:“當然可以!”
話筒對面傳來滿意的聲音,“太感謝了,下午等你們過來!”
陳可馨立即和師父師娘商量:“我現在手裡有五千元,買廠房的錢能不能我出。買機械和用品的錢你們出,利潤咱們怎麼分賬?”
最近幾個月,盡管配制的急救藥利潤有限,因為大部分都是空間出品,她收到的藥材錢不少。
五千元錢她完全能拿出來。
夫妻倆明白,廠房是怎麼來的?其中有人情關系,可馨丫頭出錢買廠房理所應當。
“行!前些天大家在一起商量過,你研制的那幾種急救中藥我們就收一部分管理費,其他藥品五五分賬行嗎?”
陳可馨心裡明白,自己購買廠房占了便宜,配制這幾種急救中藥自己不少掙。
她想讓師傅師娘多拿些分成,“師父師娘,我不同意,其他藥材我們二八分,我要二成。”
兩人心中感慨,誰聽說往外推好處的。
可馨這姑娘做事講究。
紛紛搖頭說:“不行,太低了!四六吧?”
陳可馨考慮的是,如果上大學,沒時間管制藥廠,自己不能貪心,更不能在利潤分配上占便宜。
“師父師娘,我們别争了,我們三人均分吧?每人百分之33%。”
夫妻兩人互相看了,白頭翁這才點頭答應說:“行!這事就這麼定了。”
下午,三人先看了廠房,發現在四環旁邊。
陳可馨知道,這地方現在屬于郊區,未來發展起來還不錯。
不過,五千元錢再買套四合院也夠了。
他們很快把手續辦好。
簽訂了二十位家屬作為制藥廠的員工,加上原來雇傭的一些人。
三十多人的制藥廠成立了。
接下來,收拾衛生,購買廠子裡需要的機器和辦公桌椅等。
常言說得好,人多好幹活!
大家分工明确,很快投入了生産。
三天以後,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很快生産出一批急救藥,加上在同仁堂藥店後院生産的一部分存貨,還有陳可馨在空間裡利用晚上時間炮制的中藥,都加起來數量不少,及時運送到前線。
夫妻兩人一個人同仁堂藥店坐鎮,另一個來到制藥廠。
制藥廠雖然投入了生産,事情不少。
大家每天都忙忙碌碌。
陳可馨對師父師娘打預防針說:“我現在有時間,每天都能來制藥廠工作,等以後我有事來不了,還要師父師娘多辛苦。”
兩人以為可馨丫頭說過幾年結婚的事,不以為然地說:“你這孩子,說什麼見外的話,我們都有分成,當然會盡心竭力。”
這天,白頭翁正在把研磨好的各種藥材攪拌在一起,也許是聞到混雜起來的藥粉味,感覺胃腸裡一陣翻騰,放下手裡的攪拌棒跑出去。
她在外面幹嘔了一會才回來。
本想繼續工作,還沒走回原來的地方,聞到藥味頓時停下腳步。
心裡嘀咕,自己這是怎麼了?
難道在早餐攤上吃的混沌裡的肉不新鮮?
好在肚子不疼,她吩咐工人們幫忙攪拌,走到辦公室想休息會。
陳可馨發現師娘臉色發白,急忙跟到辦公室,關心地問:“師娘,你怎麼了?”
“沒事,也許是早晨吃壞了,休息會就好了。”
“那你休息,中午吃飯我再喊你。”
“好的!”
一個多小時以後,幾個女工把中午飯菜做好了。
這是制藥廠的職工福利,因為大家中午回家不方便,陳可馨就找兩個廚藝不錯的工人給大家做午餐。
她空間裡的食材和糧食都多,讓大家吃頓飽飯。
今天中午主食是大米飯,菜是醬炖鯉魚。
這樣的飯菜,普通人家過年過節才能吃上,大家聞到食堂飄過去的香味,感覺肚子更餓了。
上午下班鈴聲響了,工人們紛紛奔向食堂。
陳可馨想到師娘身影不舒服,盛了一條魚,還有和兩碗米飯端到辦公室,想和師娘一起吃。
平時兩人經常這樣。
等她把魚和大米飯放在桌子上,看到躺在床上的師娘臉色還是有點白,卻睜開了雙眼。
“師娘,睡着沒有?起來吃飯吧,我都餓了。”
白頭翁起來坐在桌旁,夾了塊魚肉剛放到嘴裡,突然感覺胃腸翻江倒海的難受,沖到洗漱間嘔吐起來。
陳可馨端了杯溫水,跟着跑過去,急切地問:“師娘,你怎麼樣了?”
“胃腸裡難受,不想吃飯了,你吃吧?”
怎麼會這樣?
看到師娘漱口以後躺在床上,她抓起師娘的手腕試探的切脈。
她學的不是臨床,盡管是在班門弄斧,卻很快發現到師娘的脈搏圓潤,像走珠似的。
她突然想起什麼,急切地問:“師娘,你和我師父成親三個多月了,會不會是懷孕了?上次月經什麼時候來的?”
白頭翁臉色變化,左手抓着自己右手的脈搏靜靜感受起來。
她雙眼很快濕潤了,激動地說:“可馨丫頭,是滑脈,我懷孕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