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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3章 誰能生孫子

重生八零幸福生活 阿酥 5620 2025-07-19 14:28

  京城的冬天最冷的時候有零下20多度,可以潑水成冰。

  現在還沒有進入臘月,天黑之後,溫度就接近零度了。

  鐘溪在百貨商場的門口下車,剛站到寒風裡,就被凍得打了個冷顫。

  “嘶……”

  鐘溪倒吸一口涼氣,尋求溫暖的跺了跺腳。

  厲舟坐在駕駛位說道:“這裡是主幹道,不能停車,你先進去,我找個地方停車。”

  “哦好,那你快點兒。”

  鐘溪在鵬城呆久了,特别的怕冷。

  也不說“我就在原地等你這種話了”,大冬天的,想要溫暖人的心,不光要用勇氣,還得有腦子。

  百貨商場裡有供暖,鐘溪剛掀開門口的簾子,就感受到了熱浪鋪面。

  鐘溪快步走進去,身處溫暖中,身體總算不打擺子了。

  今天是周六,百貨商場裡還算熱鬧,一直有人進進出出。

  鐘溪站在門口,冷一陣兒熱一陣兒的,沒一會兒就覺得鼻子有些癢,想打噴嚏。

  鐘溪又往裡面走幾步,站在一家賣毛線的鋪面前等厲舟。

  都站在鋪面前了,鐘溪自然要看看這家是賣什麼東西的。

  毛線鋪面的售貨員是一位非常富态阿姨,她剛笑呵呵的送走一位顧客,扭頭就看見站在門口張望的鐘溪,于是問道:“要買毛線嗎?”

  鐘溪搖搖頭:“我不會織毛線。”

  “很好學的,你在我這兒買毛線,我教你怎麼織圍巾和毛衣,毛褲也能織,都不難的。”

  鐘溪剛要說自己沒時間,就看見厲舟過來了。

  厲舟發現鐘溪在看毛線,就說:“你慢慢挑,不着急。”

  “挑這個顔色。”胖阿姨熱情的指着貨架上的淺灰色毛線,“這個色兒适合男同志,還是純毛毛線,又暖又軟,給你丈夫織毛衣最适合了。”

  丈夫?

  鐘溪沒有解釋她和厲舟的關系,而是看向厲舟,眨着眼問:“你想要嗎?”

  厲舟怔了怔,擡頭對胖阿姨說:“您誤會了,我們是同事。”

  “那就是在處對象呗。”胖阿姨的笑容變得無比慈祥,指着棕黃色的毛線說,“用這個棕黃色給你對象織條圍巾,把他綁的緊緊地。”

  胖阿姨的腦回路十分簡單。

  今天是周六,不上班啊。

  能在周六晚上一起逛百貨商場,那肯定不是普通的同事。

  鐘溪覺得胖阿姨笑的特别親切,就算不會織毛線,都想買上一斤了。

  不過,鐘溪沒忘趁機把問題丢給厲舟。

  她又望着厲舟問:“你想要嗎?”

  厲舟看着那雙亮閃閃又帶着狡黠的眼睛,微微一笑:“你想買,我就要。”

  “我不會織,也不保證能學會,最後的成品很有可能是打結的一斤毛線,每次戴都有可能散線,這樣的圍巾你還要嗎?”

  “你能送出手,我就要。”

  “那會戴嗎?”

  厲舟想了想:“如果每次戴都有可能散線,可能得你幫我戴。”

  鐘溪頓時笑了,扭頭對胖阿姨說:“阿姨,我要兩斤棕黃色的毛線!”

