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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_第200章  離半夏遠一點

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2855 2025-06-06 11:42

  

  「初級考試不會太難,針灸都不一定考,畢竟不是所有大夫都有一手好針法。」許大夫又說道。

  白半夏點點頭,「那就麻煩你幫我舉薦,我這個月就去考證,以免以後被人抓了錯處。」

  「好,我明天就去鎮上醫盟幫你提交舉薦信。」許大夫應道。

  「麻煩你了。」白半夏再次鄭重的道謝。

  到了晚上,防衛隊照常訓練,三郎依舊跟不上大家,回家之後就哭了起來。

  「奶奶,我真的受不了了,你叫白半夏別再折磨我了!」三郎一邊哭一邊喊道。

  白半夏嘴角抽了抽,三郎十七歲了,也就比她小不到一歲,也是個大小夥子了,怎麼這麼嬌氣?

  何況每天他也並沒有完全堅持下來,最多跟著大家練到一半就受不了了。

  「嚎什麼嚎?你大郎哥怎麼沒說累呢?」老太太挺不待見三郎這樣哭的,她雖然擔得起「慈母多敗兒」的稱號,但她敗的隻針對白田。

  白生根過去拍了拍三郎的肩膀,說:「慢慢習慣了就好了,大家都是這樣堅持過來的,你看看現在他們多厲害,你就不想自己長點能耐?」

  「我不想,我一個種地的我要那麼多能耐幹嘛?我寧願去地裡忙活!」三郎喊道。

  許氏趕來堂屋,抱著三郎一起哭起來。

  「我可憐的兒子啊,身體本來也不強壯,這樣累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累出什麼毛病來。」許氏一邊哭一邊說,「我就這麼一個兒子,前面三年都懷不上,好不容易才有一個,我隻想他平平安安的,就不能別逼我們了嗎?」

  許氏嫁的白水排行老二,但她兒子三郎卻比白半夏還小一歲,不用問就知道她剛開始嫁到白家的頭三年不太好過。

  白半夏沒去堂屋,在自家屋裡都能聽到三郎和許氏哭喊的話了。

  「你不知道剛開始那會兒,你二伯娘懷不上孩子,你奶奶可沒少給她臉色看。我倒是先懷上了,剛生了你也還好,直到你二伯娘生了兒子,就又換我看臉色了。」

  張靈芝有些感慨,「之後十幾年,我跟你二伯娘都再沒懷上,家裡人丁單薄,你奶奶看我就更不順眼了。」

  「以後不會了,娘你放心,我護著你。而且你和爹還年輕,等我給你把身體調理好了,肯定能懷上。」白半夏拉了她娘的手安慰。

  張靈芝眼睛亮了起來,「生不生兒子無所謂,老人家說子女都是緣分,我還挺喜歡小孩子的,想給你添個弟弟或妹妹。」

  「肯定會有的,就是別有了弟弟妹妹,娘就不疼我了。」

  白半夏語氣帶了些撒嬌的味道,把她娘給逗笑了,伸手戳了戳她的頭說:「八字都沒一撇呢,你就開始吃醋了。」

  堂屋那邊許氏還在跟三郎哭哭啼啼,白半夏跟她娘說了一聲,去了堂屋。

  「哭夠了沒?不想去就別去了,一輩子做個廢物,隻能被我捶,毫無還手之力。」白半夏一嗓子喝住兩人,「大晚上的消停一會兒吧,多少人想練都不能參加,你不去以後就再不用來了。」

  白半夏說完也不再理兩人,自顧自的洗漱準備休息了。

  許氏委屈巴巴的跟老太太訴苦,老太太白了她兩眼,「你不就想要這個結果嗎?半夏不是同意了,你還說什麼廢話?咋一天天就你事多呢?」

  這下許氏也不敢多說了,扶了三郎回屋。

 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晚上防衛隊的訓練時間,三郎到底還是來了,陰著一張臉,卻沒再說什麼。

  「還不算無可救藥。」白半夏小聲跟齊鎮說。

  「你怎麼不告訴他,他就是再練也打不過你?」齊鎮問道。

  白半夏挑眉,「人家說不定天賦異稟呢,我怎麼敢隨便誇下海口?」

  「不行,他筋骨太差。」齊鎮斬釘截鐵的說。

  轉眼到了初六晚上,白半夏和許大夫又商量了一下第二天義診的細則,做了一些準備。

  張安也已經通知下去了,並且安排好了明天一早搬兩套桌椅到村口,另外防衛隊的眾人也會來幫忙維持秩序。

  「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看病,藥材也不知道夠不夠。」許大夫擔心的說。

  「估計很多人是小毛病,推拿或者針灸就能治療一二,能不開藥的盡量不開,也給他們省點錢。」白半夏提議。

  許大夫點頭,「對,免得有人嚼舌根子說咱們是為了賺錢。」

  「讓他們說,總有人見不得別人做點好事,咱們無愧於心就行了。」白半夏說道。

  許大夫是打心裡佩服白半夏的氣魄,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心境,著實不容易。

  等許大夫走了,齊鎮過來問:「明天我要做什麼?」

  「你去幫我爹娘出攤啊,推車怪重的。」白半夏說。

  齊鎮一臉的不贊同,「我要幫你。」

  「我沒什麼要幫忙的啊。」白半夏想了想,都安排好了。

  「我看場子比他們都好。」齊鎮非常不滿,唇角耷拉了下來。

  白半夏忍不住笑了,「你看場子也太大材小用了,你還是給我做助手吧。」

  「好。」齊鎮又高興起來。

  「你怎麼跟小孩子似的,想起來雪兒是誰了嗎?」白半夏笑著問。

  結果話一說完,齊鎮的臉又垮了下來。

  「不知道,睡覺去了。」他扔下一句回了屋子。

  白田見他進屋,小聲說:「你可好好想清楚了,你要是有心上人或者未婚妻什麼的,你就離我家半夏遠一點,別害了她。」

  齊鎮沉默了,合衣睡下,一直沒說話,但似乎也沒睡著。

  於是到了第二天早上,齊鎮對白半夏說:「我還是幫叔叔、嬸嬸出攤吧。」

  「也好,那就辛苦你了。」白半夏沖他笑起來,笑的十分明媚。

  齊鎮卻不敢多看她,挪開了視線。

  他昨夜想了一晚上,他真想不起「雪兒」是誰,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麼的,或者有什麼責任要去承擔。

  但白田的話給了他一個提醒,他不能害了半夏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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