  胖阿姨的笑容更加慈祥了:“用不了那麼多,一斤都打不完。”

  “哦,這樣啊,那我再織一件毛衣。”

  “那又少了,這樣吧,我先給你稱兩斤,不夠了你再來我這裡補。”

  鐘溪疊聲答應。

  買好毛線,自然是教怎麼織毛線了。

  鐘溪從來沒有接觸過織毛線,隻看胖阿姨帶着薄糨子的手指一上一下的,根本看不懂是怎麼走針的。

  再加上秋冬是賣毛線的旺季,一會兒有人來補毛線,一會兒有人來買毛線,胖阿姨忙的坐不下多久,鐘溪也學的心煩意亂的。

  “走吧。”厲舟忽然說。

  “不走,我還沒學會!”

  鐘溪說着,又穿一次針,不小心沒控制好針頭,左手食指挨了一針。

  厲舟歎一口氣,把毛線針從鐘溪手裡抽走。

  “走吧,我學會了。”

  鐘溪:“……”

  胖阿姨聽到之後,哈哈大笑:“來來小夥子,我再教你毛衣怎麼打,你學會之後再教給你對象。”

  “……好。”

  鐘溪羞愧的看着厲舟和胖阿姨學織毛衣,厲舟把領子、袖子都學了,還學了怎麼收針。

  鐘溪什麼都沒看明白呢,厲舟又說已經學會了。

  “小夥子很聰明啊,姑娘,你以後有福了。”

  胖阿姨笑的跟自己撿了個好女婿似的,把鐘溪都誇羞澀了。

  等倆人離開賣毛線的鋪面,鐘溪小聲地問厲舟:“你真的都學會了?”

  “恩。”

  鐘溪頓時笑的跟一朵花似的:“那你自己織吧,以後别人問起來,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是自己織的,就說是我織的。”

  厲舟:“???”

  他為什麼要給自己織圍巾?

  一開始不是這麼說的!

  鐘溪看到厲舟臉上的不樂意,很認真地說:“你等我學會,冬天都有可能過去了,毛線都得放糟,還不如你自己動手。”

  “沒事兒,我可以等。今年戴不上,就明年戴。”

  “你也太懶了吧,都學會了,還不自己織!”

  厲舟:“???”

  最開始要學織毛線的,到底是誰?

  和女人講道理,是非常不明智的。

  厲舟深谙這個道理,所以,他還是把毛線提回了秦家。

  秦一鴻看到毛線,知道厲舟要織圍巾和毛衣,差點兒笑岔氣。

  “切刀沒買回來,買兩斤毛線回來織,你要笑死我啊?”

  秦大爺苦惱的搖着頭說:“一個兩個的,都被女人管的服服帖帖的,就不能有個争氣的嗎!”

  “織毛線可以讓人心思澄淨,心無旁骛。再說,是您讓我們一起出去的。”

  厲舟一本正經的說道,并且帶着被“亂點鴛鴦”的委屈感,好似買毛線織毛線是為了完成秦大爺指派的任務似的。

  “滾!”

  秦大爺氣的肝疼兒。

  “您要嗎?等我練熟了,也給您織一條。”

  秦大爺看看桌上的毛線,搖着頭說:“我不要這個屎一樣的顔色,給我織一條黑色的。”

  秦一鴻趁機加塞:“我要一條灰色的,配得上我憂郁、孤獨又高冷的特點。”

  “呵呵。”秦大爺冷笑兩聲,“你有什麼臉要圍巾?我要圍巾,可以說兒媳婦給我織的,你戴一條,别人問起來,你要說誰織的?”

  “……我哥織的?總不能說我嫂子織的吧?”

  “滾!”

  秦大爺又把暖手寶當暗器了。

  秦一鴻毫無壓力的接住暖手寶,發現又不燙了,再次幫老爺子充上電。

  “不要了不要了,等我找到對象了,讓她給我織。”

  “你可别凍死在冬天。”

  “老爺子,你是不是不想要我這個兒子了?狠勁兒的用嘴刀子紮我的心。”

  “誰能給我生孫子,誰就是我兒子!”

  秦一鴻砸吧砸吧嘴,這話聽着,怎麼那麼刺耳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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